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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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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胎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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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设在望春阁,颇为隆重,群臣尽欢。

    然而,刘斐沒有进京朝见,和刘斐同一个鼻孔出气的长沙王和临昌王同样沒有进京。

    宴上,江越王呈了一株绝品紫粉白相见的三色牡丹,说是天降祥瑞,此花象征了中宫皇后、太后和太皇太后并立的鼎盛,刘哲大悦。

    晚风吹进殿中,风中,笑声轻荡。

    身穿五彩羽衣的舞姬翩翩起舞,伶乐玄妙优美,可沈鱼却在刘哲的眸色中捕捉到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的愁思。在这个瞬间,她明白,刘斐沒來赴宴,就是无声的宣战。

    不管怎样,她都会在他身边,纵使他的前方是沟壑万重。

    案几上的酒樽里被斟满了酒,她笑着把刘哲的酒道了一半在自己的樽里,悄道,“让小鱼來尝尝皇上的美酒……”

    刘哲的视线转向她,明明知道她是有心而为之,但是是什么缘由,却不得知。

    “诸位,皇上大宴群臣,却只顾着和皇后目光缠绵,”江越王因坐得近,看得真切,遂调侃道,“我等被无视的,是不是要敬上几杯?”

    他此语一出,同为刘哲堂兄的留成王等人不顾年纪稍长也不顾君臣之礼,纷纷抚掌赞成起來。

    沈谊等老臣们虽稳坐不动,但也是存了静观之态的,于是杯光酒影间,气氛就十分的活跃起來。虽说刘哲酒量甚好,但大腹便便犹如怀胎七月的留成王素有‘酒缸’之称,所以,迅猛攻势之下,刘哲就抵挡不住了。

    他笑握着沈鱼的手,“朕酒意上了头……”

    沈鱼忙吩咐梅公公将身后宫人奉着的醒酒茶呈了上去,刘哲摆摆手,招呼了陈墨林上前,“长史,朕不胜酒力,要提前离席。转告江越王,让他们尽兴些……”

    说完,手支着额角,一副很快就要不省人事的形容。

    “來人!”沈鱼见状,“扶皇上回宫歇息!”说完,端庄有礼的起身离席,跟在扶着刘哲的宫人身后,遁了。

    一片恭送声中,陈墨林发觉,他们的年轻皇上,似乎并沒有看上去那样醉得厉害,至少沒有腿脚酸软,倒是稳健的很。

    出了望春阁的正殿,沈鱼依稀觉得宴席的热度还在继续升高,丝毫沒有因为皇上的离席而冷了下來。

    也是,酒尚未过三巡。

    可耳边却传來梅公公忧心嘱托随侍宫人的声音,“手脚都轻着些……”紧接着又低声唤了身后的宫女,手指着凤寰宫的方向,“还不快去同心殿准备着……”

    夜色中,沈鱼不确定是不是听见了那个酒醉之人的隐笑声,只是脸上却沒來由的发起烫來。

    同心殿中,刘哲在宫人的伺候下褪了外袍,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鱼。

    “你沒醉?”她问道。

    刘哲轻轻拥她入怀,“今夜,怎能醉?不过,很快就要醉了……”

    酒气迎面而來,气泽也痒痒的拂在脖间,殿中被烛火照得亮堂如昼,不知为何,沈鱼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想想,几年來,每每和刘哲欢好,仿佛都是在黑暗中。

    她习惯吹灭了灯。

    “走,去來仪殿!”刘哲牵了她的手,却发现她手有些微微的凉,“怎么?有些冷?”

    “不是……心底欢喜,脑中却茫然……”

    “我晓得,这皇宫规矩繁冗,多少束了你的性子。不过,小鱼,你只要记得,我同你之间,与往昔沒有分别……”

    凤寰宫的來仪殿南侧有一处天然温泉池,水温冬暖夏凉,但一年四季看上去水面都是热气缭绕,是个极其奇妙的沐浴的好地方。而温泉紧挨着明苑,苑内种遍了百花,四季常开红粉相映,花色映着池水光辉,如万紫千红摇曳于流光之中,素静又雅致,娇媚又绝妙。

    探足入水,池水温热适宜。

    刘哲对她伸出了手,二人就在水中静静的拥着。

    温泉外围着的纱幔轻薄如蝉翼,被夜风吹得飞扬飘逸,氤氲的热气让沈鱼觉得是置身在一个云雾飘渺的山间。身上的轻衣已经比池水浸湿,刘哲抬手就要替她褪去,沈鱼配合着微微转身,甜蜜犹如滚水一样,刹那间就翻腾起來。

    “咦?”刘哲惊讶了声,“这是胎记么,以前倒是沒见过!”

    “什么胎记?”

    刘哲抚上她左后肩,手指所过之处,炙热便生,沈鱼这才渐渐有了回过神來的感觉,扭头看过去。

    她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却听刘哲道,“这胎记倒像是一枚脱落的花瓣,虽颜色朱红,却像是离了花朵的,一会用胭脂绘上,便奇特了。”

    一时间,沈鱼又恍然坠入了那个云朵飘浮的山间。

    她自顾自想着,又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意间一抬头,就发觉刘哲的鼻息喷在她面颊上……

    刘哲凤眸含笑,身体有意无意的往沈鱼身上靠近,带起的鲜红花瓣微微荡漾在水面上,几片调皮的还沾在了沈鱼的脖颈上。

    “小鱼,你想在这里,还是榻上?嗯?”

    沈鱼一时沒能反应过來,刘哲又吻向她耳后,“问你呢,这里还是榻上?”

    她几乎被问住了.

    “你不答话,那便在这里了……”刘哲口上虽是征询的语调,手上却紧紧握住了那尖翘翘的酥挺,沈鱼只觉身子滚烫烫的,脸颊也被蒸的红彤彤的,连鼻翼两侧的小芝麻都隐约不见了。

    她靠在刘哲肩头,咬唇忍了一会,终于娇声嘤咛了,“唔……”

    “难受?”

    沈鱼被刘哲存心戏谑的话惹恼了,无奈那厮的手已经撩拨的她浑身战栗,她挣扎着逃出刘哲的怀抱,还顺手捞起池边的湿衣。

    刘哲见状,一把拉住她,往水里一仰,却也不跌进水底,只是倒在了倾斜的池壁上。

    轻抱起沈鱼,推到自己小腹处,硬挺便滑溜的进入了。

    娇嫩处一阵紧缩,他便觉得四周尽是温热的包裹,蚀骨美妙的滋味顿时就泛了起來,他托着沈鱼,让她轻轻动了起來,那蚀骨就纷至沓來,直令他无法自制,便低头去含沈鱼胸前的两颗朱砂。

    沈鱼轻颤不已,眸色在池水的映照下愈加朦胧,一头秀发坠落下來,在水中荡漾,和它的主人一样甜美欢畅。刘哲又往上用了力,一下下将自己送到幽深的底处,而沈鱼微睁着美目,凝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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