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得帮帮俺,那天你也看到了,俺都闹成那样了,平哥还是不松口。俺就怕到时又生出啥事来!俺可没退路啊……”花寡妇拉着杨氏抱怨着。
杨氏点点花寡妇的头“你说你个蠢的,那时给你造的多好的机会啊!你愣是没得手!好在你也不是太笨,倒把他身子记个清楚……”
“那时平哥都睡着了,俺怎么折腾他都死死的睡着!俺能咋办?是不是姐你药下过头了”
“倒赖上我啦!我还不是按你说的量下的……”杨氏声音扬了起来
“哎呀……姐你别急啊!俺不是赖你,俺谢你还来不及呢”花寡妇忙陪起了小心。
“得得得……我算欠了你的了……你就别在这瞎担心了,你们娘俩那么一闹,老头子一定招架不住,再说你肚子里不是有块肉吗?这安平再怎么心硬,总不会连孩子都不在意吧”
“姐,你又是不知道,俺这肚子是假的?俺总觉得装得有点心亏”
“这会心亏啦!当初说这主意的时候你咋不说啦!得了,装都装了,还能咋滴!再说,胡一统不是被你给拿下了吗!你还怕啥!”
“说的也是……”
“我可和你说了啊!你进了门,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啊!可别自己过上好日子就把姐给抛脑后去啊”
“那哪能啊!我是那种人吗?你要的那铺子,俺总会想办法给你要过来的,不过可说好了啊。那两间铺子,咱一人一间的啊”
“得了!只要你一间。你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啊,我可打听清楚了,那地段的铺子院子贵着呢。怎么的都得把房契地契给弄过来,这东西在自己手上才实在!要不啥事情都是空的!还有安平家那几个小鬼,你也得好好收拾了。这几个小鬼可是比安平夫妻俩精明多了!特别是那个死丫头,可得给我好好整治整治”
云秋在屋外听得咬牙,这老巫婆,还想收拾俺,今天就扒了你的皮……
“姐你放心,再怎么着我过去了就是他们二娘,是他们长辈。几个小鬼而已。凭我的手段,还不把他们给收服了,他们要不听话,哼,直接叫人牙子给卖了……”
“还卖了。那二弟不得吃了你了!你就吹吧你……”杨氏嘲笑到
“我手段你还不知道吗?安平就现在嘴硬,尝到甜头,还不得乖乖听我使唤……”
两人在里面兴奋的谈论着,屋外几人听了气得生烟。安平、安宗实在忍不住,转身到屋前去,一脚揣开了门。
杨氏正和花寡妇说到兴头处,突然门就被踹开了,两人都是一惊,蹦了起来。
待看清来人。两人的脸都绿了……
杨氏手脚发抖着“爹、宗贵叔……”
“你有这脸叫,我可没这脸听,我老陈家到底做了啥孽啊!娶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媳妇啊……”
陈二柱在外面是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加上天冷冻着了,整张脸都青起来了,现在刚说了两句话。整个人就颤抖着支持不住。清峰见了,赶忙过去扶住“爷,您怎么啦!哥快过来”安清几人忙奔过去围起来。
卢睿过去把了下脉“气急攻心,又冻着了,咱得赶紧送回去”说着脱下身上的披风给盖上。
陈二柱摇摇头“我还不要紧,你们忙你们的”
里正关切的问到“他叔,你再坚持下,咱这就回去”转头吩咐安平、安宗“你们两把这两个女人绑起来”
杨氏和花寡妇都哭着跪下了“叔,俺再不敢了……叔,您就饶了俺这次吧……”两人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了半张脸,让人看了着实恶心。
安平、安宗不理会,直接过去将两人绑起来,两人见要被绑了,激烈的挣扎起来。卢睿和书墨过去,一人一手刀,将人直接砍晕了。
安宗担心的看了卢睿一眼“睿哥儿,这人晕过去了,没事吧!”
齐良才练过武,安清也见过他用这种手法,说插口到“没事,就晕晕而已,一会功夫就好了。这样好,省得她俩闹腾,这两人就不是个省事的主”
几人抗着人往回赶去。
回到家,李氏看到老爷子脸色发青,就急得掉泪!众人都忙着安顿安抚着。
安清正要叫林氏去烧姜汤,林氏就端了一大锅烧好的姜汤出来了。
众人都拿碗一人狠狠的喝了两碗,这初冬晚上,在外冻了半天,几人身上都冰凉冰凉的。林氏拉着云秋冰凉的手直埋怨她不听话,硬要跟去。
喝完姜汤,发了发汗,几人身上慢慢的就暖和起来了。陈二柱喝了姜汤,躺在躺椅上,身下和身上都有厚厚的棉被,脸色倒是缓了过来些。
陈二柱脸色一缓过来,就吩咐安宗去把安祖一家叫过来。
里正想了想,吩咐安平去将大山爹和三叔公也叫了过来,另外派人去把花婆子一家也给喊过来。
这事情不是小事了,这杨氏还可以陈家自己处置,但花寡妇这人就要有威望的人一起拿个章程了。
陈二柱也明白这理,如今,他也是没退路了。好在大山爹和自家亲近,三叔公也不是个嘴碎的人,这两人在村里一直有威望,也必不会出去乱说。
安宗过去叫安祖的时候,安祖还醉着。这杨氏为晚上出去方便,硬把他给灌醉的。安祖醒来,还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现状。安宗沾了凉水给他擦了个脸,他才算清醒些。云香睡着了,齐氏去叫了半天没醒,也就让她继续睡了,就叫了安祖和清源过去。
路上,安宗大体和安祖讲了下,这壮实的庄稼汉子身子都僵住了,浑浑噩噩的被领到安平家。到了安平家,看到被绑起来跪在地上的杨氏,他人就软了下来!清源赶忙扶住了,安清拿了把椅子过来让安祖坐着。安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杨氏看。
此时杨氏和花寡妇已经被弄醒了,为免她俩高声喊叫,拿了布头将她们的嘴给堵上了。
杨氏见安祖失魂似的盯着她看,就不住的挣扎,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此时她是真的怕了,从没有过的怕。她从嫁入陈家开始,日子就过的很是舒心,陈家虽不富裕,但二老都不是会折腾媳妇的人;安祖不用说,自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她说东他就不会往西;儿子虽自小溺爱了点,有点懒散,但好在脑子聪明,也算听话;女儿又和她一条心;林氏、齐氏更是常被她呼来喝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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