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严峻形式,只是以此为借口,让女孩子们把话谈开。
薛葭葭冷静下来的时候,比谁都容易想得通透。
如果有可能,她是不会故意去伤害任何人的。
即使这个人对着凌昭有着爱慕的心思,她也不会去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言行。
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没错的。
但,这是她从前不完全的想法罢了。
这几天的内心纠缠,让她不得不完全重新审视自己看法中的不足。
而今天,她必须要让她知道——
“啊,小姝,与其让你回去以后看到,不如现在我就说了。”白露有这两人在身边对峙,到底也没办法心无旁骛地去游戏,索性坐在床边看现场直播——顺便抢在葭葭之前打破沉寂。
没法子,谁让除了她以外这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喜欢嫂子的小姑了。
蚕说了,现在葭葭在她的家里,说是来休闲实则事事在凌家二老的考察之下;言行之间虽然不至于虚假,但到底束手束脚。
她一向看好老哥和葭葭的恋情,既然从一开始就是由她努力撮合,她自然要好人做到底——
“我把你从我们工会里踢掉了。”
她从来不介意扮恶女,游戏里是,现实里也是。
一直处于欲言又止状态的小姝一颤,从来关注着葭葭的眼眸立即投向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白露一副很不能理解的样子,而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向来吝于言辞解释——这还幸亏是在现实里,在游戏里,她向来遇到不爽的事情,连解释都省了,直接一个技能招呼上去就开战了。
“你觉得是为什么呢?”葭葭问道,白露的房间里窗帘一直是拉着的——她自起床以后,便团在屋里上网,根本不去管自己窗帘是个什么状态。
而这个光线略暗的屋子,让葭葭觉得压抑。
她走到落地窗旁边,伸手去拨开窗帘,泻入一线阳光。
她就在这丝阳光的照射下,回眸去看着没有回音的小姝。
“虽然是白露踢你出会,但我可以很坦然地告诉你,这正是我心里的想法。只是她比我果断得多。”她扬了扬唇,无视掉白露偷偷作出的竖起拇指的叫好动作;直直地看向小姝。
“我并没有得罪你。”小姝微蹙了眉,声线仍然和婉得不失大家风范,“你难道是介意我和凌哥哥一起玩吗?……”
“我是啊。”她轻笑,对于她略带有误导性的指责慨然应承,“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正在交往,而我想你也更清楚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去接近他,那么,我为什么不要介意?”
她此刻的话,正是将那天游戏里的质问补全,此刻她的内心已经没有任何的疑窦,什么都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之前的百转千回,思前想后,只苦了她自己;可是她并没有错,凭什么在这场角逐里她需要所谓的忍辱负重进退得宜?
“我……我并没有像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因为、因为才进游戏……”小姝觉察到葭葭状似不经意的语调里暗念的严厉,她并不想太早和她挑明——至少在她还不能有任何把握的时候,太早地与葭葭有了所谓敌意并不明智。
然而——自她三番五次缠着来自天外起,薛葭葭就已经无法将她列入心无城府天真纯善的行列:至少对于一个一心维护自己恋情完满的女孩子来说,任何入侵的信号都代表着敌意。
“我……并不知道你是怎样和ROSE认识的。”她淡淡地看向窗外楼下的那一片花圃——这果然是偷窥那片花圃的绝佳位置,“但之后你们之间的默契,却太过明显了。”
她呼吸一窒,见那凝望窗外的秀眸慢慢地投注到自己的身上。
那双被阳光耀得过分明亮剔透的眼眸,似乎自己一切的心思都在这双眼瞳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她咬紧了下唇,“我并不认识ROSE,我自从进入游戏以来,都是一直和凌哥哥一起玩的。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她的辩解实在是很完美。
确实任何时候,都没有人看到过她和ROSE在一起的画面,两个人几乎是平行一样,从来没有过交集。
葭葭的怀疑,也只能是个怀疑而已。
白露掏掏耳朵,她对于这种情敌对P的剧码到底是不适合,虽然点燃导火索的人是自己,但她实在没有兴趣去继续观看一场根本不会有悬念的口舌之争。
于是她宁可闲闲地开了QQ去和蚕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小姝,和薛葭葭,完全不是一个段数的。
薛葭葭当会长和大家在《天下霸业》里扫荡时,她小姝还不知道在哪家女子学校里学礼仪玩呢。
她根本不会去一一回应她的问题。
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实,最终只有一个结果——只会沿着她想的结果走下去。
“那又怎样。”她继续眯了眼睛,顶着强烈的光线看花圃里鲜艳的绿色,“不管你是不是和她有关系,但你,对于凌昭有着企图是确有其事。单这一点,我为什么还要将你们留在我的工会里,监视着我的所在位置,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巧合?”
“你……你实在是……”她有限的指责词藻里拼不出一个适当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她的羞恼——那种自以为缜密的行事被人轻描淡写不当一回事揭发出来时无地自容的羞恼。
“所以。”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窗外重新移回她的身上。
她站在阳光所及的地方,明亮灿烂,一如被凌昭的爱恋所包围;而她则立在阴暗之地,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我只说一次,除非你能确定取代我在他心里的位置,否则不要在我的面前玩这些小花样——我也没有那个度量和时间,去陪你玩这场小游戏。”她其实还想说得更严厉些,但对于美人,她一向口气婉转,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你从前没有勇气行动,非要在他动心以后才插一手,你不觉得太晚了么?”
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眼中的愤恨与慌乱完全来自于她对她心思的精准把握。
是的。
她一直没有勇气。
他那么完美,那么高高在上,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像神祉一样高不可攀的存在。
她曾经无数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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