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市是国际性大都市,是中国最繁华的商业城市。
蓝调,作为周海市最大也是最受欢迎的酒吧。它处于最繁华的中心商业街,一到夜间便成为青年男女消遣娱乐买醉的绝佳去处。
虽说蓝调的老板很有手段,极少有人敢闹事,但是总会有一些自以为是,头脑不清楚的人。
“好笑了!敢跟我作对?你他妈的要不要命了?”周围音乐带着独特节奏感令人迷醉,然而一声粗鲁的叫骂却打破和谐。
起高腔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腕上挂着手铐一般的金手链,一副暴发户的可憎嘴脸,此时正揪着一位年轻瘦弱男子的领口。
“你他妈知不知道我看得起你是给你面子?把它喝了!”暴发户指着的是整整一扎伏特加,纯的,不加冰。
瘦弱男子头一偏,表情明显厌恶至极:“不喝!”
“嘿,你他娘的!”暴发户说着就抄起一旁的啤酒瓶作势朝他头上敲去。
千钧一发之时,暴发户的手被抓住,瞬间竟动弹不得。他怒目相向,沿着白玉般的手臂看上去却是一张艳丽的脸孔。
“这位大哥,我来代劳如何?”笑容迷人,暴发户顿时两眼发飘,不觉松开了手里的男人。
“哼,小妞,要代劳他喝酒不是不可以,但既然那家伙拒绝了我,你跟我过一晚也不错!”眼神一寸寸扫过面前女郎性感逼人的曲线,暴发户搓着**笑道。
“好啊。”毫不迟疑的答应,周围有人想挺身解围,被酒吧保安不动声色的拦下。
“不过,”女郎笑着缠上暴发户的身子,轻抚他手腕上的金链子,道:“大哥你可不能欺负人,若是我醉了,今晚任你处置,但我要是没醉……你把这个给我。”
“啊,这个啊,好说!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暴发户笑得露出一口黄牙。
“大哥~”女郎嘟起嘴,风情万种:“我是说这个。”
……
暴发户的笑容霎时凝固,整张脸由僵硬变成不可掩饰的颤抖,手腕上女郎指尖轻柔划过的一圈就如刀锋割过。
“我要你这双手。”
在对方耳边轻飘飘吐出那句话,女郎唇角溢出一丝冷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哗然,如此高浓度的伏特加即便是男人也难以消受,何况是她这般娇弱女子。
然而女郎只是面色如常的抹过唇角的最后一丝酒渍,粉舌一卷,便双眸含笑的望向暴发户的手。
暴发户吓得面色如纸,猛地扎进人群向外逃窜。保安凑近女子,低声唤了句:“单老板?”
单凛轻蔑的瞟了眼那人,摇头示意不要再追究。
指尖挑起那串金链子,不曾打量,便随手往烟灰缸里一扔:“嗤,假透了。”
此时单斛插着口袋从暗处走出,身后跟着满脸钦佩的金岩。
“这么久不见单老板还是这么厉害,真是令我自愧不如啊。”单斛扬手点了杯马丁尼,不忘给滴酒不沾的金岩要了杯柳橙汁。
“哼,你小子还知道来看我?”单凛支着下巴,因为刚刚喝了酒脸色有些发红,望了望单斛身后,笑道:“哟,小岩也来了?”
“嗯,单姐好!”
单斛清了清嗓子,开口:“你平时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也不怕有人心怀不轨?还是早点找个靠得住的嫁了吧。”
“对我心怀不轨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单凛笑得娇媚:“要泡我,先喝酒赢了我。”
单斛看了一眼默默吮吸果汁的金岩,这小子如果真是喜欢上单凛,那可不是屁大希望都没有了?
“我觉得,男人会不会喝酒和他靠不靠得住有时候也没什么关系,你看这小子。”伸手猛拍金岩的肩膀,害他差点没一口呛死。“虽然不能喝,但绝对是一流的好男人!”
“嗯?”单凛一愣。
“嗯……?你觉得呢?”单斛直直盯着她,就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金岩此刻已经冒了一额头的冷汗,他他他,貌似是误会了什么。单姐啊,你可别一不小心将我们的秘密说出来啊。
单凛瞄一眼躲在单斛身后对自己龇牙咧嘴的金岩,立即了然。
“小岩啊,他的确不错,但似乎他心里另有其人呢,对吧?”
一旁的金岩猛点头:“对对对,我只认那人!我,等他一辈子!”
单斛倒是有些意外,自己猜错了?金岩中意的并不是单凛?那还有哪个女人有这般能耐让金岩如此痴心?
单凛深深看了金岩一眼,叹道:“可惜落花有意,但流水无情呐……”
单凛与金岩其实交情不浅,金岩本就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在大学时期单凛就曾向他寻求帮助,调察一些见不得光的私事,从此两人也成了好友。金岩的小九九自然瞒不过绝顶聪明的单凛。当初把金岩招进单家做管家,还是单凛的主意,为的是让金岩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接近单斛。
这一切,单斛毫不知情。
只是单凛没想到金岩对他的心思,至今还掩埋的死死的。这样想来,让金岩面对如今依旧是直男的单斛,还真是难为他了。不知当初让金岩过来,是对是错……
说到直男……
“对了,小琳对你的评价可不怎么高啊,怎么了?最近太累了……?”
小琳?哦,就是自己带去酒店的红衣女人!靠,真是长舌妇!
见单斛眉眼间明显浮现厌恶之情,单凛眯着眼旁敲侧击的问道:“还是说女人已经勾不起你的兴趣了?”
单斛听到这话浑身一僵,十分戒备的看向单凛。
果然,单凛看到这样的目光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拍了拍单斛的肩膀:“你自己好好调节吧,不要像你哥,赔了夫人又折兵。”
单斛其实清楚,自己的大哥单枷便是为了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和那人远走高飞,但最终还是被伤的体无完肤。
所以说他厌恶世间一切有规可循的感情,无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从相识到分离,一尘不变,有什么意思。在他看来,情感只分为两种,一种是瞬间,另一种则是永恒。
有人上来在单凛耳边说了两句话,单凛便跟他们打打招呼离开了。只留下单斛和金岩大眼瞪小眼。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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