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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是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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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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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卉看着镜子里眼睛红肿的自己,这幅尊容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去上班了,无奈地拿出手机向老严请假。

    老严很好说话,痛快地准了她的假。

    苏卉拿出包包里的化妆品,粗粗地给自己画了个妆,眼部涂了个她平时不敢尝试的黑色眼影才敢从公司出去。

    她不想逛街,她此刻只想回家。

    奢侈地打了车,苏卉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沿街的景色,看着看着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她做错了什么?她从来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上苍还要那样折磨她,她还不够可怜么?苏卉此生最忌别人的同情,有太多的时候,她宁愿自己被恨也不想要被同情。可是此刻,她那么希望上苍可以稍微同情一下她,不要让她活得那么累!

    她没有拥有袁茂莉的幸福,没有拥有沈言的爱,没有拥有傲人的财富,这些已经让她足够痛心,为什么还要让何韫致来折磨她?

    司机看苏卉哭得悲痛欲绝,有些慌乱地把车停靠在路旁,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小姐,你没事吧?”

    苏卉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可是她无能为力,她接过司机手里的纸巾,拭去脸上的泪,哽咽道:“那个……我没事,你继续开车。”

    司机看了眼苏卉,不再说话,重新启动车子。

    到她住的地方,苏卉付了钱,失魂落魄地往小区走。

    回到家,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经过镜子,看到脖颈上的深色印记,她忍无可忍地蹲下去痛哭。

    她并不是玩物,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自己想要追求的生活,可是他总是提醒着她,不可能,她不可能拥有那些。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苏卉正哭得嘶声力竭,她本不欲理会,可是打电话的人耐心却出奇的好。苏卉抹了把眼泪,接起电话。

    “苏卉,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电话是杨嫔打来的,大概是听说自己请假了,打电话来问候。

    苏卉止住了哭腔,吸了吸鼻子,才缓缓开口,“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感觉有些头晕。”

    “都怪你平时工作太拼命了,请假了也好,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苏卉感激杨嫔的关心,深呼吸了一下,“我知道,谢谢你。”

    那头的杨嫔笑了一声,“得了,咱俩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听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啊,你不会连嗓子也出问题了?”

    苏卉控制住粗重的呼吸,轻声道,“我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去吃药了。”

    “去吧,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杨嫔笑了笑,嘟囔了一句,“真是,一天不见你还真不习惯。”便挂了电话。

    苏卉放下电话,抹去眼角的泪水,环顾了一下房间,起身把床单、衣服、沙发套、窗帘全部取下来清洗。心情真的很差,她需要这样的忙碌来麻痹自己。

    洗好东西,她拿到阳台晾晒,为了防止衣物掉下去,她又跑到楼下的超市里买了夹子。晾晒好衣服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家里的光线都暗了许多,阳台的空间几乎被衣物填满。她回过神来,拎了桶水出来,开始认真地擦屋子里的家具和地板。

    将屋子彻底地打扫了一遍,苏卉累得躺在沙发上不想动。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洗衣粉的香味,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苏卉在沙发上渐渐地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空无人烟的地方,放眼望去,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土地。她站在交错的小路上,不知该往哪里走,天空黑沉,她觉得很压抑,看不到一丝色彩,她害怕极了。

    她想张口喊,可是她却总是发不出声音,她急的冒冷汗,可是梦中的她却没有一点办法。

    隐约中听到有铃声,她四处张望,可是她眼睛看到的还是荒芜。铃声若有似无,她真的好想找到发出铃声的方向……

    苏卉突然惊醒过来,额头上还有冷汗,她抹了一把。缓缓坐起来,才发现梦中的铃声真切地回荡在屋子里,她懵了一刻,才想起是自己家的门铃声。她舒了口气,还好那只是梦。

    她起身才发现天完全黑了,屋子里一片黑暗,她摸黑起身把灯开了,才过去开门。

    开门的那一瞬,她愣住了,瞬间冷了脸色。

    居然是何韫致。

    他眼神清明地看着她。

    她今天早上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他一定很生气,那么他来找她是要干什么?兴师问罪么?!

    出乎她的意料,何韫致居然在微笑。下一刻,他缓缓靠到她的身上,“苏卉。”

    她闻到了浓浓的酒气,他喝酒了,并且醉了。

    他很重,苏卉被他靠得往后退了几步。

    “何韫致。”苏卉叫他,声音很冷。

    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喃喃自语,“苏卉,我热。”

    苏卉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不想再门口与他纠缠。把他扶进屋子里,放到沙发上,她转身去关门。可是何韫致却环住她的腰,“别走。”

    苏卉深深吸了一口气,掰开他的手,“我不走,我去关门。”

    何韫致很听话地放开手。

    关了门回来,何韫致倚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脸色微红,看来他醉得不轻。

    她不该理他的,他早上那么恶劣的对自己,可是她却不知道此刻要把这个醉鬼扔到哪里。

    “何韫致,醒醒。”苏卉蹲在他面前,伸手摇了摇他。

    何韫致按住她的手,痛苦道:“不要摇,晕。”

    “你住在哪里?”苏卉抽出自己的手,耐着性子问他,她不可能让他呆在自己家。

    何韫致勉强撑住额头,神色不豫地问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要不是看到过他酒醉的样子,她几乎要以为他没醉了。

    “不知道你住哪里,我怎么送你回去?”

    何韫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撑着沙发站起来,“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任他一个人往门边走,她蹲在原地不动。她此刻觉得自己那么累,不知道该怎样对他。

    苏卉看他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东西,走路也步履蹒跚,终究不忍,走过去扶住他。

    “你怎么喝那么多?”他的酒量她见识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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