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第(2/4)页
分看不起的妓女的儿子逼迫得违背誓言实
是太过丢脸的事情，不过老太后没有办法，她手中没有权没有钱，又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苍天素要捏死她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当然，作为一个自小被李宓教导要尊老爱幼的有教养士，苍天素自然不会对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祖母做出多过分的事情，他没有动老太后一根毫毛。
苍天素第一次去请，挨了一通骂回来了，老太后还没有回味过来这一通畅快淋漓，第二天醒过来，她的贴身大丫鬟被挖掉了左眼的眼珠。老太后绝食抗议，她中午的时候把精美的斋菜丢出了房门，晚上的时候装有她四个丫鬟舌头的餐盘被摆了她眼前。
第三天的时候，老太后正抱着自己被戳了十刀的爱犬撕心裂肺嚎哭，苍天素给她送的梅花糕盘子底下压着张纸条，上书“识时务者为俊杰”。
于是俊杰老太后从佛堂里走了出来，她本来憋了满肚子火气要找机会天下面前控诉苍天素灭绝性的行为，天帝陛下十分孝顺地亲自搀扶着自己的老祖母游览了一圈皇宫，老太后看着龙床上四肢捆绑着婴儿手腕粗细铁链、昏迷不醒的大儿子失声痛哭。
当正式跟京城命妇见面后，她露出一个激动万分的表情，通红着眼眶慷慨陈词，大肆宣扬了一番新帝对她的孝顺恭敬，极尽赞美。
“她就是一个没脑子的傻女，闲着没事跟她较什么劲儿？”苍景澜舒舒服服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牢牢捆绑庞龙殿，又一听刘权说老太后来过，他立刻就知道苍天素又使坏。
苍天素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并没有帮他松绑，轻笑一声，回答道:“有告诉，当年皇后刘氏诬赖母亲同侍卫有私之前，往她的佛堂里跑得很勤。”
苍景澜的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他不介意苍天素跟他睡觉只是为了身上留痕迹作为今日刺激老太后的筹码，可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停提到艳姬提到李宓，每一句话都化成尖刀心口处刮刺。
苍景澜听完半天没有出声，他不想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辩解，说实话，也没啥好辩解的，这种事情苍天素面前只能够越描越黑。
他当年做了傻事，就要拿往后的半辈子时光来弥补，比起刚刚被囚禁的痛苦时光，苍景澜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种种事端表明，起码接下来的十年里，他对苍天素还有利用价值，这代表了他暂时不会被心上抛到脑后。
——苍景澜偶尔会望着屋顶发呆的间隙扪心自问，他的爱还能够更卑微更低贱一点吗？他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否定的，只可惜苍天素偶尔心血来潮，都会让他明白其实答案还是肯定的。
苍天素也没有意他的反应，抬手抚摸了一下那个粗壮结实的铁链，笑得眉目弯弯：“儿臣觉得这玩意跟父皇您的气质很匹配呢。”
苍景澜十分配合地露出愉悦的笑容，意味深长地对着他眨了眨桃花眼：“既然喜欢，朕就一直带着它好了，就当是朕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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