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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次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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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55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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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脚一勾,卧房的门便被带上,一个抛身,陈晓被扔到床上,徐霖三下五除二就把陈晓剥了个精|光,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急|色之态,看得陈晓“心惊肉跳”,他不会把自己做死在床上吧。

        陈晓还在这戚戚哀哀,徐霖已经光溜着身体,恶虎扑羊般扑到白嫩细滑的女|体上。这次的他跟以往完全不同,原来他总会在做前调动情绪的事,直待陈晓也情动他才进入。可这次他却很急不可待,随意舔|弄|啃|咬了两下,身下的昂场方才一抬头,他就立刻扶剑进入。

        太过急燥,两人都没有完全准备好,陈晓的私|处还有些干涩,徐霖的那物硬度又不够,挤弄了两下也才进了个头就被卡住,倒疼得陈晓兹兹叫,“你轻点!”

        “哦哦!”摆弄了两下,□的硬度已经足够坚|挺,徐霖身体里的火出不来,被欲|望充斥的俊脸胀得通红,□被夹得紧紧,退舍不得退,进又敢强进。只得暂停了下面的动作,手嘴并用地调动陈晓的情绪。

        还是有些急燥,吮得陈晓嘴唇发麻,他手上的力道过大,捏得她胸上柔软又疼又酥,那种带着粗暴的挑|逗,激得陈晓嗯嗯啊啊,甬道也渐渐湿润起来。

        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心火难耐的徐霖也不再等待,一躬身,□便开始发动、冲刺。每一次进入都是生猛刚烈得要把陈晓彻底贯穿,她被冲撞得歪了身子,四散的长发摊在枕边,双手无力地垂于两侧。

        徐霖又一猛烈冲撞,直抵陈晓的最深处,激得无力的双手突然揪紧床单,忍不住喊了出来“啊...!”

        进出的力道减少一些,但动作仍未停止,徐霖一边进出着,一边问:“怎么了?”

        陈晓瞪着眼睛,一脸谴责,“刚才抵着了,你轻点行不行,要把我做死啊!”

        徐霖难得羞涩地笑了笑,“憋得太久,没控制好力道。”

        甩了两个“秋波”给徐霖,陈晓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别再那么用力了。”

        “嗯!”嘴上应的好,见佳人不再恼怒,徐霖又开始发力进攻,不怪他不体谅陈晓,实在是憋得太久,又带着些不敢言的怨忿,他不能直接对她发做,就只能在床上狠狠做她。再加上她那处也实在紧|致销魂,这一进去就忍不住力道要把她冲破。

        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徐霖不再理会陈晓“微不足道”的反抗,任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又掐又抓,那种感觉一点没痛,反而更刺激欲|望。

        时间并不长,只是过程太猛烈,一阵马达般冲刺后,徐霖低吼一声,终于泄了,带着小汗的身子失力地压到陈晓娇小的身躬上,最后感叹一句:“我差点就死了!”

        奋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陈晓回答的很艰难,“你再压在我身上,我马上就死了。”

        还在回味激情的徐霖这才发觉身下小人被自己压得要喘不过去,忙侧了身,但下半身还是缠在一起,那东西也没有出来。

        陈晓想起身,可是下半身被压得死死,感觉到那人还没从自己体内退出,她很是尴尬,“快出来,我要去洗洗,你干才都没带套!”

        徐霖的身体夹往更紧,“先休息会!”洗来洗去,也不嫌麻烦,马上还要再做,等着一会一起洗。

        陈晓撅嘴,“我先说,我是不做了,你有什么想法自己搞定!”刚才差点把自己弄死,下面现在还有些疼呢。

        那大手又开始上下乱摸,才清润的嗓音又变得暗哑,“不用你做,我自己做!”

        陈晓挣扎着想起来,却不料自己此举反倒促进了那物的觉醒,摩擦中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东西的涨大,害怕得她动也不敢动,只能低呵道:“你赶紧出来,我...,我那里不太舒服。”

        健壮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男人笑得邪魅,“马上你就舒服!”

        陈晓真是又羞又恼,偏被那大手及那利物捣弄得又酥又麻,混身泛粉,爱|液横流,嘴上仍忍不住要扳回点气势,“徐霖!你公报私仇!”

        一个挺身,徐霖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感到她甬道不自觉的收缩,他暖昧地看着身下被欲|望与理智挣扎得痛苦的脸庞,“看你多喜欢我的私仇,绞得我都出不来。”

        这回徐霖不再像上次的粗暴,但同样是折磨,只是上一次是折磨两人,现在却是他折磨陈晓。

        动作放缓了许动,力道却并未减少,每一次进入都那么刚硬,直抵最深处,研磨着缓缓退出,再进入时,顶着花|心进入。陈晓被那磨死人的速度和刺得人发狂的快|感刺激得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只剩下娇人的呻|吟,绵延。

        陈晓在床上休息了一天,徐霖将她服伺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洗身擦脸全全包下,毫无怨言不说,还做得兴致勃勃,一脸幸福。

        谁让他把人家整得那么狠,第二次做完,陈晓腰都要断成两截,在徐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咬出血痕才松口,却还没解气。

        想找些食物给陈晓煮点汤,打开冰箱一看,徐霖无语,冲着卧房里那休养身体的娘儿咆哮,“你买的都是些什么,烤鸡,熏火腿,腊肠...,没一根菜叶,陈晓,你至于饥饿到这种样子吗?”

        卧床休息的陈小姐不屑,“你两个多月没做都饥渴得把我渣成这样,我两个多月没实实在在的滴荤未沾,吃这点肉又算了什么,又不是要一天吃完。”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徐霖呆久了,闷骚的陈晓也能说出这么没皮没脸皮的话,还大言不惭,毫无羞色,让身为“师付”的徐霖很是无语。

        好吧,谁让自己把她整得下不了床,心痛的又是自己,徐同学无耐地摇摇头,穿上外套,换了鞋子,“我去超市买点东西给你炖汤,你在床上好好躺着,有什么要弄的,等我回来再说!”

        晚上睡觉前,徐霖还体贴地帮陈晓做了个全身按摩,手法虽然很拙劣,但力道还不错,对于很长时间没做过运作,突然运动过量的陈晓来说,总了胜于无,她可不想明早起来还是全身酸痛。

        陈晓趴在床上,脑袋抵着枕头上,侧着脸问徐霖,“那次我去找你,你干嘛去了,怎么几天都不回来,也没消息?”

        侧跪在陈晓身旁的徐霖大掌在纤细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眼里是不带一丝□的专注,“公司临时派给我个任务,我后面有给你打电话,是你没回,我再打你就关机,再然后你就跑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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