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陈晓就被徐霖甜蜜地骚扰扰得被迫起了床,匆匆洗漱完就被拽了出门,直到二个小时后的广场上。
脚痛得不行,陈晓在广场喷泉旁的坐椅上脱了高跟鞋,指着脚后跟上两个水泡,冲蹲在一旁的略有尴尬的徐霖喷道:“急急急!赶赶赶!我鞋都来不及换被你拽出来。现在好了吧,磨出水泡来,我是没法走了,要不你给我重新买双鞋,要不你就背着我逛光下面的景点。”
徐霖对陈晓的无赖行径一点也不为意,“那我就背着你去买鞋,然后咱们再去逛下面的景点。”从随身的小挎包里翻出个小盒子,取出两块创口贴,“现在咱们先把这水泡处理下。”
这要是在国内,一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个娘们穿街走巷,还不被人讥笑死。可这哪,外国,罗马,徐霖背着陈晓不但不可耻反倒为这异域都市添了抹魅彩。
接下来两天,徐霖带陈晓去了庞贝古城、参观了圣彼得大教堂及意大利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有意大利最大的、最知名的美术馆—乌菲兹美术馆,馆内收藏有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绘画作品。这个古老的城市留下过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但丁、薄伽丘、伽利略等历史巨人的脚印,也正是这些巨人的伟大创造使得这座城市成为文艺复兴的摇篮。
陈晓在徐霖的资助下,在维琪奥桥边的商店买了几样工艺精美的手饰。其中有一对造型非常精美的对戒被徐霖看中,付了款就将男戒带在了手上,女戒给陈晓试了几根手指,只有大拇指才带得下,估计当初做戒指是按欧洲人的尺寸。徐霖吃了那么多年西餐,体格都跟外国人一样,可陈晓却是个标准备的东方女子,纤细,精细,怎么带那戒指都扎眼,陈晓笑言这戒指应该让马丽妹带就合。
徐霖怏怏收回女戒,放入怀中时想到什么,勾唇,“等我找人改了尺寸它就合适你了。”
明早就要乘火车去威尼斯,吃完晚饭徐霖没再带陈晓出去逛,他将她送旅馆后就溜了出去。
陈晓将将洗完澡,他才匆匆赶回,将一包递到才出浴室门的陈晓手中,推她进去,“换了再出来!”
什么东西啊?被推进浴室的陈晓打开袋子一看,脸上就像上了油彩般五颜六色——内衣!很性感的内衣!很性感的情趣内衣!
“徐霖!”陈晓拍着被关得紧紧的浴室门,“你给我把门打开!你这个色胚,精虫上脑的家伙......!”
门外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徐霖紧拉着门把手就是不松手,俊美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甚至回答的声音都那么得意,“你不是让我三天别找你吗,现在是第三天了,那些衣服可都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尺寸都是我手把手量的,你穿的一定好看,穿好了就出来让我看,没穿好就慢慢穿,要是不知道怎么穿,我可以进来帮你穿!”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晓忍着羞涩恼怒,带着一丝好奇,一丝期待,将那布料少得可怜,穿了等于没穿的内衣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身,外面再裹上浴袍,拍门,“我穿好了,开门吧!”
狡猾的徐霖将门开了个小缝,“把你换下的衣物放到袋里先递出来。”
可笑!居然用你那小人之心渡我君子之腹!本来还有些羞涩遮掩的陈晓,一股正气冲了上来,刷地将浴袍拉开,凛然道:“我都穿在身上了,不信就进来看!”
浴室门由十厘米的缝隙迅速扩大到完全打开,满室的春|色尽现于徐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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