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活了28年还是个处,不可谓不稀奇。万紫就曾经为此取笑她,说齐睿之所以出轨,就是因为她只满足人家精神,不管人家肉体。后来她在和赵易臣交往的时候,也主动了些,但赵易臣对她很尊重,平时也就只是牵牵抱抱。他认为这种事一定要等到结婚那晚才美好,所以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也就是临别前晚的那缠绵一吻,还搞得她芳心大乱,送人走时都不敢看人家。再回想自己当初提出和徐霖分手的理由之一就是他比她小,不够成熟(你说这陈晓,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让人家怎么成熟)。如今人家从国外回来,从里到外那都是熟透了,她却还是个处,从陈晓的奇特心理上来说,失身于徐霖,就是奇耻大辱。
趁着徐霖还没醒,陈晓将自己散落四处被蹂躏得不成型的衣服一一翻出来,穿上,抚平。在卫生间梳好头,检查了一遍,出来,还好!他还没醒。小心翼翼地将他腰下的手机拿出,装进包出,走人,关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眼睛清明犀利得根本是早已醒来。其实并不是徐霖故意不醒,在陈晓手机响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她。昨夜,当他进入陈晓的那瞬间,他才知道自己得到不是一场简单的情—欲,还有一个女人保留了28年的初贞。
陈晓坐在出租车上给莫悠电话请了一天假,回家时,老爸老妈都不在。她洗了个澡出来,爸妈已经回来。
“怎么今天不用上班吗?”陈爸爸正在看报纸,鼻子上的老花镜堪堪吊在鼻尖上,他翻眼扫了扫从浴室出来的陈晓:大清早的不上班,跑起来洗什么澡,怪。
“昨晚酒喝多了,头有点痛,请了一天假。”
厨房里洗菜的陈妈妈听到女儿的声音,喊道:“陈晓,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陈爸爸也抬起头,好像昨晚是没看到女儿回来。
“回了,”陈晓对着厨房大声回完,又小声对陈爸爸说:“回了,就是太晚,你们都睡着了,估计没听见。”
“嗯,”陈爸爸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对着梳妆抹护肤品的陈晓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身上那些形状怪异的红印,开始她以为是过敏或是酒店里的蚊子(酒店老板泪奔,这不是污蔑偶这五颗星的服务品质吗!)。后来发现红印不痛也不痒,而且出现的位置都是在那些羞人的地方,实在奇怪,真是只色蚊子!
躺在床上的陈晓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找找自己倒底是怎么和徐霖一起滚到他床上去的。昨晚上齐睿走后,她就开始不停的喝,红的,白的,黄的,然后就是被谁背起来,扔到什么上面去了。再后来?好像是觉得热,把衣服脱了,脱了又觉得冷找了个暖壶抱着,抱抱又觉得口干,把暖壳瓶打开,喝水,那水还挺甜挺热挺好喝的,然后就有人想和她抢水,她抓他咬,争夺间,那个卑鄙小人,突然拿棍子捅她......。再然后,就是被电话吵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和同样赤身—裸—体的徐霖躺一张床上,拍头,原来她的初夜就是这样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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