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房昀泽看到冷笑笑一脸的惨白,连忙扶着她向着主桌走去。
“没想到结个婚会这么累。”一天的行程紧张又紧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本就不太舒服,现在更是像会随时晕倒,只能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弱弱的说着,“再也不结婚了。”
“我们会幸福的,自然不用再结婚。”可是没走两步,她真就晕了,立刻引来一阵喧哗。
房昀泽急忙将她抱至休息室,好在家庭医生今天也邀请在内,立刻跟着去了房内,后面尾随着一群人。
“她怎么样了?”不等医生检查完,房昀泽已焦急的问出了口。
半晌,他才起身,环顾四周,轻声说,“大家都散开些,空气不流通对孕妇的身体不利,今天她这是太疲劳了,一会还是让她休息休息,别再累着了,明天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众人听闻欢呼一阵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暖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房昀泽蹲在沙发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满脸倦色的新婚妻子,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腹部,那里平坦一片,却孕育着他的又一个孩子。他很爱墨墨,也无比的宠溺他,可却也有着遗憾,没陪着她经历怀胎十月的艰辛,没亲眼见证嗷嗷待哺的孩子渐渐成长的激动,没想到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上天又给他送来如此厚礼,目光渐渐模糊,灼热的唇贴上她光洁的额头,轻柔的似春风拂过,带来一片清新,透着浓浓绿意,象征着希望,就像冷笑笑的出现给他的生命带了爱和阳光。
门突然被推开,老爷子匆匆走进,一声不吭,围着屋里四处打量,甚至还低头探知桌底,脸上满是焦虑。
“爷爷,怎么了?”房昀泽起身走到他身边,拉住六神无主的他轻声的问道。
“墨墨不见了。”老爷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意和惶恐,“就在不久前,我还记得我牵着他的手的,突然间就不见了。”
听罢,房昀泽浑身一怔,“整个会场都找过了吗?还有厕所。那两个保镖怎么说?”
“墨墨一直跟着我的,所以吃过饭,我就让他们先去车里等着了。所有地方都找过,大家一起帮着找的,可都没有。”这回老爷子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墨墨就是他心头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要了他的老命。
“爷爷,别急。”嘴里安慰着老爷子,可他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了,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酒店监控室去过没?”
“没。”赶紧抹了下脸,向外跑去,房昀泽看了眼沉睡中的新婚妻子,跟着跑了出去,找来了韩伊人陪着,然后匆匆去找酒店的管理人员。
监控中显示,墨墨是被一个带着帽子穿着肥大衣服看不出脸和身材的男人带走的,而且在没多久之后,江承轶也跟着出了酒店。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静默了,墨墨应该是被人拐走了。老爷子慌不择路的报了警,没等警察赶到,房昀泽的手机就响起,是个陌生来电,直觉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电话上。
“喂,哪位?”
“房昀泽,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依稀有些耳熟的声音。
“吕亦军。”房昀泽脱口而出,这下心里升起的是满满的恐惧。前不久,他得到消息,吕亦军在别墅被捕的那天,他的儿子因为受到刺激,心脏病发,医院抢救不及,当天就走了,年龄才比墨墨大上两三岁,对此,他很是愧疚,大人间的恩怨却牵连到了无辜的孩子,“我儿子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啊,我想用他给我儿子偿命。”说完,电话就被挂断,再也无法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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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怨恨恶毒的话一字不落的传递到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众人纷纷心底沉重起来,老爷子更是经受不住刺激,当场昏厥,引起混乱一片。房昀泽倏地也慌了心神,眼前家人目光中的惊恐和望向他时的殷殷期盼让他不得不努力掩饰住心底间浮起的忐忑,镇定的安排起婚礼的后续工作。
“慕一,你陪着我爸安排好宾客,别让更多的人知道墨墨的事……”房昀泽面带凝重的看着几位长辈,“别告诉笑笑,能瞒一时是一时,她现在的身体经受不了刺激。”可到底能瞒多久,新婚之夜,他不在,墨墨也不出现,她那么敏感,终究会发现的,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简单交代几句,便急急转身向外跑去,可瞬间又转了回来,神情激动,语带期望,“慕一,江承轶是不是也跟着出去了?”刚刚监视器里似乎他的身影也匆匆而过,“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经过房昀泽的提醒,李慕一立即拿出手机,可是飞快按键的指尖没几下便又停了下来,眉宇间还带着未散尽的希望,语气无比低迷,“今天我带他出院的时候,看到手机在桌上,还问过他要不要带,他摇了摇头,说反正也没人找他,就落下了。”现在想起来,无比的后悔。
“若是他与你联络,马上告诉我。”话音刚落,人已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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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懊恼没带手机的人还有江承轶,心里一边急着想要找个电话亭,一边又不敢放松的紧盯着前方急速奔走的人。
婚礼上,看到角落冷笑笑晕倒在房昀泽怀里的时候,他同样的惊慌失措,可休息室外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尽管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放弃,可依旧无法难掩心头的酸涩和痛楚,就在大家庆贺相互道喜时,唯有他只能默默走远,无法亲口说出祝福。
收拾一番情绪,从洗手间走出时,随意的一瞥,看到不远处一个身形有些慌乱的人,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尤其他怀里还抱着他熟悉的小小身影,那深入大海般的蓝色毛衣是他下午刚刚换上的,据说是冷笑笑亲生编织的,当时听闻时还多看了几眼。而在他察觉到不对劲匆匆唤出墨墨名字后,那个身影更是飞快的转身进入了电梯里,没作多想,他即刻跟上前去。
一路尾随出了酒店,远远的看到他抱着墨墨步伐急促了起来,久病的身体经过一番激烈的奔走,惶然有些吃不消,就要跟不上时,那人恰巧停足,此时他才环顾四周,已在不知不觉间东拐西转的进入了一片不太茂盛而再无其他身影的树林。
短暂的通话记录让他的猜想成真,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何没及时通知其他人,可此时除了继续跟踪别无他法,只希望能寻到机会救出孩子。
不待他多想,那人又抱起地上昏迷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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