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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电女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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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进京前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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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渊关给俞秀玉留下了颇为美好的印象,真到了要离开时,她的心中竟生出几分怅然不舍来。

    韶皇的圣旨是在驻园后的第五天到的,行文措辞是一种国与国之间的外交“礼谕”,那些骈文古赋般的繁体文言让俞秀玉悲愤地发现——她沦落成了文盲。

    好在身边有精通经史典籍的江心澈在,逐句为她解惑,总算看明白了“礼谕”,知道韶皇是前半段要表达友好、欢迎之意,后半段将会让勇骑都尉汲瑛、殷焕二人率兵护送奥菲娜王国使节至京城。

    在按期离开控渊关的那天,俞秀玉的使节队伍已壮大了许多,除了一对银匠父子外,还多了护卫、奴仆和婢女,人数一百名。

    本来俞秀玉是想请罗银匠一道入京的,因为很欣赏这个工匠的敬业态度和手艺水准,希望雇用他为自己的专职首饰匠,她手头积了那么多的宝石珠玉,总得有专业人士帮她把纸上的设计稿做成实物,再者因每块金刚原石的特性不同,要达到切工完美,需得资深匠人订切割印记线,这项技术活不是她这个外行菜鸟能胜任的。

    罗银匠其实很想追随她去京城,这位女王储赏赐的手面大方,开出的聘用工钱高,而且是个仁善宽厚的主,只是罗家迁到控渊关也有三十多年,如今父母妻儿一大家子人,牵绊太多,短短几日内要决定离开故土,实在下不了决心。

    所以他推荐了正走背字的师兄和师侄,说起他这师兄实在命苦,十四岁当学徒,三十二岁总算熬成了银楼手艺最精湛的镇店匠师之一。可三年后银楼接了一单活,定制一尊羊脂白玉雕摆件,主顾定下的工期太紧,于是赶工过于疲劳出了岔子,雕断了一处本要镂空雕的细节,这个摆件也就算废了。

    银楼方面逾期未交货。赔了大笔违约金。东家按行规将所受损失的七成转嫁到失手工匠的头上,结果弄得倾家荡产还不清,还欠了银楼的一笔巨款。

    自此每月工钱和赏钱的绝大部分直接被银楼扣下还债,日子过得那叫拮据。师嫂本就有宿疾,贫病郁结病发,不忍再拖累他们父子。坚拒不再延医用药,当年冬天便亡故了,要不是几个关系好的银匠同事帮衬。连口棺材都没钱置办。

    随后的两年中师兄就在银楼里象木偶一样地劳作,才三十七岁的人已是头发花白,并落下了心理毛病,象以往最擅长的精雕玉器和磨琢宝石的活儿都没法干,双手会发抖无力,平时只做金银器的驳样、珍珠宝石镶嵌之类的活计。

    唯有的一个儿子都二十出头了,因家境贫寒还在打光棍。家传渊源,银匠手艺也很了得。现跟其父打下手,在银楼一起打工还债。

    俞秀玉问起来,得知这家人所欠的债务还有五百多两,心里有数:有能力帮,就叫罗银匠召他们父子二人前来见面考察一下,觉得人不错,就给银票替他们还了债,伸出雇用的橄榄枝签了契约。

    两父子绝地逢生一般,从债务的沼泽中被解救出来,俱都感激不尽,就在三日内退去租赁的小破屋,处理完瓶瓶罐罐的琐碎,反正家累少,随时可以轻装上路。

    至于那一百人,是江南会馆馆主沈谦提供的。

    ‘斗宝会’最后一日下午的拍卖场俞秀玉和江心澈也去瞧了瞧热闹,拍品中珍奇罗列,个个是可以进现代博物馆展出的国宝级别,遇到喜欢的她也叫价,不过一旦超过她的心理价位,也就洒然放弃了。

    江心澈奇怪地问她:“现在又不缺银子,喜欢了为何不买下来?”她笑笑答道:“我觉得它就值这么多。”照旧用苹果手机拍一下器形,以作资料留念。

    她这个个性宽柔散漫的自宠主义者,天然有自己的步调和心理标尺,对美丽的物事她是极喜欢的,但绝不会沉湎到非它不可的地步。

    那块她提供的半身玻璃镜拍品在这个被朦胧铜镜占据的时代引发了巨大的轰动,爱美的贵妇们为之疯狂,爱美的公子哥们也不遑多让,价格被节节推高,最终拍出了两万一千三百两的高价,被韶国本地一户世家豪族的家主之子喜不自胜地得了去。

    会后,沈谦对那块要作国中皇太后寿礼的全身版大穿衣镜更为渴望,婉转打听制作进度情况,俞秀玉答再有一两日内便可炼制成功,论及价格,俞秀玉大方地只要了三万两,不过说起身边还缺些婢仆护卫,因韶国法律异国人无法买奴,就请沈谦荐来些忠诚可信的。

    沈谦正欲结好这位异国王储,以便能在江南国的天下珍奇大会上令沈家名扬四海,也提高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自然无不奉承,当晚就飞鸽传书吩咐安排下去,两天后有一百名精选的江南国籍的护卫仆婢过江来。

    俞秀玉要了这七十名护卫,八名识字小厮,二十二名婢女的身契,合计一百人。

    -

    江心澈有些郁闷道:“我们真需要这么多人吗”?他巴不得只跟俞秀玉二人世界。

    俞秀玉道:“我还嫌人少呢,私家护卫是必须要培养的,以后我们要建个庄园别院,得有忠心的私人武装,要不,遇到与我们为敌的,难不成得我俩亲自上阵动手,那八个识字小厮是给你使唤的,看看有没有好苗子,以后做管事培养,二十二名婢女先处理这么多人的衣食杂务,我会先观察些日子,从中选出几个不错的,以后能轮值做我的护工,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江心澈轻拥着她,嘟哝道:“我才不怕辛苦,就不想别人碰你,只想我一个人来照顾你。”

    俞秀玉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磨磨,笑道:“澈澈。你醋啦!你的心意我知道,可一天两天还行,我真要昏睡时间长的话,你总熬着累着,身体垮了,我会心疼死的。要悠着点啊。只有你好,我也好,才能在一起快快乐乐长长久久。”

    江心澈的心情一下变得美不胜收,他爱她。信任她,每当她有亲昵举动,触碰和爱抚着他时。便是没有激发欲/火,都觉得有一种心理上安宁的愉悦和满足。

    俞秀玉很细心地观察到这一点,认为他这个从小缺爱的皇子很可能有皮肤饥渴症。可能她自己也有此症,要不,为何她也极依恋江心澈的拥抱和亲亲蹭蹭,在他怀中总能体会到那种两情相悦岁月静好的幸福感。

    如今手下百人的队伍搭建起来,管理也要跟上。

    俞秀玉却过得很轻松,她不是个喜欢揽权把事的人,当初她生父俞建荣打算在她异母小弟没长大成才之前。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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