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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电女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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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倍受打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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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透雨,一直下到次日的黎明时分方停。

    大气中的电荷压强减弱,参与“撞云游戏”的金粒子们重新归位,俞秀玉的身体逐渐能量充盈,神智逐渐回复,缓缓张开了眼睛。

    借着熹微的晨光,发现江心澈侧身睡在身旁,头并着头靠得很紧,与自己合盖着一床薄衾,衾布下他的一只手臂从她颈下穿过,揽抱着她,另一只手与她的手扣握在一起,抚搭在他的胸口上。

    不忍惊动他的睡眠,只在他怀里静静地呆着,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

    那隆直高挺的鼻梁,真叫她这个“塌鼻头”羡慕,长长的眼尾地斜飞微挑,闭合着的眼睑弧度很完美,眼睫毛又长又密,换作是她就得动用睫毛膏才能达到这般程度,唇峰分明的嘴唇润润的红,诱得人真想吻一下,只是眉宇间还微微皱着,双目下隐透着浅淡的青影。

    澈澈…美好的澈澈……

    她的心里好象有层叠的花瓣在温柔地依次地张开了,听得见扑扑的声音,一种难以言传的心绪弥漫开来,从未与他人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如此得亲近…感到很安全…很幸运…亦很幸福…慢慢地,在他怀中合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份美妙而静谧的温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地处在似睡非睡状态,忽然觉出他身子猛地一动,她忙张开眼,只见他神情悲苦,身子不停地直发抖,十指相扣处,他的手也握得使上力,“秀…秀…”他模糊地呓语着。就象个梦魇住的孩子只是分哧分哧地抽着气,却哭不出声。

    “澈澈!是恶梦…不是真的…我在这儿…醒醒…”她忙柔声轻唤他。

    他发抖和抽泣一下停住了,手上的力度也立时放松,眉宇间略略开展,象是从魇住的状态里拔出,朝她的方向再偎紧靠近一些。呼出的气息扑在她的颈窝里。又继续睡着了。

    俞秀玉感受着他的气息,有种异样的心痛感悄然攻入了她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部分,令她萌生出了一个极为率性的想法:

    “还是快点和他结婚吧,虽然只相识一个来月。是够‘闪’的,可我越来越爱他,他的爱又更甚于我的。结婚能让我完全彻底地拥有他,为什么不呢?总是作女版柳下惠,每回都很残忍地考验我的自制力。我要hold不住了…反正在这个时空中我们将相依为命,我离不了他”。

    她又想着:新得来那么多钻石,我得试试用闪电光刃切割一下,弄出一对最流光溢彩的,找银楼去镶嵌成一对婚戒……

    慢慢地,晨光渐渐更亮了些,远远传来公鸡打鸣声。外院的侍卫、仆役们晨起的动静也远远传来。

    江心澈猛地被惊醒了,惺忪着睡眼微睁。凑过来贴在她的脸颊上试试,肌肤已回暖,立时惊喜道:“秀秀…雨停了…啊~咝…”

    他的肩臂长时间被她枕着,痛麻得动不了。

    俞秀玉早已是睡足了,已经闭目构思到求婚方式和婚礼模式环节,忙张开眼睛问:“怎么啦?”

    “你醒了!”他兀自惊喜,而后撒娇般地说着:“我手臂麻了。”

    俞秀玉连忙坐起身,帮他推拿揉按。

    “有没有好点?”她释放出金粒子们助他缓解。

    “嗯…”他笑眯眯地轻/吟了一声,很享受的样子。

    “你衣服上怎么有血?”她忽然看到他月白色中衣前襟上洇上了几滴边缘不太规则的红褐色的血滴。

    “啊?中衣上也染了?”他紧张地拽起前襟看了看,神情不太自然,脸上开始微微泛红,轻声吐出了六个字:“昨夜流了鼻血。”

    俞秀玉没留意到这句话中的别的涵意,只柔声道:“现在天热了,以后要记得多喝水,今天让侍琴多准备些绿豆汤,你当茶喝。”

    少年神情有些不自然,一抹晕红微微漫延上脸,轻‘嗯’了一声当是答应。

    俞秀玉微有好奇,但还是笑问:“我这次睡了多久?”

    “昨日午后至今日清晨。”

    “那后来呢?怎么处理的?”

    “马车赶到正屋门口,我驱走了所有人,直接抱你进来,然后没人再见过你,按你说的,通知‘西游记’取消,在午时初刻至子时之间,一共陆续喂给你四次米汤,秀秀…别生气…”他脸上红晕更深:“我…我帮你洗澡了…”

    俞秀玉正按摩的双手猛地一顿,连忙看了看身上穿的,果然是才新做的一套浅天蓝的家常衣裙,再看了看被褥床单也是新换的,旧用的那些还在屋角堆着,她立刻明白了什么。

    江心澈看到她骤变的神情,焦急地申辨道:“秀秀,我…我不是要轻薄你,只是…衣物和被褥都…湿了,我怕你睡得不舒服……”说到后来,语气越来越小心翼翼。

    此语入耳,俞秀玉象后脖领里被人塞了冰雪,人陡然一僵,一些被她忽视的事情,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我…我知道你说过身体贞操的…我愿意负责…你做我的妻子好不好?你要是不愿,随你怎么罚我都好,只求你别生我气…秀秀,秀秀…求求你,别生我气……”少年由小心翼翼的口吻,渐转为急切恐慌地求恳。

    他话还没说完,眼见俞秀玉象只脱兔一般地迅速地窜下床,连脚踏上新做的胶底拖鞋都没穿,奔行过几步,身子微顿,脑波动念,将屋角堆着的旧用被褥暂收入空间,逃也似的直奔她的专属‘净室’而去。

    ——————

    净室里。

    俞秀玉坐在藤编的长浴凳上,双肘撑在膝头捧着脑袋,十指插在一头乌发里,头颅低垂着,看不清神情,可整个身体语言就象是一尊懊闷苦恼的雕像。

    从空间移出的被褥散乱在地上,她已验看了,上面的“地图水迹”令她觉得很羞耻,虽然早知道人在昏迷期间,生理机能会身不由主,可当第一次真发生在她自己身上,还是会觉得很羞耻。

    她并非是恼怒江心澈替她清洗,而是升起一种类似患了绝症一般的绝望感。

    此刻她已完全能真切体会到那种重度瘫痪在床的病人心理,体会到那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悲哀,体会到某种身体尊严和生活质量严重缺失的心理折磨。

    以后该怎么办?

    只要每当打雷下雨,她就得象个废人、活死人一样,完全要依赖别人的照料,成为别人的累赘和麻烦。

    而未来的雷雨天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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