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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雄风简仁,我只问你们一句,翠然可是你们杀害?!”风云遥低沉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垂下的细碎刘海遮挡住她的情绪,即使看不清她墨瞳中的变化。
但她周身的低气压却压抑着众人不敢说一句话。
风雄壮着胆子颤着声音大吼一声有着给自己壮胆的意思,“什么杀害翠然,风云遥你可不要乱诬陷人!虽说我们过去待你不是像祖宗一样供着,但你也不能以直系子弟的身份肆意杀害我们这些旁系!”
风雄这番话倒是故意如此说给风然然听的,他们可哪有将风云遥当祖宗供着?风云遥又可有冤枉他们?他这一番话说出倒像是风云遥因不满他们对她的礼遇不如对待本家那般尊敬所以乘此能回本家的机会想要杀他们泄愤了。
这话说的好像风云遥是一个骄横野蛮之人,还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跟本家相提并论。
风然然听着也很不是滋味,虽然她明白这风雄话里三分虚晃,但她本身就对风云遥不爽,若是不乘此机会嘲讽上两句那还是她吗?
“风云遥,你虽是直系子弟,但多年未归本家,不知本家变化之大,有这空闲时间不如去……”风然然本想以在本家多年的老成口气来教训一番风云遥,却不料话还未说完便在风云遥凌厉的眼神下噤声了,不是说风然然太过胆小,而是风云遥此刻的样子太过可怕。
似是失了珍重东西一般的兽,疯狂的兽,随时有着不顾一切而厮杀一切她憎恨的人,那是一种如同杀人机器般毁天灭地的力量,那赤红的眸瞳已经开始泛起点点烈焰,有着焚烧一切的力量,在这样随时可能被撕裂的眼神威胁下,风然然只有妥协只能俯首闭嘴。
而风雄见此却是不满意了,这风然然还是直系子弟怎是如此胆小,被风云遥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刚想开口自己辩驳,妄想至少还有直系子弟再场她能拿他怎样?况且她有那实力吗?
风云遥似是不耐烦了,‘啪’的一声,洁白的罗裙衣袖中瞬间甩出一个牌子到风雄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倾城邪笑,
“风雄旁系风家主,看看吧,这可是你的家主令牌?如若与你无关怎么会在翠然袖中?!”风云遥低沉的声音越加阴沉,带着无法压抑的怒火,听的人全身颤抖。
风雄见到风云遥甩过来的一个精巧的小型令牌上刻着一个旁字,背面则是风雄二字印章。这的确是他的令牌没错,怪不得他找不见,原来是被那个小贱人偷偷拿走了!真是坏事!
风雄的脸色似有难堪,如今真是怎样都解释不清了。
风简仁见自家父亲如此窝囊竟然被那个废柴给拿住了把柄,置气一喝,竟然也无视了风云遥低气压的限制,
“翠然就是我们杀的又如何?不过是个小小丫鬟,想杀便杀了,风云遥我们可是一家人,你何必为此咄咄逼人?”
却不料风云遥听了此话更是怒火暴涨,墨眸竟然有丝丝转化为血瞳的迹象。
她这一世穿越至此,最厌恶的便是这里想杀便杀的所谓强者为尊!强者为尊没错,但是即使弱小也有他们生存的意义与权利!
凭什么所谓强者所谓地位高者便可随意掠夺他人生存的权利?而这风云遥的前身不也是如此因为风简仁的实力比其高所以肆意虐打伤害致死?
他们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他们是神吗?这个世界的人就是自大无知,以为有了绝对的优势便可肆意决定别人的生死!
那么她的实力比他们高,岂不是也可以肆意灭杀他们?她可以,但她不会,她只会灭杀伤她在意之人,人生在世,为自己所在意之人活一回又有何不可?而他们为何总要伤害她所在意之人之事?!
风云遥抬起头,一只黑瞳竟已然变化做了血瞳!
此时风云遥一双如同浸在水中的水晶纯净般的桃花厉眸,竟一只为血瞳一只为墨眸,长及腰部的墨发被高高挽起,竟是随着气势的暴涨而飘动着,一身白衣罗裙随风飘荡,为风云遥带来几丝空灵之感的同时也给人产生一种此人乃从天上来的错觉。
空灵如银铃的声音夹杂着终于不再压抑的怒火与沉痛悲伤,一身气势陡然一转凌厉暴涨霸气尽显。
“想杀便杀?丰胸,风贱人,听着,我与你们不是家人!翠然待我如同亲人,她才是我的家人!你害我在意之人,我便推你堕入阿鼻地狱永受修罗炼狱之苦!”
“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风家大宅,一个都休想逃出!”
转头对着风然然嗜血一笑,“你现在最好忘掉今天的事然后滚出这里,一年后我会回本家,但是,如若我听到半分有关我今日的事情,那么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风然然听到此话,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毫不犹豫的相信若她敢透露半句定然是一个死的下场,她虽是实力比她高,但毕竟还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孩子。
今日如此一见,竟然连风云遥的诡异样子和异常都没注意到,得到风云遥的话就如同得到特赦令般的赶紧逃出风家大宅乘着飞行坐骑离去了,总之她的使命已经达到,虽然不知道风云遥要怎么跨越魔之森林回到本家,但是比起自己的命来说那算的了什么?
见风然然已然离开风家大宅,风云遥嗜血的舔了一下嘴边的鲜血,似是很爱这种味道。那么,杀人的表演开始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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