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心下更是担忧,不知道与非要自圆其说,瞒天过海编造出自己还有一个孩子,不知道要如何虚构,当下沉思不语,心道,“这丫头好没规矩,这等女孩子家家的事情怎能当中说出口来?”
傅里叶皱着眉头沉思,看见银凡站在旁边略有惭愧之色,突然脑中闪电般一个霹雳,怒道,“你姐夫看你衣衫不整、楚楚动人的样子,难道也起了虎狼之心?”
与非第二次听见傅里叶辱及姐夫,当下呸了两声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姐夫正人君子,只会急人所急,急人所难,乃是世间罕见的男子汉,怎会如此卑鄙龌龊,趁人之危?”
银凡虽然未经此事,也知道这件事纯属虚构,不过听与非如此替自己的人品辩驳,心下甚喜,同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料想这鬼心眼甚多的丫头,总不至于把什么不知所云的孩子跟自己牵扯上丝毫关系了。
与非刚才把“乘人之危”说的尤其响亮,傅里叶听在耳中,脸上微微一红。自己趁着与非被人劫持,强行提出婚约条件,然后英雄救美,此时也免不了趁人之危之嫌,心下道,“若不是这样,我光明正大相救于她,或许她还多少对我有点感恩之情,不致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随即心中又道,“她和这个玉面郎君的姐夫如此如胶似漆,好得连电锯都难锯开,我若不是提出如此非分请求,她又怎会将我这个路人甲的一星半点看在眼里?”
傅里叶脑中左思右想,嘴上道,“既然你急人之急的好姐夫没有趁人之危,那你的孩子从何而来?”
与非略微哑然,自己随口编造,倒真的难以自圆其说,方才为了证明自己冰清玉洁,怎可让低三下四之人随意侮辱,把银凡扯了出来,而且都已经想好了要把这个“孩子的父亲”之名加在银凡身上,但方才为辩银凡的正人君子,却不小心露出了破绽。此时见傅里叶咄咄逼人、紧跟不舍,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一阵仓皇,随即急中生智,故作忸怩道,“那帮歹人,虽然侮辱未遂,不过下手狠毒,怕我誓死不从,竟然使出了江湖中下三滥的卑鄙手段,给我吃了‘阴阳和合散’,正当欲行其事的时候,被我姐夫杀得天昏地暗,众人望风而逃,急急如丧家之犬,还有哪一个色胆包天的敢得罪于我?只不过这‘阴阳和合散’毒性霸道,若……服食之后不行男女之事,那……”与非闭口不言,后面的龌龊言语便没有说出。
傅里叶只道与非冰清玉洁,如女神一般,怎可说出那般肮脏不堪的言语。
银凡初时也这般想,只不过陡然一瞥与非美不暇接的丽色,只见俏目含泪,不胜娇羞,便如梨花带雨、山茶朝露一般,心中一禀,没想到这丫头也这般好看。
与非和银凡四目相对,瞬间诡谲异常地做了个鬼脸,古灵精怪,调皮娇笑,却也妙不可言。
银凡心道,“她后面的话不急着说出,只是让傅里叶此人觉得自己言语真实,不似作为。要不是我心中早知道她这番话是编造出来的,恐怕也要深信不疑了。” 银凡微微摇头,却也情不自禁一阵轻笑,对着与非的明眸善睐觑了一眼,心道,“好会做戏的丫头!”
与非见银凡如此眼色,心中一喜,连眨了两次眼睛,仿佛说道,“多谢姐夫赞赏,小女子愧不敢当!”
傅里叶暗自沉思,却没看见眼前两人眉来眼去,若要看见了,定要气炸了胸膛,只是心道,“这姑娘言语颇有忌讳,定是女儿家生性腼腆,被人如此凌辱,其中情节,自不可为外人道。”敲定转角之中,不知不觉对与非一番编造的故事深信不疑,又曾听闻,阴阳和合散,药性猛烈,服食之后不行男女之事,就会浴火焚身,七窍流血,纵使大罗神仙,得道高僧,贞洁烈女,也难挡得住这春药的诱惑。心下一阵惶恐,略一抬头,正好看见银凡对着与非暗送秋波,与非眉眼调笑,更无疑虑。此时此刻,不禁万念俱灰。
声音颤抖道,“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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