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算了。”
羽菲开解道，“一枝独秀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就算梓妍跟你专业不对口，你还有其他出路呢！你可是我们家独苗，你看，咱爷爷抽烟，咱老爸也抽烟，怎么到你这，香火就断了呢？”
顾翰怔怔地看着羽菲道，“你是让我学抽烟，可我们刚刚再说的不是说戒色的问题吗？”
羽菲道，“所以啊，老弟，你已经不抽烟不喝酒了，再把这色给戒了，那你还不如直接去泰国走手术，据说那边这玩意正火！”
顾翰道，“你是认真的，那我这就过去！”
羽菲把顾翰一手推在床上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你看看咱妈千辛万苦把你抚养成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懂吗你？”
顾翰道，“反正当年我妈也不想把我生下来，我来到世上，纯属是个意外。”
羽菲道，“意外，什么意思？”
顾翰道，“姐，我妈怀我的时候才23岁，爸妈都觉得这时候生小孩太年轻了，准备打掉，过几年情况好一点再生。
结果，第一次去医院，医院停电；
第二次去医院，跟我妈熟的那个医生出差了，又不放心别人；
第三次去医院，器材正在维修……
最后……医生告诉我妈：这孩子现在已经打不了了，只好生下来。”
羽菲道，“这破事儿我怎么知道，我妈可是我五岁的时候才跟咱爸结婚的。”
顾翰道，“是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我自己的亲妈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羽菲道，“话不能这么说，养育之恩大如天，我们两从小一起，情同手足，我妈就是你妈，就算你不用对你妈负责，那我妈呢？小时候她给你买玩具，逛超市，还带你去澡堂洗澡，你都忘了？”
顾翰道，“我居然去过女性浴室洗过澡，这么久远的历史我早就忘了。”
羽菲道，“那时候你才四岁，我老妈拖着你进去，你死活不肯，还吵着说，‘我才不去女澡堂，里面都是女的，羞死人了！’，咱妈说，‘你现在不进去，以后想进去也没机会了！’你没印象了？”
顾翰道，“哦，那我最后到底有没有进去？”
羽菲道，“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从小就对女性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排斥心理，其实男女平等，不用那么紧张的！”
顾翰道，“男女平等，那这么说我可以上女厕所了？”
羽菲道，“当然可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立马在洗手间门前贴上一个‘女厕所’的牌子，让你想呆多久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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