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去都是要经过皇上的马车的,就算是轻手轻脚也会惹起一阵动静,更何况他们根本沒有掩饰。
各自带着自己的王妃骑着马飞快经过,也许心中都急着想知道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他们的不注意,让整个车队都热闹了起來,让车内的人都伸出头來,看起热闹。
“外面这是怎么回事,这一路还从沒这么热闹过呢,有什么好玩的事?”柳妃才刚刚睡着,便被吵醒,有些诧异的问道。
皇上伸头看去,只见几个王爷、王妃自车队外骑马飞驰而过,却不明所以,“周得山,去看看外面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是这么回事,几个王爷···”周得海听了忙进來将刚刚打听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的时候到是绘声绘色的模样,连皇上听得都來了兴致。
原來在看到外面与往日不同的时候,他便知道皇上一定会问,早派人去打听事情的原委,这皇宫之中最是沒有秘密,自是马上便打听了出來,此时皇上果然问道,他所问的,便也就派上了用场。
“这汐儿到是难得,天生一付冷淡模样,到是跟兄弟们开了一个大玩笑,看现这几年來性子却开朗得多了。”皇上听了也笑了出來。
柳贵妃在一旁听得也笑了笑,可却有几分勉强,转头向外看去,却正见到冷炎汐带着苏易容自外面飞驰而过。
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不时的自然的亲密举动,柳贵妃脸上的笑容一僵,而为了不在皇上面前表现出來,硬是用力的攥住拳头,指甲扣在肉里疼得清醒了过來。
皇上并沒有注意到柳贵妃这一瞬间的表情与举动,可一旁的太监周得海却是旁观者清,见到她的举动再联系到外面刚刚经过的人,眼中露出一丝不一样的东西,马上又低下头掩饰住了。
“看來这次出來带着他们两人來还真是來对了,这些日子听说容儿天天去给太后解闷,让太后她老人家精神好了许多?”皇上也看到了刚刚经过的两人,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意。
“是啊皇上,这些日子太后那辆车内日日笑声不断,不但太后高兴,连几个跟着一起來的王妃也天天高兴,这可多亏了睿王妃。”周得海这个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自是知道皇上愿意听什么,看皇上的脸色愿意听,便又接着说道,“要知道,往年这路上的时间可是最难熬的。”
果然皇上点了点头,“是啊,之前联还担心母后在路上会不会因为太过烦闷而影响身子,现在看还是不用担心了。
这也就是容儿有这个本事,换了其他人还真不行,待回宫之后联要好好赏她。”
笑着说完,便想到了什么,“不能等回宫,现在就得赏,周得海,我记得上次的贡品之中有一把新的火铳有沒有带來?”
“皇上说的是那个包了金的吧,知道皇上來这里一定要打猎,也就一起带來了,就在后面马车里放着呢。”周得海听了马上应声说着,心中庆幸自己多想到了一层。
“这玩意放联这里只能扔在库房里落灰,这些王爷王妃之中便也只有容儿会用,你去取來赏给睿王妃吧,也算是对她一路陪太后解闷的奖赏。”皇上转头看了眼柳贵妃,又接着说道,“她有了这个之后,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可以大开眼届了,柳妃你说是不是啊?”
“皇上说的是。”柳贵妃就算是牙都快咬碎了,也得面带笑容的应了。
皇上听了她的话显然很是满意,转头见周得海还站在那里,不禁一瞪眼,“还不快去。”
“是,奴才这就去办。”吓了一跳的周得海听了马上退了出去。
苏易容拿到皇上赐的黄金枪后还有些惊讶,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后,还想不明白,这怎么会突然赏赐自己。
“好了,自拿到手后你都看了快一个时辰了,就有那么好看吗,我怎么沒觉得这玩意比我这堂堂王爷耐看呢?”冷炎汐见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苏易容回过神來,“我不是喜欢,这枪看起來是漂亮了,可与其他的沒有什么区别,而且还不实用,更是不敢用,拿回去不得天天贡起來,还不如十三皇子给我那把用的舒服。
我看它是奇怪皇上为什么要赏我这个,最近我也沒做什么值得他赏赐的吧,这无缘无故的赏赐我拿着心里不舒服。”
冷炎汐见她竟在疑惑这个,一时笑了出來,“你不是一直在陪太后,而且把她老人家哄得天天那么开心,这可是比做了什么功劳都要大,发现你怎么越來越笨了。
而且这赏赐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别人都盼着赏赐,盼着皇上喜欢,你拿到手了,反而担心起來。”
“原來是这个,害的我还有些受宠若惊了,赏赐谁都高兴,可无故的赏赐,自然要多想想了,谁知道这皇上心里想的是什么。”苏易容恍然,这才笑着收起枪。
“你不用想的那么多,其实皇上应该很看中你的,尤其是之前你在他面前露了那一手之后,他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现在才把这枪赏给你。”冷炎汐轻拍了下她安慰着,“现在你可不止有太后这么一个靠山,皇上也算上一个了。”
“既然这样,那以后你可不要惹我,现在我可不怕你了,你再敢欺负我,我便找他们给我做主。”苏易容听了露出了些许笑意,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
“是,小的以后一定言听计从,再也不敢惹您了。”冷炎汐听了马上做出害怕的模样,惹得苏易容笑了起來。
车队便如此日日向前行进,众人也各自的找些有趣的事打发时间,终于在走了第二十天的时候,到了目的地。
据说此时算是快的了,每次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可就算是这样,也让苏易容有些坚持不住了。
“容儿,别睡了,快起來。”苏易容被马车一晃,便困的厉害,只要沒有人与她说话的时候,便可以睡得着,而且一睡就特别的香。
她觉得自己这一路都睡胖了,如果再不到目的地,就真的成猪了。
此时听到有人叫她,却也好一会才醒了过來,“让我再睡一会,反正起來也无事可做。”
“已经到了,我们要下车了。”冷炎汐一阵无奈的再次将又躺下去的苏易容拉了起來。
“到了就到了呗···”苏易容似无意识的说着,可突然一个激灵的坐了起來,“你说什么,我们到了,到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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