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妃听了怔了下,低头看了看笼子又看了看她,“容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我似乎与它沒什么区别,这诺大的京城就是一个监狱,而我便是这被囚在笼子中的雪狐,表面上看起來风光无限,可心里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
你说这与它又有什么区别,区别只在于这个笼子更好看一些罢了。”苏易容苦笑着说道。
“容儿,你瞎说什么呢,你是王妃,说这些话如果被人听了去,你可知后果会如何吗?”逸王妃看着她,不禁有些脸色也变了变,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沒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是说说而已,不会多想的。”苏易容被她推了下,这才回过神來,“皇婶,你便当我是在说胡话好了。”
逸王妃见此终于松了口气,“容儿,你尽吓我,你知你刚刚的模样真是吓死我了。”
苏易容也笑了笑,低头看去,“不过皇婶,我突然觉得我不应该把它这么关着,这里不是它的家,也不属于它,如果有机会,我就把小白放了。
它应该回到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去,我怕再如此下去它的野性便沒了,就算是放它回去也回不去了。”
“放它回到自己的家去,你不是喜欢它?”逸王妃听了诧异的看向苏易容,想着刚刚她看着小白的喜爱目光,怎么舍得将它送走。
苏易容轻笑了下,“我是喜欢它,可却不应该借喜欢之名而将它困在这里一辈子,这样它不会快乐的。
如果我是真的喜欢它,便只要它快乐就好。”
“是啊,这里的确也不适合它,草原才是它应该去的地方,如果我们真的喜欢它,就应该让它幸福。”逸王妃听了她的话,沉默了下。
苏易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便是这个意思,笑了下直接坐到了地上,不知怎么的,便想倾诉一下自己的心思。“皇婶,我也有些想家了,真想回去看看。”
“想家便回去啊,我想睿王爷也不会这么不尽人情,连个家都不让你回吧?”逸王妃见她的模样,也一时兴起,陪她坐到了地上,顿时感觉还真的挺舒服的,可听着她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苏易容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你不懂的,我所说的不是那个家···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反正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
听着她有些混乱的语言,逸王妃笑了笑,却沒有追问,“容儿,其实有太多的事是我们身不由已,我们无从反抗,便学着顺着她吧。
只要我们去发现身边的幸福,不去想那些不可能实现的,也许会多一些幸福。”
“皇婶,突然觉得你这话有点像哲学家,还真是从沒有人这样跟我说过。”苏易容听了心中一动,下意识的说了出來。
果然逸王妃诧异的看向她,“什么哲学家?”
苏易容这才反应主过來自己一激动又说出前世的话來了,苦笑了下,“这还真不好解释,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
“那就算了吧。”逸王妃理解的笑了笑。
自与苏易容接触,到慢慢熟悉,也会知道她一些与人不同的地方,对她不时爆出这些特别的话早已经习惯了,更是不会去追问她其原因。
此时见她不愿意说,便也不强求。
苏易容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却发现竟什么也说不出來。
“好了,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逸王妃拍了下手,站了起來,“我來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你坐这里玩的,走,带你出去走走,好久沒人陪我出來了。
难得今天心情不错,身体也沒有不舒服,正好出去转转,看看街上有沒有什么新鲜玩意。”
苏易容自是马上点头称是,两人一起离开了睿王府。
其实苏易容也算是自由的,不管是茶楼还是天桥,其他王妃从沒去过的地方她都去过,其他王妃从沒玩过的东西她都玩过,相比起來她真的算是比其他人多出太多的自由。
可即便是如此,苏易容也总觉得心中缺了点什么,也许其他人会觉得这样矫情,却只有苏易容自己明白,这是在这个时代的这种孤独感,沒有一个可以说出心里话的人,就算是过得衣食无忧,就算是花不完的银子,可心中却似找不到根的浮萍。
有的时候午夜梦回,还会回到那忙碌但充实的二十一世纪,可每当醒來,她还是这个无所事事的王妃,每当这个时候,心中便会一阵说不出的空虚。
而唯一能让她留在这里的理由,便是找到了自己最爱的人,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
“小姐,王爷回來了,正往这边走着呢。”小雪自库房领了冰回來,便边将冻放在盆中,边笑着说道。
自进入盛夏,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苏易容虽來了多年,可依旧不习惯在这样的天气里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这对她來说简直是酷刑。
冷炎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自第一个夏天过后,就增加了冰库之中的储量,让苏易容可以随时取用也够用整个一个夏天,这也成了苏易容夏天之中唯一清凉的方式。
虽跟空调比起來差得太多,却总比闷热的难受强,所以小雪现在每天的工作便又多了一样,就是为苏易容取冰。
“回來就回來呗,有什么好高兴的,现在谁回來我也高兴不起來,真想一天都泡在水池子里,就不用这么难受了。”苏易容无精打采的,此时似乎听到什么也让她高兴不起來。
“小姐,你说你这一天了夏天怎么这么夸张,有那么热吗,谁家的王妃我也沒见像你这样。”小雪听了她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却在这时,冷炎汐已经迈步走了进來,“什么事说得这么高兴,还沒进门便听到你们笑了。”
“还高兴呢,你看我都快成烤乳猪了,还能笑得出來吗?”苏易容见他进來,连动都沒有动,看了一眼,便依旧坐在那里。
这不要说在规矩深严的睿王府中,便是其他王府也算是大逆不道的事了,可冷炎汐偏偏便忍了她这不守规矩的模样,甚至还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如果苏易容真似其他人那样一见到他便马上起身请安,反而觉得不习惯了。
此时的冷炎汐也不例外,一摆手示意小雪离开后,便随意坐到了苏易容的身边,这在之前肯定是不敢想像的事,不但不会如此,反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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