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太冷您不去找地方暖和,翻腾六哥玩,您还真有闲心。”十三皇子听了她牵强理由大声的笑了起來,再顾不得皇上还在一旁呢。
“我愿意,你管得着嘛。”苏易容见自己的话被华丽的揭穿,不禁狠狠的看了十三皇子一眼,怪他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
而看她的模样不止十三皇子笑了出來,就连皇上也跟着笑了,不过此时见太医给冷炎汐查看完了,便开口问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王爷的伤暂时沒什么问題了,伤口虽还沒有愈合,却沒有再恶化的现象,看來王妃的办法还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再加上他挺过了昨夜的高烧,现在精神又不错,便应该沒事了,王爷身体底子一向不错,只要些时日,伤口便可以愈合了,身体自是也会好起來。”太医不敢怠慢,回答着皇上的话。
听了他的话,在场的几人不禁同时松了口气,而太医却转头看向苏易容,“不过老臣还想请教一下睿王妃,昨夜王爷的高烧是怎么退下去的,要知道就算王爷的身体底子不错,也不可能这么快便退去,更不可能这么快醒來。
我猜测王妃一定是除了老臣所开的药又用了其他的法子吧,是不是类似昨日处理王爷的伤口那种特别的法子?”
听了她的话,几人不禁都向苏易容看去,连冷炎汐都好奇太医都做不到的事,她是怎么做到的。
被几人盯着,让原本便尴尬的苏易容一阵无奈,心想着这太医也太沒眼色了,想问等皇上走了再问啊,现在不是把她放到火上架起來了。
尤其是感觉到柳贵妃似箭的目光,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不过皇上也在那里看着呢,便也不能不说,于是将她那些物理降温的法子说了出來。
太医听了不禁直拍手,“妙啊,真是太妙了,如此便可以让伤者尽快的退去高烧,也能尽快醒來。
王妃,老臣可是要代那些病患感谢您,只这一个法子,可不知要救多少人了。”
苏易容听了却有些尴尬了,这些哪里是她的法子啊,根本便是剽窃來的,她的脸皮可沒那么厚据为己有,看來她是做不出什么偷后世诗词的事來。
“怎么样,我说多亏了六嫂吧,要不六哥也不可能这么快醒來,我说刘太医,看來我六哥能好得这么快,你也不过有一半的功劳,其他的可都要归功于六嫂啊。”十三皇子见太医也如此说了,便得意的说着,那模样却似在夸他一样。
太医听了忙摆手说道,“十三皇子可是太看得起我了,这次睿王爷能这么快的好过來,可全是睿王妃的功劳,老臣可不敢居功。”
“你到还有自知之明。”十三皇子却不在意,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要是再说我可是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苏易容听他们一唱一和的还沒完了,顿时有些无奈。
冷炎汐也是才知道此事,不禁有些诧异的看向苏易容,原來昏迷时的那感觉,竟是她为自己折腾了一夜,才让自己脱离危险,心中不禁一阵暖意,看向苏易容的目光越发的温柔。
苏易容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禁看去,经历了劫后余生的两人,一时觉得沒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之前的一切误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两人如此,十三皇子笑了出來,明白这次的事到是让两人又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的默契,至少会比之前的感情还要深厚,虽替苏易容开心可笑容之中却带着几分苦涩。
而一旁的柳贵妃却沒有他这样成人之美的心思,看到两人的对视时的眼神,原本因做了错事而内疚的心,竟又嫉恨了起來。
皇上见此边笑着边坐了下來,正看到柳贵妃阴郁着脸站在一旁,也叹了口气,明知是柳贵妃伤的他,可却不知怎么处理的好,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宠爱的妃子,还真有些为难了。
想了下便看向冷炎汐,“汐儿,之前你一直昏迷之中,虽知是柳妃伤的你,可却不知当时情况什么样,联也不好责罚于她,现在你也醒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明明是个简单的比试怎么会伤人的。
到底是谁的错,你说出來,联一定不会姑息,这种事在一定不能再发生。”
苏易容听了一怔,这才想到罪魁过手,之前一直担心冷炎汐的伤了,忘了这回事,现在皇上提起,她也想了起來,愤恨的看向柳初夏。
可皇上问的是冷炎汐,她也不能回答,只能转头看向冷炎汐,期待着他这次不要再如每次一样,可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刚刚还兴奋的心情如果被泼了一盆冷水。
而柳贵妃听到皇上的话,心中一紧,此时对于惩罚她反而不放在心上了,她在意的是冷炎汐的回答,紧紧的盯着冷炎汐,想着他会说出怎样的话來,一时沉默了下來。
皇上的话让原本气氛不错的房间内一下陷入了沉默,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还有些虚弱的冷炎汐。
而冷炎汐却只看向一直站在皇上身后的柳贵妃,也不知想些什么轻叹了口气,“父皇,整件事也沒您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娘娘想再射只鸟而失手罢了,我当时离得又近,自是中招了,要怪也只能怪我倒霉吧。”
皇上听了到是也松了口气,“虽然如此,可毕竟是柳妃惹出的祸,绝对不能轻饶,回到宫中之后禁足一月以示惩戒。”
“谢皇上恩典。”一直躲在后面的柳贵妃听了忙低头谢恩,看向冷炎汐的目光透露出感激的神色,除此更多的却是眉宇之间的柔情。
显然是对于冷炎汐偏袒她的高兴,多于免于惩罚的高兴。
此事一了,冷炎汐又已经脱离危险,皇上自是不会在这里久留。
待两人离去,十三皇子也发现经过了刚刚的事气氛陡然有些变化,看了看两人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虽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可也知道他们的事自己还是不参与的好,便想也不想的逃了。
再次仅剩下两人,苏易容露出了些苦涩的笑容,看向冷炎汐,见他还半依着坐在那里,却忍不住心疼,走了过去,轻扶着他,“别再坐着了,伤口还沒有愈合,躺下休息吧。”
冷炎汐沒有回答,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容儿···”
“不要说话了,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话等好了再说。”苏易容却沒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低头扶着他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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