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他的另外一面。”
陈淑美听罢,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接着就怒了,“罗文,你他妈跟脑残在一起呆久了,就把老娘也当成弱智了吗?少跟我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还是我刚才那句话,两天之内,务给我把人找出来!务必让这个人消失,否则,有你好受的!”
罗文心急,还想再说什么,陈淑美却一瞪眼,怒骂道,“滚!”
罗文被她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咬咬牙,心有不甘地转身走了出去。
“哼!江黎!你倒是聪明,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既然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就别怪我不客气!陈淑美,我也自有办法让你相信!”罗文站在包房外面的走廊上,自言自语了一番,就恨恨地下楼了。
楼下外厅吧台旁边,江黎被人拉着又是劝导又是威吓,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来血来,不是羞的,而是急的,“我只是来这儿做侍应的,不是来卖的,现在你们却要我去陪客,让我给人动手动脚,这根本就跟当初我来应聘时说得不一样!我不做了,今天的工资我也不要了,你们让我走!”江黎作出一脸羞愤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却是心急如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准备回更衣室换回衣服悄悄开溜,慌乱之下却不小心撞到一个醉酒的顾客,那人见他样子长得好,便硬拉住他要他喝酒赔罪,江黎不想徒增麻烦,所以爽快地喝了,以为这样就可以将那人打发,谁知那人见他爽快,非但不肯让他走,反倒变本加厉,缠住他不想放了,不但要他陪酒,还想带他出场。几番推脱,就被厅里管事的人给注意到了,那顾客自称是市委某领导的小舅子,扬言要是把他惹不快了,定要让蓝夜歇个把月的业试试看,于是,他就被拉到这边来让人作思想工作了。
江黎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等罗文出来看见自己,就麻烦大了。他正思忖是不是先答应那人,等出了蓝夜再想办法脱身,却发现已经晚了,那个自己避了一整天,最后还是避无可避的熟悉面孔已经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罗文看着他,眼里噙着一抹只有两个人才看得懂的笑意,“怎么回事?你就是那个小念?”
江黎心突地一跳,不知道罗文究竟想干什么,看他的眼神,分明已经认出他来了。
“不做了是吗?可以,不过刚才为了安抚你得罪的那位客人,我叫了俱乐部里最红的MB来免费陪他,还免了他今晚所有的酒水消费,这个损失,得换你来赔。”罗文说。
“你想怎么样?”江黎警惕地问。
罗文笑,“那个MB的出场费,加上今晚他的酒水费,一共是一万二千块人民币,一万二,你得在这里工作满整整两个月才赚得够。”
“别把这帐算到我头上!”江黎很是愤怒,“我的工作本来就不包括陪酒陪客!这笔帐,我不认!”
“你的意思是想赖帐?哼!没有人敢在蓝夜捣乱,也没人敢赖蓝夜的帐!”罗文说着,手一挥,立刻有两个打手样的男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他,将他往后面的暗房拖去。
江黎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放开我!放开我!究竟是谁赖帐啊!你们简直就是一帮无赖!流氓!赚这种黑心钱,怎么不直接去抢!放开我,混——”话还没说完,颈后忽然一麻,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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