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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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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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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悦然靠在床边儿,道:“已经妥了,你别跟着忧心了。”

    方沉碧点点头,思前想后了一会儿,又问:“听说你好事儿近了,可是要回来清河县办酒宴的?”

    蒋悦然低头看方沉碧,越看越动情,他叹着伸手扶向方沉碧的脸颊,道:“我若娶了他人为妻,你可会像我一样难过?”

    方沉碧嘴角挂着苦笑:“听说李家小姐是不错的人儿,你需要有人帮衬,娶了她倒也是件好事儿。”

    蒋悦然闻言,脸色泛青,他开口,道:“若是日后没再出什么事儿,我便不再回蒋家了,日后你有了孩子多少别人也顾忌你,不会为难你什么,如果碰了困难,你捎信儿给我,我会让卓安回来帮忙。你休息吧,我要走了。”

    蒋悦然起身,浑身没一点劲儿,拖步往外走,方沉碧眼看着他失魂落魄的从屋子里出去,末了怕她着风,还掩好了棉帘子,关好了门。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她坐起身,两只手紧紧的按在眼睛上,按到眼珠发疼。灼热的液体顺着她指尖往下流淌,她哭得不出半点声音。

    蒋悦然从方沉碧那里回来之后就一句话也不说,面无表情却让人感到拒人千里的冷,茗香好不容易盼到蒋悦然回来一次,显得格外高兴,如今她也是半个主子的身份儿,好似之前专门儿伺候人儿了,身侧也有个丫头叫新月。

    新月年纪小,不太懂人情世故,也是第一次见到蒋悦然,看了一次就看的两眼发直,她再也没见过比蒋悦然更俊美无比的男人了,不由得心里对茗香羡慕的要命。可她瞧着这个三少爷好似并不对她的主子上心,昨日刚回来,睡在蒋渊的院子里,今儿方才踏进门儿,便是冷这一张俊脸,任凭茗香说了好话多少,他竟连个声也没出,害新月以为三少也是哑巴。

    茗香让下人预备了一桌子好吃好喝,她不敢坐,只得站着身子,帮蒋悦然夹菜倒酒。她突然想到从前,那时候蒋悦然还小,倒是真的跟她和卓安像是家人一样,有时候高兴了也许他们跟着一桌吃一桌喝,那时候可真好,好的茗香眼眶一紧,不禁掉了泪儿,又怕蒋悦然看见不悦,再嫌弃她,遂忙扭身儿擦了去。

    “你哭什么?”蒋悦然蹙眉看她。

    茗香摇头,怕的要命,也不敢说话。

    “怎的都跟她学,只会闭紧嘴巴连句话都不愿说。”一杯尽,酒水火辣辣的烧进胃里,灼得他心肺都疼。蒋悦然自嘲的笑,笑得茗香看了也心疼。

    “少爷,您别这样,您这样我看着您心里难受……”茗香跪□,伏在蒋悦然腿边儿掉泪儿,她知道自己不是跟方沉碧那样水晶心肝儿的倾城绝色的人儿,可她对蒋悦然也是一门心思的用心思,他笑了,她就开怀,他愁眉不展,她就急的掉泪儿。

    “好不了了,好不了了啊。”蒋悦然叹息,自然自语道:“没了那人,我好不了了,好不了了。”一杯又一杯,蒋悦然不吃菜只喝酒,两壶下去,人只是微醉。蒋悦然摇摇撞撞的站起身,茗香赶紧伸手去扶,却被蒋悦然一手挥开,他只是不轻不重的念叨:“好不了了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方沉碧……”

    茗香和丫头先后出了门儿,蒋悦然趴在床上,缓缓的睁了眼,男儿泪在谁人都看不见得地方肆虐成灾。

    蒋悦然就这么走了,从方沉碧的屋子出去之后没多停留,带了东西连夜回了京城。可就在蒋悦然走的隔日,方沉碧大病一场,原本身子还算好,可却意外的腹痛又见了红,这急煞了蒋家上下。

    卓安一直不知道昨夜里离开蒋府时候,海棠鬼鬼祟祟的来找他家三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敢问,但见蒋悦然也是四平八稳的样子,似乎这期间也没什么好多说多在意的。

    蒋悦然一回京城,李兰便迫不及待的来寻他,蒋悦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宿醉之后头疼的更甚。李兰坐在桌子前说,他则歪歪的倚在榻上心不在焉的听。

    “舟曲那一面倒是没什么烦心的,这头儿我也已经打通了关系,你若想开随时可开,你看是如何?”

    蒋悦然含糊的点点头,道:“既然能开矿了那就抓紧了办,想来耽误了这么久,短了我几分利,等过几日我就赶过去,先把一切干起来再说。”

    李兰应道:“说的正是,舟曲那面人少地荒呆久了未免辛苦,再说你京城这面也有铺子,两面可兼顾?”

    蒋悦然点头道:“两头跑跑也无妨。”

    李兰又问:“虽说是往来也麻烦,不过你也得时不时回来,婷儿总是挂念你的。或是等着那面生意稍作缓息你们便成亲罢。左右我爹娘也念叨,我也忧着心,婷儿那里想必也有自己心思。”

    蒋悦然仰头往后摊过身子,一只手按着额际,也不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的随口“嗯”了一声。

    方沉碧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养着,大夫又来看过,开了方子方才走,大夫人随后就到。她也想不到为什么方沉碧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出了这般岔子。她走到方沉碧跟前儿瞧她睁闭眼浅睡,也不敢轻易打扰,只是跟翠红稍问了问,嘱咐了下话就走了。

    等人走了,方沉碧转身面朝里的躺着,她睁了眼,从枕边又掏出蒋悦然临走时候塞给她的东西,那是一块金镶玉的长生牌儿,搁在手里沉甸甸的,做工十分精细,质地上层。方沉碧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将长生牌儿紧紧捏在手里,闭上眼静养,她不能太激动,她得保住这个孩子,只因为除了这孩子,她其实什么都没了。

    往后的一个多月,方沉碧都没有再起身下地,照着大夫的嘱咐按时服药好生休养,身子状况渐渐稳当起来。方梁每日都给念账本儿,方沉碧只听不看,然后吩咐他代办。可最近一段时间,蒋渊从帐房里支走的银子越来越多,方梁每每说起此事儿都万分好奇,他总提醒方沉碧,可对方却没多大反应,总是简而化之的说了一句:“由着他去。”

    马文德也觉得蒋渊这一举十分蹊跷,他抽空找方沉碧身子舒坦的时候过来商量,随着怀孕月份的增加,方沉碧身子愈发的沉,多半时间都很嗜睡,醒的时候也有些恍惚,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

    “就这么批给他?”马文德纳罕的问。

    方沉碧闭目倚在软榻上,应道:“给他,看大夫人怎么说。”

    马文德道:“大夫人那里也有了微词,觉得二少爷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现在投了那么多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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