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所剩无几,沉的如磐石下压着一块冰,冷声道:“我只管看她能有什么把戏,别说她现下还没生出儿子,就算她生出了个儿子又能如何,终究她是妾我是妻。”
刘婆子在身侧帮腔道:“三夫人也就是仗着老爷宠着,若是没有老爷这一道,还不是个端水洗脚的货色,夫人莫气烂泥是万万扶不上窗台去的,看她还能得意几日?”
原是这一日大夫人本与蒋茽说好来屋子里说话,可刚用过饭人就没了踪影,左等右等没个音讯,于是她让刘婆子去问跟在蒋茽身旁伺候的曹方,方才得到一句话:“老爷在三夫人房里歇下了。”大夫人心里愤恨难平,这才去找蒋悦然想着见了儿子倒也能让她安下几分来。
大夫人闻言冷晒:“她还不知道老爷在西巷那块也养了个野女人吧?要是知道了少不了跟着闹,再说这等烦心事又岂止只是给我预备的,你容她听见些风声看她怎么做。”
刘婆子应声道:“夫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就走着瞧,就算老爷日日睡她房里又如何还不就是一肚子女儿货。”
“就是,就是。”
等着就寝光景,三夫人起身去了里间,姜婆子神神秘秘的掏出东西,放在烛火上熏烤了一会儿,等着蜡纸上那一团乌七麻黑的东西烤的软了稀了,再用手捏了捏觉得时候正好方才递给三夫人:“就趁热贴在神阙穴上,等着房事过后三个时辰之后再揭下去才可,夫人切莫弄掉了。”
三夫人照着姜婆子的话做,只觉得神阙上骤然一热,那热感直刺肚腹,似乎源源不断的汇集在丹田那处,她也是三分信七分疑:“知晓了。”
等着吹灯拔蜡,蒋茽伸手一摸,觉得蹊跷忙问:“这是什么?”
三夫人只管环住蒋茽颈项拉向自己,送上香唇道:“最近风凉腹痛,弄了些膏药贴着,不碍事的。”
蒋茽此时已是情/欲冲头,色/欲蒙心,哪管贴了什么只管一股脑的扑上去再不问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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