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重复的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像你,你也不需要去代替谁,我就是我,你就是你。在每个人的人生舞台上,你只是自己的主角,不需要去做谁的配角。不要太过于在乎自己的位置,总觉得自己在边缘,但你却不知,你可能就在中心,只是你没有发现。
别在难过的时候,去接受别人给予你的爱,那对他来说不公平,而你也不会得到幸福。要分清楚,是喜欢?是同情?还是怜悯?相信,你终会遇到喜欢你而你又喜欢的人。所以,别放纵爱,别吝啬爱。
表白之后的晴天刻意躲开他,尽量避开。他找她说事,只要说完公事,她就立马找理由闪避逃脱掉。学校小,总会遇见,她没课没播音时,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宿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防止一个不留神,在某个死角碰见,太得不偿失了。而他也从这些细微之处中,早已觉察到拒不接受的距离感。
但是,越想逃避现实,有时往往却跟你唱反调。避免不了的相见,还是在不该见的时候相遇了。
“我们可以聊聊吗?”
晴天单一的表情,怎么掩盖也无法藏住,“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我还有事,再见。”
他没有阻止,也没有追出去,只看着她离开。他很气愤,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他更不知道如何来解决这样的事,因为,他还没有学会在爱情字典里的爱与被爱。在他的身边,不需要主动也会有不少的爱送上门,而这次他反而主动了,却得到的是这么一个结果,一个让他都不适应,找不到合理解析的答案。
坐在原处,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最终,程鹏飞还是起身追了出去。他拉住她,她想挣脱他;他不放手,她用力拽。就这样,你来我往,过路的同学都好奇的看着,她害怕眼光,害怕周边的目光,害怕现在这样的场景,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你要干什么?放手,快放手。”
她,用力,用尽全力,想要从他的拉拽中尽快挣脱,嘴角忍着痛,将全身的力量都一股脑的全部爆发,他不敢再用力,是怕伤害还是怕坚持后没有结果。他还是放了手,就在此时,她被摔了出去,坐在地上。那一刻,她只觉得屁股痛,痛到心里。她忍着痛,想站起身却没能站起来;他想去扶她,她死也不肯,只是督促他,尽快离开,从自己身边远离开。
他没有走太远,一直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很想骂自己,“为什么?一塌糊涂的解决成这样。”
学业、考试、交卷,越是忙碌的日子,心情越提不起来,可还是要死撑。熬完了考试,总算等到放假,也算是得以解放。因为她知道自己可以住回家里,不用回校播音,不用害怕见到他。
假期里,她关掉手机,安静的,自由的享受着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不用再去想那些让她头痛的情感问题,不用再去领会为了这些问题非要做出一个结果的判定。也不用因为躲闪而再受伤,让自己痛哭。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想的永远跟现实有过大的差距,很多时候,真的是越不想发生,事态还就偏偏朝那个方向去发展。
学校通过班主任,给晴天家致电,让作为学校的残疾代表,参加市里的助残公益活动。本想拒绝的她,还是在校方领导的说服下,同意了。但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就在那一天发生了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在约定好的集合地点等候,从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那个人身穿着一件让她记忆犹新的黑色外衣,慢慢的,慢慢的走进,原来竟然是他——程鹏飞。当她看他的刹那间,她后悔了,后悔答应校方,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
他看到她,笑了笑;她看到他,也笑了笑。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她却很想问他:“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回家?”他也很想问她:“你过得好吗?”但彼此谁也没勇气开口问,可能谁也不确信答案的背后是否还有勇气承担。
公益活动的终点是前往市中心的某所聋哑学校,跟这些聋哑孩子们一起度过一个难忘又不一样的一天,跟他们一起互动,一起交流。更意外的是在这所学校,她曾经有过两年的美好时光。那还是在她高中的一次“一助一爱心活动”时,认识的一群交心伙伴。可能他们无法开口说话,可能他们无法听得见你所吐出的每一个音字,但是,他们可以用心与你交流,慢慢的,他们的联系也变多了,变勤了。平日里大部分都是通过书信的方式交流,再加上这两所学校都是住宿形式,学校间也安排了每月一次的“校园互联日”,交替的在彼此的学校里保留一日的晚自习共识机会。
这个意外,是她在今天所有烦乱心情之外的惊喜。她下了车,可见偶尔几张面熟脸孔,她才难能可贵,发自内心的笑开了花。拥抱,再次拥抱,那是她上了大学后的第一次联系。
她会用手语与他们交流,曾经两年里的共度时光,也让她开始习惯了他们的世界,一个无声却有心声的世界里。本来是一场惊喜,但事后的分配,却演变成喜忧参半的无奈。
她和他被分在同一个小组,不过,让她还算幸运的是被分到了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伙伴身边,也算是一种补偿,何尝不是一处安慰呢。她时而被这群熟知的家伙们戏耍,聊着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他却插不上话,当他想问时,自己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晴天看出他的无可奈何,便问他:“我帮你翻译,但你语速别太快,我这方面的技能反应有点慢。”她帮他做了手语的开场白,而且也帮他做了最最基本的个人介绍。逐渐,逐渐的,他和他们也变得熟悉起来,也没了最初的陌生感。而他也在这个过程中,看到了她久违的快乐表情,那个他曾第一次见面时的张牙舞爪的夸张嘴脸。
整个活动下来,晴天的嘴和手都没闲着,自己打手语时,也会同步出声;聋哑朋友们打的手语,她也大概的翻译给他听。可能就是这样的一次难得机会,他才有了坦率自然的接近她。
前往时,他和她坐在一起,没有语言交流。她看着窗外或者闭目养神,他一直低着头看着书。返回时,他和她依然坐在一起。她依旧看着窗外,由来时的白天已变成黑夜,他反而选择了闭着眼神,在自己的大脑空间里游荡。
下车,散场后的告别。
他走到她的身旁,“我们聊一聊可以吗?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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