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来的约会算是告吹了,为此初七还在家待了几天,脚肿得老高老高的,何俊悦来看过她一次,却是神色黯然的模样,初七有些疑惑,后来何微微说,她老哥那是喝了一大缸的陈年老醋。
这回初七算是醒悟了,敢情他是“误会”了她和韶墨涵的关系。
初七是个好姑娘,认为跟了人何俊悦,那就得负责任,而且按照她的想法,很多的误会都是产生于沉默当中,于是她便大方一点,亲自找上了何俊悦,打算把事情说清楚。
可还没来得及说,他们就迎来了悲催的期末考试周。
说实话这学期实在是太乱了,初七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学习氛围就到了期末,六月份的天气实在是热得让人烦躁,而何俊悦身为毕业班学生,也迎来了中考,为了不妨碍到他,初七决定这事还是先放一放。
因为第一的头衔在初七的身上停留太久了,却迟迟不见她真的施展出第一该有的本事,这次的期末大家可以说是瞪大了眼睛想看初七笑话,初七自然不能让人笑了去,于是便也真老老实实的翻了书复习,这让无意中经过她书房的关琳看到了,受宠若惊,认为初七是想通了,一高兴便答应初七俩如果期末考考到了年段第一,那么她就买电脑送给她。
季书礼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初七却一声冷笑,一句“暂时还用不到电脑”把季书礼打回了十八层地狱,自从害得初七差点出事之后,季书礼已经很久没敢反驳他姐了,小媳妇一样满腹委屈的嘟着嘴。
后来初七想了想,又说道:“不过如果你能进前十,买倒是可以,记住,是前十。”
季书礼先是高兴,后来又开始郁闷了,前十对他来说现在确实是有点困难,但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便打了鸡血不眠不夜的开始了复习……或者说是预习功课。
连季书礼都在学习了,你还有什么理由堕落?!
几乎全年段看到换了个人的季书礼都受宠若惊,而季书礼的开始学习也让他们意识到再不学习就晚了,于是整个初一年学生都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开始努力,季书礼一看,一咬牙骂道:你们学什么!你们考好了我怎么办!
众人:有竞争才有动力!
因为高考的原因,学校放了假,初七整理了几套试卷,如果有心人仔细看的话铁定要吓一跳,因为她写的不是初中生的试卷,而是历届高考真题试卷!
前段时间初七用了一天的时间大概了解了整个初一年所学,所幸因为刚步入初中,所涉及的还是比较简单,所以她几乎不怎么多练习就掌握了,后来写了几套试题,因为实在是太没有难度,她颇有独孤求败的孤独感,于是便起了写高考试卷的念头,她在想,如果现在参加高考的是她,那么会是怎样?
事实证明天朝高中课程纯粹是用来打击学生的自信心的,因为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接触这些了,初七几乎有种在看天书的错觉,特别是看到数学题的时候,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再一次感慨巧巧同学的伟大,学数学学那么多年,难为她了!
于是她便起了危机意识,以前自己一直认为凭借着自己一个博士生,学这些中学生的知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压根就没放心上过,现在想来却不是这样了,或许初中知识自己浑浑噩噩的还能过关,可是以后如果再忙下去,自己真的能继续独占鳌头?
也不是说自己非得第一才行,如果自己成绩下滑了,今后若是再扑到生意是怕是不容易了,非得让正统的老爸给揪回去不可。
想来想去,初七终于下定了决心,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开始恶补高中知识,至少要赢在起跑线上!
就这样,别人还在为初一课程焦头烂额的时候,初七已经把高中的知识体系了解了大概,倒是没她一开始想的难,只是起初她太久没有接触给忘记了,一旦复习起来,倒是挺容易接受的,到现在她做起历年高考真题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她自己估了一下分,不出意外的话要上个好的学府也不是太大的难题。
下午的时候去了公司,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说认识呢其实也不熟,说不熟呢,却见过那么几次面,正是那个法国华裔jimes。
Jimes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服,倒是衬得他身材俱佳,满脸的笑意,看到初七的时候甚至行了个法国的吻手礼,却把林子祥给吓了一跳。
初七有点诧异,挑着眉问道:“你又来挖我家的姑娘?那你来晚了,赵晓苑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了。”
“不不不,我是来找你的,美丽的小姐,我是尚云飞,你可以叫我jimes,之前在法国太过匆忙没来得及介绍我自己,如果可以,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与您共进晚餐?”
正在初七狐疑之时,林子祥突然靠近耳边轻声说道:“他是尚家的三公子,尚顾沅是他父亲。”
尚顾沅!初七大惊,又看了他几眼,越发的不可思议,几乎在商场里混的哪个不知道尚氏王国,他们家住自古从商,追溯起来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都说富不过三,但是他们偏偏打破了这个魔咒,几乎没有听过尚氏出现过什么太大的经济危机,即使有他们也能非常坚强的挺过来,积累的财富到如今,虽然大家都不说,却大概能知道,估计也就富可敌国这四个字能形容了。
可同时尚氏又是低调的,自古有道财不外露,虽然大家都知道尚氏有权有钱,却没人敢真的去问有多少钱,而且尚氏在慈善方面又做得广,算是有口皆碑。
如今尚氏的当家正是尚顾沅,一只年近五十的老狐狸,那双眼睛那叫一个毒,看什么一看一个准,初七有幸见过他一面,那时候是在帝都的一个私人宴会上,远远的看过去,只是那么一眼,初七就觉得自己被看了个透彻。
没想到这个jimes竟然是尚顾沅的儿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呀!
尚云飞倒是没动,任由初七打量,脸上还是笑得温婉。
发觉自己有些不礼貌了,初七忍不住咳了一下,“那个……尚先生。”
“叫我jimes就行。”
“不知道jimes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法国一别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现在回了国便想起了季老板,不请自来季老板可别介意。”
“哪里哪里,你喊我Tanabata便成。”初七心中暗想,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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