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有四个儿女,两男两女,除了关琳嫁得远了,剩下都留在了关家村,一听初七两姐弟来了,大伙儿陆陆续续过来了。
关云红跟着两姐弟在姥爷家待了好一会儿,中气十足的把公交上发生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只是交代得不是很清楚,特别是说道初七引经据典的时候,想了半天,就说了什么修水管的怎么了,还有人玩老鹰,反正就是把那人骂了下车。
初七无奈,也不想去解释管宁礼让,张英退让三尺的典故。
众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初七,虽然不清楚修水管的和玩老鹰的跟让位有什么关系。
“咱们初七就是厉害啊,没想到才一年没见,就变得这么伶俐了。”大舅听着感慨了一声,“回头让于飞那小子也听听,看人家懂事的,这小子成天就知道玩。”
初七尴尬的笑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季书礼一脸骄傲的说:“那是,我姐可厉害了,她还出试卷呢,比季瑶还厉害,季瑶都上小学一年级了。”
大姨妈一听乐了,便问怎么回事,初七来不及阻止季书礼,就听到季书礼把那件事抖得干干净净,她气急,这下子要是又传出去的话,那在关家村岂不是和在自己家里一样?!
幸运的是大姨妈他们根本就不信,当是季书礼在说笑,初七才算松了口气,顺着应道:“是啊是啊,小礼这是盲目崇拜,大家可别被他糊弄了。”
可能是坐车坐累了,季书礼也没平时那么会跳,在姥姥那里捞到了两块饼,吃了之后就累得睡着了,初七一直到现在那也是硬撑着,要知道她可是晕车晕过来的,洗了洗脸,便跟季书礼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是睡到了晚上姥姥过来叫的时候才醒来,初七一起来就发现耳边传来让人极为讨厌的嗡嗡声,她顿时觉得全身发痒,一抓,果然发现了手上好多的包包。
“都忘了点蚊香了。”姥姥急忙拿了万金油过来,在初七的手上和脸上涂着,说道:“这蚊子闻着你们的味道不一样,尽咬你们了。”
季书礼醒着的时候一刻也安静不下来,睡着了又是雷打不醒的,初七伸出脚去踢了踢,看得姥姥吓了跳,急忙制止道:“怎么可以这样踹你弟啊!”
初七这才想起了姥姥在这里,急忙收回脚,知道姥姥可是宝贝季书礼得很,干笑了两声,“姥姥你不知道,小礼不这样是喊不醒的。”
姥姥不醒,就喊了几次,果真没反应,初七伸出脚嚷嚷道:“季书礼!起来了!”
季书礼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接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是初七,嘟嚷了几句,也没反应出多大的脾气,这倒让他姥姥奇怪,想说这姐弟的相处方式还真特别。
交代两人整理一下,便去准备晚饭了。
睡觉的时候季书礼根本就不知道痒,这一醒来就立刻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直呼痒死了。
也不知道是季书礼的血比较好喝还是怎么的,季书礼身上的红点可比初七多了一倍以上,万金油根本就没多大的用处,初七看他难受,就让他去洗澡,这肥皂是碱性的,可以中和蚊子叮的时候带上的蚁酸。
洗好澡的时候,姥姥还在准备晚饭,大姨妈的两个双胞胎也过来了,趴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写作业,却心不在焉,见初七他们过来,立刻将注意力放在了两人身上。
“书礼!”关回芝欢快了喊了一句。
季书礼呼啦的跑了过去,“回芝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关回芝哭丧着一张脸,“你们就好了,不用写作业,你知道吗?我们老师有病!每天都让我们写好多好多好多的作业,我和哥哥每天都写到好晚好晚好晚都写不完,然后被老师罚站。”
关回雄轻轻哼了一声,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初七走了过来,看了眼一旁教科书的树皮,发现他们和季瑶一样是一年级的,两人正在写数学题,看起来好像很纠结一样。
关回雄的速度比较快,已经写到最后一大题了,总共有三道的应用题,他在第二题停了很久,貌似也很毛躁了,越算越没头绪,索性扔下笔玩一旁的尺子。
初七探过头看了一眼,虽然她学的是文科的,但是小学生的题说什么也难不倒她,再怎么说,她隔壁住的可是读数学读到硕士的主儿,虽说这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说是应用题,其实是因为那些文字说得够技巧,看得关回雄一时转不过弯来,初七想了想,然后指着其中的一句话解释道:“这句话其实就是说巴拉巴拉……”
话说经初七这么一解释,关回雄果然反应了过来,拿起笔刷刷的直演算,大有柳暗花明的错觉。
“哇!初七你会数学啊!”一旁的关回芝惊讶的喊道,一直以来初七都是那种一个人自闭的待在一旁,跟她说个话半天也听不到一句回的,所以每次初七来的时候,关家的孩子都不喜欢和她玩,相反的季书礼就活跃得厉害,不管是上树摸蛋下水摸鱼,他什么都干,一群孩子疯在一起,建立起的那是革命的友谊。
听关回芝这么一说,关回雄也看了初七一眼,好像也不敢相信。
季书礼好似自己被夸奖了一般,得意洋洋的说道:“这算什么,我姐还会出试……”
“季书礼,你以后要是再说这件事,你就好好的照顾你的屁股吧。”初七意味深长的说道。
季书礼一吓,急忙噤声。
“出什么?”关回芝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小礼爱开玩笑。”
“对哦,你爸爸好像是老师,老师都很厉害,他都教你们功课了吗?”关回芝心想肯定是这样了,初七也懒得说她爸是教语文的。
“给老子进来!”说着,外面传来了大舅的怒喊,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的,就看到大舅一脸怒气的拉扯着一个人进来,那人一言不发,任由大舅拉着,跟在大舅的后面,脚步有些踉跄。
“怎么回事?”听到声音的姥爷跑了出来,一看自己的大孙子关于飞一脸的土灰加狼狈。
“给我跪下!”说着,大舅随手拎起屋角的扫帚,大手一挥就要揍过去,毫不留情。
初七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暴力的场面,吓得都跳了起来,尖叫道:“大舅你要做什么!”
此刻她的脑海里立刻回想起了当年季书礼被季温文打,后来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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