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TOM独来独往,眼神睥睨。
他经常受到科尔夫人的惩罚,因为他是特殊的……而且他总是冷眼和鄙夷的注视着孤儿院里的任何人,这让科尔夫人非常的生气。如果说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可以避免这样的情况,可是他不屑。在他看来,这座孤儿院什么也不是,他不值得为它伪装自己。
他的本质里透出的傲慢和桀骜,时时刻刻都彰显着他的引人注目。即使在人群中,在孤儿院众多的孩童里,衣着普通的他依然能让人首先注意到。
他把从其他孤儿那里抢来的东西当做宝物,一个悠悠拉线盘、一只银顶针、一把失去光泽的口琴。我沉默的看着另一个自己,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废品,但是看到另一个我拿起他手中的战利品,原本阴沉的表情柔和了下来,露出少见真实的笑容。
他自己琢摩着吹口琴,不久之后能够吹出稍显笨拙的曲调,但衬托他的背景也只是漆黑的夜空和撒在他身上的月光,让他背影显得更加的孤独……
我皱着眉,我很想立刻从这个该死的梦里醒来,我不想在再看下去,这只让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另一个有一点不顺眼,那就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不同于我血红色的眼睛。也许他是幸运的,因为红眼睛真的太独特了,这样他会少了很多麻烦。
后来我目睹了他将经常欺负他的David的兔子勒死吊在了树上,还有他用蛇语唆使小蛇吓唬孤儿院里的孩子。以及把两个孤儿院惹到他的两个孩子拐进了山洞里,之后那两个孩子平安的被救了出来,但都疯了。
之后在他十一岁时收到了猫头鹰给他的信,一封来自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另一个我对这很嗤之以鼻,他怀疑那是恶作剧,但是有包含着能够离开孤儿院的希望寄了回信。
看来上帝很眷顾他,又或是并不眷顾,而且一个大大的玩笑。一个男人来孤儿院接他,声称是魔法学校的教授。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鄙夷。
“你好,汤姆。我是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温和的说着,但他的眼神显然并不温和。
“教授?”另一个我重复了一句他露出警觉的神情“是不是就像‘医生’一样?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她叫你来给我检查检查的?”他指着刚才科尔夫人离开的房门。
我听到另一个我的话之后愣住了,难道他曾经被那个科尔夫人逼迫去神经病院吗?!
“不,不是。”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我不相信你。”他更加警觉的看着邓布利多“你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名叫霍格沃兹的学校里工作。我来邀请你到我的学校——你的新学校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霍格沃兹不是一所疯子的学校,而是一所魔法学校。”
他愣了一下,轻声重复道“魔法?”
“不错。”邓布利多说。
“我的那些本领,是……是魔法?”他有些困惑的轻轻问道。
“你有些什么本领呢?”邓布利多轻声说着,让人有不自觉跳入他的圈套的魔力。
我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但我并不能改变什么,我有预感另一个我将说出不得了的事情,并且让那个男人讨厌他。
“各种各样。”他压低声音说着,脸上染上兴奋的红晕。说着说着脸色越发的阴沉,宛如从地狱爬来的修罗。“我可以不碰东西就让他们移动,我不训练动物也可以让它们按我说的行动,我可以让那些伤害我的人倒霉,让他们受伤,如果我想的话。”
“…对,你的想法没有错。”邓布利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孩子,随后飞快的晃过神说着,眼中某种东西一闪即逝“你是一个巫师。”
“你也是个巫师?”
“是的。”
“证明给我看。”他立刻说道,口气平淡无波。
邓布利多闻言挑了下眉“如果,按我的理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证明你就同意到霍格沃兹去念书?”
“是的,我当然同意!”
邓布利多从媳妇上装的内袋里抽出魔杖,指着墙角那个破旧的衣柜,漫不经心地一挥。衣柜立刻着起火来。
他眼神沉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我知道他将他所有的财产都放在那个衣柜里,虽然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他一来就给另一个我来了一个下马威。
火焰突然消失了,衣柜也完好无损。但是衣柜里传出微弱的咔哒咔哒声。“你那衣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把门打开。”
另一个我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猛地拉开了衣柜的门。挂衣杆上挂着几件破旧的衣服,上面最高一次的隔板上有一个小小的硬纸板箱,正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里面似乎管着几只疯狂的老鼠。
“把它拿出来。”邓布利多说。
另一个我把那只晃动的箱子搬下来,面无表情。
“那箱子里是不是有一些你不该有的东西?你要把这些东西还给他们的主人,并且向他们道歉。”邓布利多平静地说着“我会知道你有没有做。我还要警告你:霍格沃兹是不能容忍偷窃行为的。”
我冷冷的盯着邓布利多,将他的脸深深记在脑海里,他总有一天会付出冤枉我的代价的。我知道那些东西是哪来的,那些是一些想要领养孩子的夫妇们送来的一些礼物。而另一个我的礼物却被其他人抢走了,理所应当的我也可以抢别人的不是吗。
另一个我眼看邓布利多欲走,站起身说了一句“我还可以跟蛇说话,跟我说一些悄悄话,你也可以吗?”
还想继续看下去的我,画面突然变得模糊,顿时天旋地转。
醒来之后发现我正躺在床上,姐姐正担忧的看着我。我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现实了,我试探性的叫了声姐姐。
她应了一声问我做噩梦的吗?我想了想也许这并不算是噩梦不是吗,这个梦让我懂得了很多,我不能在当被她保护的雏鸟了,温室的花朵是经受不起现实长久的考验的。
姐姐告诉我她已经惩罚了那些欺负我的人,他们的代价是长久的噩梦折磨,我想了想那无比真实的梦,也就勉强承认他们的惩罚。
我询问了她我的亲生父母的事,她告诉我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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