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吞口水,看来如今一切都开始明朗化了。可是御堂以及思源都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列号码,是个极为私人的号码,只有特许的人才能够知道。而我相信你师傅把画留下来的时候也把这号码留下来给你,为的就是希望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能够得到帮忙,对不对?”
君寻点点头,道,“是没错,可是那时候我打过去,电话里头的录音说是空号,根本没有人再使用。而且奇怪的是师傅再三吩咐我只能打三次,不能多打,也不能少打。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恩熙笑了笑,“你难道忘记我也是千面魅影的徒弟吗?也能够以假弄真,以真弄假,那录音其实是一种掩饰而已。比如说,如果只是打错电话,或是无聊的恶作剧,通常只要听到这个留言,打一两次就不会再打来了。可是因为你们打了三次而已,就可以从这里推论你们打着号码的时候是受到了特别的指示而打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师傅留给你们的电话,怎么变成了空号。但是了解这三通电话来意的我在隔天便对这打电话的人的身份背景,以及你周围的人做了仔细的调查;这也是我在学校第一次遇见你之后的事情了。后来我才知道你们正在寻找有关秦画的事,而想必你师傅希望能够有人在你冒险的时候帮忙你,所以才留下这电话号码。。。”
君寻想了一想,才道,“那么说来,你和师傅早就认识了?可是师傅在信里头根本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也没说你有一幅秦画的事情。难道师傅早就吩咐过你,在适当的时机,我们果真遇难了,你才出手相救?”
“喂喂,等一等。”御堂插进来道,“虽然我大致上了解了你们在说什么,可是君寻你不觉得奇怪吗?恩熙看起来年龄和我们差不了多少,你师傅又六年前失了踪,你觉得一位中年岁数的男子会和一位女子扯上关系吗?”
御堂的话不无道理,可是恩熙还是反驳道,“我知道你师傅是谁,但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也没吩咐我什么,我都说了,那排电话号码及有少数人知道,而为什么只有特许人知道我想这已经关系到我的隐私权,所以不方便透露。再加上我觉得如果这么快就让你们得到我这里的一幅画,那么就失去了冒险的意义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就这么绕了一大圈?被思源骗走了画,然后袖手旁观,自己想办法把一切找回来?你这不是在自导自演吗?”御堂不甘示弱的回答。
恩熙连忙解释道,“其实在神户博物馆我早就想把这些事说出来,可是当时我没料到思源会在那里。所以我先按兵不动,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事情居然有意想不到的意外。。。”
“这意想不到的意外害我们落入了警局,而且。。。而且。。。”御堂像是快被搞疯了。
思源这时候快看不下去,便打岔道, “要是没有我的干涉,你也万万别想得到神户博物馆的那幅画!”
“对,御堂你先冷静。竟然事已成定局,我想没有人会料到下一分钟会发生的事。”君寻道。
御堂思绪非常乱,所以就一声不响的到厨房拿了几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下,慢慢的他也镇定了下来。他明白,有些时候,做什么事都得付出代价,只是他还没做出这样的心理准备罢了。“对不起,我平时太过心急,所以才会紧张。。。可是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却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只是觉得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恩熙笑了一笑,道,“最基本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别忘了,刚才我都说过我对你们做了一番小小的调查。我想不是我不用功,而是你们没有作好功课罢了。”
这名女子说的没错,这一些全都是她之前努力所获得的情报,当然她没有必要把她的生辰八字,祖宗十八代一一坦明。他也想到,画因为会被偷走,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事先没有做足准备,才会惹出的事端。
再加上如果恩熙从头到尾都一直帮着他们的话,就等于他们什么也没做,恩熙也没这个必要牵入进他们的事端。然则,一切所发生的事情多半要不是因为有她的帮忙,他们接下来的时间可以倒数了。
御堂想到这里,他认为恩熙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继续去怀疑她了。
所以他诚恳道,“好,在这一点,我承认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她向他一笑,道,“不必难过,这么说来你不再怀疑我了?”
御堂也笑,“当然,如果我继续固执下去,我岂不成了伪君子?”
君寻眼睑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也高兴道,“我想这些琐碎的事情以后再慢慢说也不迟。现在不是好了吗?我们四个人有着共同的目标,我想解开秘密已经不远了是不是?”
思源不以为然,道,“我把白话说在前头,事成之后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互不干涉,这个条件怎么样?”恩熙果断道,“可以,这条件我们可以答应你。”
接着,恩熙把真正的第三幅秦画交给众人后,御堂将三幅画完整的摆在一起,一毫米的偏差都没有,整齐的摆放着。
一幅完整的徐福出海图,呈现了那百艘船只,几百名男女童,场面壮观之极。
“这可以堪称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让我先去取出数码相机来将这幅历史性的一刻拍下来,然后再慢慢的研究里头的秘密!”御堂兴高采烈,合不拢嘴的,像个小孩子得到了他所要的玩具那样兴奋。
正当他转身之际,君寻一手抓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御堂转首望着君寻。霎时,他眼见君寻的脸色极其古怪,甚至恐怖之至,像是见到鬼的那种表情。他感到莫名其妙,也望着思源,不料她双手都遮盖着自己的嘴巴,眼睛不断的眨呀眨。而恩熙则是冷静无比,脸上表情看似古怪。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御堂啼笑皆非的问道。但是这样的答案并没有人回答,他身边的三人像是被点了穴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喂。。。不好笑好不好。。。”他转过身,瞬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眼前的画,里头的事物。。。
居然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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