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所为!”
即使如此,君寻也只能盼望恩熙真有办法把唐思源骗走的那两幅画抢回来。
在这十天之中,恩熙做了什么样的安排,她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君寻。而两人也没办法联络上恩熙,由此可知恩熙行事极为神秘。御堂也不甘示弱,他在唐家堡那头要闹多久就多久。 即使被保安抓走,他也能够继续监视他们不放,连续七天的,唐义和唐思源的精神上感到非常困惑。
可是恩熙那儿却不同了,她一回到家,将手提袋丢在床上,立刻跳上床呼呼大睡去,然后连续几天,她尽管什么也没做,却约了几个朋友购物,泡温泉,健身,练习跆拳道。如果没出去的话,她大多数都在家里看电视上网等等的消闲活动,与另一头的君寻两人的心情可说是天差地别。君寻那一方面除了天天在学校之外,他还到处打听第三幅秦画的可能性,甚至也在学校打听恩熙的消息。
可惜,她始终都没有出现。
到后来,实在无计可施,两人才肯罢手。
十天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有句话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十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极度耐心的考验。而这十天一到,君寻一概也不敢踏出家门一步,为的就是在家好接应恩熙的到来。
然则御堂他正打着半信半疑的状态在靠自己来想出一个计谋。他边想边道,“我觉得她八成已经放弃我们了。现在都几点了?已经晚上八点三十分了。如果她有什么计划,不可能这么晚了还没出来。我看我们被她耍了也不知道!不如这样,就照我的方法做,如何?”
君寻望着他道,“连你都说八成了,那就是说两成她还是会出现的。。。”他停了一停再道,“你的方法行不通的。”
御堂怔了一怔道,“你还没听我的计划,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呵呵,这几天你用软的方法也行不通,所以就打算来硬的对吧?”
御堂闷哼了一声,“说来听听!”
“计划不就是夜闯唐家宅吗?行不通的,这几天你也应该察觉到唐家宅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飞进去他们立刻就会知道。那时候你也看到了,无处不是闭路电视,可想而知要是没周详的计划,我们却会以私闯豪宅罪行立刻被关的。你想这样你就去吧,我可不想冒这个险。”
“他说的对!”一道熟悉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让众人感到惊奇,尤其是君寻,他简直喜出望外。“哦。。 。原来你爱人来了。”御堂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君寻瞪了御堂一眼,立刻去把开门打开,热情地欢迎来客。
来者恩熙提着两个长形画筒,一个黑色和一个白色的,她一进门,便把黑色的丢给君寻,直接道,“打开来看吧。”与其猜测恩熙葫芦里卖些什么药,君寻打开了画筒,把里头的事物弄出来。
其先弄出来的是个褐色的布料,但比较厚,可看出布里有多一条布。君寻将这两条布摊出来,整个人愣住了。
“这,这不是我们丢失的两条画布吗?”他打量着摆在眼前那两条一模一样的画布。“你,你怎么弄回来的?真的弄回来了?”这时候,恩熙的神情很是古怪,御堂感到可疑为什么恩熙看上去像是忍住笑,所以将君寻推开来,自己来检查个究竟。
可是不久后,他大力拍着桌子,转回头狠狠瞪了恩熙道,“你在和我们玩些什么花样?”
“喂,你是怎么了?”君寻连忙问道。
“哼,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两幅是假的!”
“啊,啊?”君寻坐了起来也望着恩熙。但无动于衷的恩熙道,“没错,这两幅画是假的。可始终我没说它们是真的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君寻思绪极其为乱。
“不过,白御堂你的观察力还真不错,能够分辨真假。但这两幅画要是让不懂如何分辨真假的人看的话,就会像君寻这样信以为真。而这样子,就够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御堂一头雾水道。
恩熙清了清喉结,“接下来我将要说的,你们仔细听清楚。这几天我已经模拟好了要如何对付唐思源的计划。我想到的计划,就是使用连环之计将他捉来,然后以他为人质,要挟唐义把那两幅真的画交出来作为交换。。。”她没说完,御堂冷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是什么计划呢。你要怎么捉拿唐思源呢?这不就是等于拿鱼网来捉水吗?”
恩熙不被御堂的话动怒,她平静的道,“当然,钓大鱼,首先得准备诱人的诱饵,不然怎么会上钩呢?”
君寻道,“那你准备了什么诱饵去将唐思源引来呢?”恩熙笑,“当然,这几天所做的准备并不是白做的。。。我准备的秘密武器。。。”
她取下肩上的那个白色画筒,也向君寻等人丢了过去。“你们打开来看吧!”
君寻将之接住,打开了盖子。但奇怪的是,他又看到了一样褐色的东西。事不宜迟,他把事物拿了出来,也将它摊开来看。
大厅中,御堂以及君寻两人摒住了呼吸,大约有半分钟之久。
他们没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三幅画。
而这三幅画加起来,没想到已经拼成了一幅完整的徐福出海图!
恩熙早已料到两人的表情会是那么的惊讶,所以她打破沉默道,“如何?这秘密武器算强吧?”君寻吞了吞口水,道,“你怎么。。。”
话没说完,御堂又再度制止道,“等一等,这第三幅画。。。”他那一停顿,显示出他整个人思绪非常杂乱。一时之间有好多问题在他脑海里飞跃而出,可是最终他心里所持有的,便是三幅画带给他大大的震撼。
但可惜的是,要是眼前的第三幅画是真的就好了。
君寻察觉御堂眼神中带有失望,他关心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很伤心似的。”
御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望着恩熙道,“这幅画是假的,对不对?”
“什么?又是假的?”君寻感到啼笑皆非。
“还是那一句老话,你果然对古董持有这一双慧眼。”得到这个答案,御堂接下来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恩熙,只是他不得不为之前对恩熙所说的一切感到稍微惭愧,到头来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恩熙似乎看得出御堂心里想说些什么,所以假装什么也不懂,开口道,“我所要实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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