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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80后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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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煤老板间的博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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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在患难的时候容易交心,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反而没了那份感情,更多的时候人情和友情变得脆弱不堪,当年问你借钱的人,甚至忘了他求你时候那副可怜的表情,扭曲的小人脸孔在利益面前变得那么狰狞和恐怖,假如不是揉揉眼睛你都会怀疑自己看错了,认错人了,酒桌上曾经的称兄道弟哥长弟短变得虚无缥缈,我和志伟的一个共同同学,从他开始在县公安局刑警队做协警一直就对我们爱搭不理的,整天开这个破旧的警用桑塔纳在城街上呼啸而过,见到我们也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我们跟他打招呼也是带理不睬的,虽然他一个月就挣那么几百块钱,依然有种优越感,志伟他弟弟有一次骑着一辆无牌的摩托车上街,被交警扣下了,因为那时候我们小县城里大部分摩托都是没牌没照的,谁都可以骑,交警抓到谁就算谁倒霉,五六千的摩托车被扣了,我们得想办法要出来啊,这也是我们这边乃至全国通用的一个做法,说白了就是走后门,送礼罢了,想来想去我们两就想起来在公安系统里就认识这个人了,我们就买了两条当时送礼最流行的的香烟,找到刑警队找到了这位同学,他总是喜欢装的一本正经,狠狠的教育了我和志伟一顿,在我们再三表示绝对不会有下次的时候他理直气壮的把那两条烟收到自己更衣柜里锁好然后带着我们去交警队领车,当时我和志伟觉得人家坚持原则其实也没什么错,甚至还有点敬佩人家的坚持原则了,到了交警队他好不给面子的提出要我们交两千块的罚款,因为我们求人家办事了,开了口人家也跟着过来了,虽然钱的数额超出我们的想象太多,我们也只能认了,钱不够,我和志伟只能跟他说要出去拿点钱,其实我们也是出去打算找人借点,于是他一脸的不耐烦,冲着我和志伟开始大吼大叫的训斥,说我们这么穷就别骑个车出来瞎溜达,出事了知道没钱了,要是没牌没照的骑车被撞死了,我们连交罚款的机会也没了,开始的时候我和志伟以为他只是开玩笑呢,也没往心里去,志伟还笑着递给他根烟,他竟然接过烟狠狠的扔在地上,拿着警用皮鞋狠狠的搓了两脚。然后上了开车走了,我和志伟也很尴尬,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后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找交警队的人,没有认识的,我们保证一定办理摩托手续之后竟然只交了三百块钱的罚款,从此这个同学就在我和志伟的世界消失了,即使有同学聚会,见到他来我和志伟立马转身就走,他也鄙夷的盯着我和志伟看,但是眼神里满是嘲笑和不屑。

    我们开了第一个小煤窑的时候,他厚着脸皮找上来了,原因是队里裁员,他就顺利脱下了那身临时的警服,变成了一个农民,见我们的第一面,也许是我们见惯了他穿着警服嚣张跋扈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不习惯他的讨好和温驯,被下岗后他回村里呆了两个月,就是跟村里一些二流子混子混在一起,后来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连他爷爷生病家里买去痛片的钱都没有的时候找上了我们,骑着一辆破旧淘汰的幸福牌摩托车,一发动就轰隆隆的那种汽油发动机摩托车,脱了警服的他变得满脸笑容和谦卑,从见到我们开始就变得笑容满面,又是递烟又是热情的拉我和志伟去小饭馆吃饭,那天喝了酒他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简直痛心疾首,又是哭又是抹眼泪的,还细数了家里的种种不幸,聊到了我们上学时共同的过去,我和志伟心也就软了下来,决定给他个工作机会,最起码让他赚点钱回去养家,于是让他接替大奎叔做绞车工,也不用多大力气,一天给他八十块钱,大奎叔则专职负责记工,他愉快的接受了,上班一段时间倒也挺踏实的,也挺为我和志伟着想,最起码我和志伟聊起这段时间他的表现的时候,我们都一致认为他的确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混蛋了,所以我们相信了他,信任了他,真的相信他跟以前划清界限了。从此我和志伟把他当成了那个上学时代的同学哥们,小煤窑里的大事小情他都参与了进来,一段时间内我们甚至还给他额外的分红,虽然不多就是几万块钱的事儿,他也知恩图报,隔三差五的请我和志伟一起去饭店来个一醉方休,人的两面性叫锦上添花或是落井下石,我很荣幸在那段时间里别人几乎都在给我锦上添花了,都忙着给我锦上添花了,所以我变得忘乎所以,忘了这世界还有种情感叫忘恩负义,我就觉得我成功了,每月都能往银行扔进大把的钞票,我觉得我理所当然的有责任让帮过我的人过的好一点,一边忙着给小学里捐款,给孤寡老人捐款,给村里修路,甚至给村里盖庙,盖戏台,一边不断的扩张着,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管过来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甚至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几乎是每次酒桌上下来我都能得到不同村镇领导的邀请,希望我去当地投资开发小煤窑事业,一来我有钱赚,而来能为他们解决一些财力方面的事儿,于是我开始毫不拒绝的到处扩张着,在县城周边的村镇里我有了大大小小十几处小煤窑,大把的钱也被以各种救助扶持的名义拿走,甚至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白条,我总是这么想,这些钱哪怕有三分之一落到真正需要这钱的人手里,我就满意了。小面包车也留给郑浩用了,志伟坚持要买辆皮卡,能拉人也能拉货所以我也非常同意,于是我和志伟的座驾就换成了崭新的皮卡,柴油发动机动力很强劲,比原来的小面包强多了,每天就开着车到处的溜达,鼎盛的时候我甚至记不住我某个小煤窑在哪个山沟里,记不得哪个小煤窑的领工或负责人的名字,每天都是没白天没晚上的忙,常常是两三分钟就有个电话打进来,于是我们立即上车出发,我和志伟换着开车,一天下来摸方向盘的手都是黑的,甚至磨得发疼,因为长时间熬夜,志伟的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眼白上布满红血丝,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干了,所以故事重新回到我这位曾经的协警同学身上。

    我觉得我曾经是个很讲哥们义气的人,现在我却害怕这个了。志伟觉得应该把煤窑交给这位同学做一个,哪怕就是直接送他一个,以后咱们还不得是好哥们儿嘛,我想想也是,忙不过来了,跟志伟商量过后,找到那位同学,跟他说了送煤窑的事,他惊喜的眼神让我很满足,没有多说,他没花一毛钱我们投资几万块开发出来的煤窑就给他了,一是考虑他家的经济,二是考虑着交情关系,我们以后也不用给他发工资了,他就是老板,以后赚钱了就给点,不给也就拉倒,四个人喝了七瓶白酒,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开始的一个月倒也风平浪静,他没事过来照旧吃吃喝喝,他开始正式岀煤的那天,事情就变了,因为他的那个煤窑出的煤质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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