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退到一边去了,上来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骂骂咧咧的敲着车门,大意就是让我们下去,见此情景六子急眼了,让我打开车门要下去,司机也开了车门走了下去,我一看司机都下去了,就开门走了下去,因为听不懂对方的方言,场面变成了我们说我们的,他们说他们的,反正谁都听不懂谁就对了。
后来我们十几辆车都被堵在那里,我们的司乘加保安人员下来后,见我们这个车队人多,原来气焰嚣张的对方变得低调许多,但还是拿着那张盖着公章的纸说事,我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那个拿着白纸的人,对方看都不看用手挡开我递过去的钱,六子见状还给他递了跟我们都轻易舍不得抽的中华烟过去,他倒是接着烟了,六子赶紧给点上火,跟他说着什么,我只好退到一边看着结果,我虽然很愤怒,我深知他们的收费肯定是非法的,可是我对这事的维权没有一点信心,我知道找哪个部门,可是我也明白即使找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总是各种借口的拖拖拉拉就够我们等一阵子的,再加上各个部门之间的踢皮球,或是领导开会我们就更等不起了,还不如自己解决来的痛快,这时双方开始了僵持,对方除了两个人守着拦路的树杆以外其他人退到了路边的树荫下,我们这边的人都呆在烈日下晒着太阳抽着烟,几辆后来的运煤车在后面摁着喇叭在催促我们,见此情景,我跟六子商量一下拿了三百块钱走到树荫下的那个拿着所谓文件那人旁边跟他交涉,开始始终不点头,六子后来又是点烟又是说好话,还把剩下的大半包中华烟塞到他衣服兜里,他看看兜里的中华烟,才勉强收下了我递过去的三百块钱,当时那个表情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勉强,手下前后他对着两个守着拦路树杆的人吆喝了一声才极不情愿和极不耐烦的冲我和六子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走了,并表示下次过来必须交全款才能通行,权宜之计我们只得连连表示感谢,并表示下次一定不会忘了他的好处的,我冲司机挥手,十多辆车的司机立即发动汽车开过了拦路的关卡。
一车煤运到了邻省的某地,我刻意统计了一下,四十几公里的路上遇到堵车要钱的竟然有十九拨人之多,要钱的理由也荒诞得离谱,其中有村里要盖庙的,有村长换届选举的,有打着贫困村旗号的,有家里要上大学的,有老人要养老的,还有的说是要我们集资买奶牛的,还有的根本没理由也不说话,就是冷不丁的往你车前一站不给钱就不让道,有的只要一看车一停就钻到车底躺着去了,给钱就眉开眼笑的说好心人,不给钱的骂急眼了掏出随身携带的碎玻璃碴往脸上一呼噜,一口咬定你开车撞到他了,要说是孤寡老人我们心里不给点还过意不去,更多拦车要钱的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甚至有抱着小孩的妇女,穿着便服开着警用车辆的所谓警察,我想不明白,社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了?我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比起那些为过往司机提供性服务的村鸡,我觉得她们比这些理所当然拦车要钱的大老爷们不知到强了多少,好歹她们也算是在自食其力了。勤劳致富,勤劳指的不是好吃懒做,勤劳就是中国几千年来传承了好多辈儿的农民的优秀品质,然而在这里变了味儿,勤劳变成了堵路致富。虽然都是钱,可是这种钱我个人认为花着始终不会那么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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