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几天的消耗品,和主要能用到的材料,我们两队父子兵再次站到小煤窑的坑口,因为爆破需要ZY和**,可是这些东西都属于管制物品,好在有个有丰富经验的老爸,所以只能自制了,自制的ZY跟国标ZY的威力肯定不可同日而语,当然在关键时候,只能将就了,我们四个人买了柴油,锯末硫磺等物品,经过一系列的工序,土ZY终于完工了,我们信心满满的站在坑口,说实话我心里面还是没底儿,害怕这几炮下去崩上来的全是石头,父亲好想看出了我的不安,于是两位父亲带着两位儿子在小煤窑周边的山上走了一圈,父亲们越来越神情激昂,我们越来越满腹疑云,此时此刻我才明白原来地下有没有煤炭是会反映在地面的山上的。我们下到最深处,我们开始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工作,两位父亲大人在旁边悠闲的抽着烟,打着矿灯给我们照明,我们先将地面的碎石清理掉,顺便也把头顶上的可能会落石的隐患排除掉,别人想象的以为底下会有多么凉爽,其实凉爽在这里只能说是阴森,因为你不知道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或者是即将发生什么。真正的干起活来,底下可能因为没有排风的关系,显得特别闷,虽然感觉不到热,但是能感觉到汗水从脖子流到悲伤的感觉。手里的铁锹你用力的推下去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在地面突起的石块部分被卡住,你不得不从新来过。好在地面遗留不多,我们两人干了半天,就几乎差不多了,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在发抖,而且手指头握不成拳头了,等到饭馆洗干净手一看手上赫然几个大血泡,志伟的也好不到哪去,也是疼的龇牙咧嘴的,中午饭都没怎么吃。
下午其实我都有种想回家睡觉的感觉,那时候前几天的兴奋和激情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埋怨和畏缩,我们俩都一脸的不情愿,可是还是去了,咬咬牙握紧了铁锹把,因为没有专业的钻孔设备,所以安放ZY的空洞只能在父亲的指导下人工开凿,好在石头几乎都是有缝隙的,轻轻的刨开碎石一个现成的炮眼就成了,我叫父亲过来放ZY父亲看看告诉我说是这个不行,原来爆破的ZY安放也是有一定技巧的,巷道是呈45度角斜着插像地下,所以爆破的时候必须同时把爆破的石头尽可能的往巷道外面推,否则清理起来容易出危险,爆破产生的角度还必须和巷道坡道角度一致,不能有太大的起伏和落差,否则会对以后的运输产生巨大影响,同时不能把顶板炸塌,否则就功亏一篑了,这么高难度的工作显然我和志伟是不能胜任的,最后我们两个人一手拿凿子,一手拿锤子,叮叮当当的敲了一下午,几个炮眼算是基本合格了,后来是手麻手疼的受不了了,仔细一看,拿锤子的手掌上满是血泡,父亲说我俩想糊弄事儿呢,所以锤子也糊弄我们了,一般情况只要你用力的握住锤子,手可能会疼,但肯定不会起泡,只有当你松松垮垮的握着锤子的时候手上才会起泡,其实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当你觉得很痛苦的一件事,狠下心来去面对的时候会发现原来这些那些让你痛不欲生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好多时候人总是为了那些不着边际的烦恼忧郁着,其实当你学着认真做好每件事,或是真诚的面对你身边的每个人的时候,那种感觉会简单好多。
黄昏的时候我和志伟从幽暗的坑下爬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留下那抹最美的余晖,“假如现在有个美女从这经过,你说能看上咱两吗?”志伟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看看他的脸,他也看看我的脸同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原因何在呢?因为我们都成了黑脸张飞了。这时脚下传来微微的一震,然后两位父亲大人悠然自得的从窑口走了出来,原来是已经引爆ZY了,不久窑口里就飘出来阵阵黄烟和刺鼻的硝铵刺鼻的味道,志伟说等会烟散了咱们下去看看,看能不能看到煤层,他爸痛痛快快的给了他一脚:“用你看呢,告诉你肯定有煤就是肯定有,连你老子都怀疑上了。”志伟本来还想据理力争一看我都快忍不住笑了只好作罢。当晚因为累了一天,都各自回家休息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以后发现父亲早就不在家了,一问母亲才知道父亲去给我找设备去了,并且告诉母亲转告我,让我起来去县里叫上志伟让去找几个工人,我胡乱吃了点早饭就骑车出发了,摩托车走半道遇到志伟这小子了,手有点疼,不过心情挺好,一向喜欢摩托车的我们立即打马狂飙,我骑的摩托型号是70的,但是换过发动机,其实发动机是125的,有一次骑摩托车前轮激起的一块石头把机油底壳砸漏了,拿修复胶修复了几次,总是跑几天就漏机油,后来干脆换了个新的发动机,志伟不知道啊,他理所当然的认为80就是比70快,结果可想而知,志伟的车尽管浓烟滚滚,还是被我一把油门就远远的甩在身后。我跑出四五里地就减速等等志伟,把这小子气的够呛,到了县城因为我们的摩托是三无摩托,只能绕开交警集中的地方,否则被拦下轻则罚款,重则拔钥匙没收摩托,我们一路狂飙直奔县城矿工聚集的汽车站,我们当地的汽车站就是个小院子,里面有几家小饭店和小卖店,一般来打工的外地人多半下了车会在此集中,然后等待窑主前来招人,其实他们没有目标得跑还不如在此等候来的舒适,所以汽车站慢慢就成了矿工们的人才市场,废话不多说,我和志伟找地方挺好摩托,就在汽车站周边慢慢转悠,可是转悠半天一个人影都没抓着,反倒是招来几只浓妆艳抹的鸡,不管我们多么的不耐烦,这几位还就是死活黏上我们了,就站在旁边不走,其实车站附近多有这种做皮肉生意的,我们这里本来是小吃一条街的,后来小饭馆倒闭的多,美容足疗舞厅开起来的慢慢多了,其实这些什么美容啊,舞厅啊里面根本连个椅子都没有进去就是上床坐着,里头屋里一溜都是从十八九到三四十的女人,本地人少,南方人多,还有部分东三省的。进去以后看好哪个就带出来开房,一次大概是个五十到一百,这还是算是上等货色,还有二十块就包夜的,第二天一早还管你顿豆浆油条什么的。好在本人一向洁身自好,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直乃是本人的原则,不管这帮人怎么墨迹,小爷就是不搭茬儿,志伟这小子更是,人家扯他两下,急眼了什么都骂,嗓门那么大也不嫌丢人,其实人家也不易,人家没贪没抢的,比那些开口闭口仁义道德法制社会的蛀虫们好多了,顶多是个道德沦亡,其实得饶人处还是且饶人好。我赶紧拉着志伟走开,迎面就进来一辆中巴,我觉着就有戏。果然一会上面下来好几个大包小包的农民工,我赶紧走上去问有没有意向,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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