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错过了见识他清理叛逆的毒辣,对他的畏惧自然没有几分,一听到自己到手的媳妇又要飞,那还不立刻急得红了眼。
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紫琳已经在廖七身旁碰一声跪了下来,叩首求道:“教主,他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廖七让那膝盖与石板的碰撞声心疼得不行,火气也旺了起来,拉扯着紫琳冲东方不败嚷嚷:“出言不逊的是我,别拿一娘们儿撒气!你自己跟杨大哥过不好,凭啥拦着非让别人也不好?紫琳跟我好好的,你一外人瞎掺和什么劲儿啊!”
紫琳又气又急,只能甩脱了他的手拼命磕头,指望东方不败能善心大发放廖七一马。
东方不败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冷冰冰道:“好好的?好好的为什么她会不乐意嫁你?”
廖七涨红了脸:“那是我们的事,不劳教主您费心,您在这过得不快活就自个回黑木崖,别扯着别人不放!还有,也不想想杨大哥平日里是怎么待你的,现在一声不吭就想溜了?我就奇怪他看上你什么了,好端端一个大男人不做去扮女人,见到个小白脸就移不开眼,高兴时便缠着杨大哥不放,不高兴了就把人打进死牢,人家不要你了还死缠烂打,要我说您还是赶紧回您的黑木崖,让杨大哥去寻个好人家的闺女正正经经地过日子,总好过和你这般有今天没明天地过活!”
东方不败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但他并没表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找紫琳谈话的这个时间没有选错,既能让廖七听着,更能让刚回来的杨莲亭听到半截。
“臭小子你他娘的在胡说八道什么!”杨莲亭一下午逛遍了临清城所有的金玉铺子,愣是没一件瞧得上眼的,正憋了一肚子火呢,回来便听到廖七这番没规没矩的狂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廖七见杨莲亭出现,只当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把紫琳硬拖起来拉到自己身后,气鼓鼓道:“杨大哥,你可说了让紫琳嫁我的,教主却想带她走!”
“带她走怎么了,教主做什么决定是你能反驳的?啊?哪个准你对教主无礼的?吃了豹子胆了你!”杨莲亭完全没去想什么叫“带她走”,只知道自家婆娘被骂得极难听,哪还顾得上这是不是兄弟,直接一拳挥将过去,廖七没有防备,竟是让他揍翻在地。
东方不败有些惊异,他本以为以杨莲亭的性子顶多骂上两句,然后便开始责问自己要去哪里,他本还打算着就此闹翻离去,省得再另找缘由呢,谁想这便打上了。
在紫琳满头大汗的拉架中,廖七不服气至极:“我在帮你啊杨大哥!你忘了么,你在教里为了谁辛苦操劳,又是谁翻脸不认人,要不是我找人帮你,要不是你自己逃脱出来,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想起你!人家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他是……”
“两者兼备”让杨莲亭狠狠一拳打回了嘴里,刚站起来的紫琳又昏天暗地地冲东方不败跪下求情了,被辱骂的那人却只是冷冷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回了里屋,这是场闹剧,他没兴趣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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