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的莲弟,虽然对外人记仇得紧,但对他,除了偶尔凶一些、偶尔不肯来看他,向来都极好的。
可恨自己,竟跟着唐慎的思路走,只记着他对自己不耐烦的一面,却忘了自己也曾说过“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如果不是过去共度的时日真正让他欢喜,他又怎么可能那般信誓旦旦地说出这样的话呢?回想起来,上辈子自己虽也担心莲弟在外头有人,可心中总还是幸福安乐的,哪像这辈子将莲弟打入牢里那阵,虽有唐慎日日甜言蜜语陪伴,心里头……却是一直难过着的,那日子过得根本毫无滋味。
“你干什么!”杨莲亭展着手臂任东方不败给他理顺袍子,正向下斜着眼睛偷瞅他那衣衫不整的样儿,不妨这人忽地抱住自己,被抓包的感觉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跳。
“莲弟,我伤口疼……”不等杨莲亭骂他伤口疼还不老老实实躺着半夜起来乱跑,东方不败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莲弟你抱抱我吧,抱抱我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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