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样的话,你晚上睡觉,那我睡哪里啊?”这可是个不能忽视的问题,虽然不想被墨梧宇扔眼刀,但自己更不想与他同室而寝啊!子涵必须为自己争取那么一点小小的福利了。
“不许,地上或着……和本宫睡也可以”说着的同时,墨梧宇邪肆的而又**的对子涵进行了一次目光性骚扰,“不过……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后果自负,你自己选择吧!”说罢酷酷的甩头走人了,留下被气炸的顶着一头“鸡窝”的子涵。
“哼,做你的千秋大梦吧!我就算在地上睡到腰间盘突出,也绝不和你同床共枕。哼!”子涵鼻子都要气歪了,对着那个似闲庭雅步的远去的背影来了次泰森似拳击,恨不能一脚把这个烂人踢到外星球。现在有点想念白靖的温文尔雅了,哎,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
夜幕低垂,寒星点点。凉风习习。
“哎呦,真禽兽,累死我了!”一声哀号从子涵的口中泄出,现在的她正扶着门框,努力的揉锤着酸痛的腰肢与肩膀,狠瞪着那比别人家高八度的门槛,想象着墨梧宇被自己踩在脚下哀叫求饶、可怜兮兮。
“踩死你这个大混蛋,这只大臭虫!恨死你了”着魔般的对那条可怜的门槛一顿“临幸”,子涵的心情终于暴雨转阴,不用回头也知道,臭虫的爪牙就在黑暗的一角,说不定这会应经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一字不落的汇报给某只臭虫了,子涵咬牙,挺起好似断了的腰,昂然而入。
“啊呀……唔”子涵以及其不雅的姿势趴在了门槛上,哇呀,真是糗大了,“墨梧宇,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我…我要你被N个恐龙妹XXOO再OOXX。永不得咸鱼翻身!哼!”呃……好像有点太恶毒了,子涵在恶言恶语脱口而出后,那点愧疚之心跳动了一下。不过她已经被气昏头,口不择言了。
这让她又想起白天的苦难生活,时刻不能离开臭虫身边,跟着他跑了一个又一个地方,臭虫忙着巡视,会议。而子涵则忙着端茶送水,擦桌抹地!某只禽兽对她的投诉求救的眼神均视若无睹,不理不睬。其实宫中各个厅堂都有专门的仆人打扫,根本用不着自己在那儿累死累活的上蹿下跳!
一天之中,那个禽兽几乎跑遍了宫中的属地,这样下来,子涵可真应了那句“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路也没劲”!于是便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看来你挺喜欢这条门槛的嘛!这么晚了还抱着不放,真是难得!那么今晚你就睡外厅吧!”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没有一点阶级同情心,简直禽兽不如!瞬间子涵已经把墨梧宇打入草履虫的队伍了。
“谢谢,不过,那个……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相比起来,我更喜欢床。这就不劳宫主费心了!”子涵谄媚的对墨梧宇笑笑,闪身开溜。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墨梧宇似惋惜一般的叹道。
将书桌拼了个简易单人床,轻松的洗了个澡,子涵已经瘫在床上,指头都懒得动了。盯着屋顶,开始腹诽。
“就算仆人也还有睡床的权利呢,而自己劳累一天之后却只能睡硬邦邦的书桌,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回到现代,回到妈妈身边?
想到家人,子涵心中一痛,自己莫名的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妈妈一定很伤心吧?难道只有这具身体死了,自己的灵魂才能归位吗?可是如果现代自己的身体已经损毁了,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而如果能回到现代,可能要具备一定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甚至说不定会又联系空间的媒介,如果是,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哎,好烦,好乱啊!”子涵烦躁不安,累的要死却是睡不着,恨不得老天开眼,劈道把自己劈回去才好。
转头望着内厅,里面静悄悄的,那只禽兽肯定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熟了吧?子涵自嘲的的笑了。披衣下床,来到庭院之中,圆景光未满,众星粲以繁。思乡情切,睹月怀人。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哎,子涵知道自己的囚徒生涯恐怕是没有结束的那一天了,一丝丝的绝望如蜘蛛网将子涵束缚的紧紧的,晚风浮动,衣角翩翩,似一尾困在网中央的蝶,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子涵不知道,一双炯炯的眼睛正透过夜色,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如炬,璀璨非常,一场欲望之宴即将展开。
不求大家的谅解,但这次会默默坚持,给自己留一个无憾,也是给自己喜欢的人留一个美满的结局。譬如人生,可能需要休憩,但踽踽独行,仍需向前。坚持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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