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和他想要的答案。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其实你不在的几个月,我看开很多。”
“舒昕,我们要不要再尝试一下?”
“尝试?”
“说实话舒昕,最初我决定和你谈朋友的时候就是奔着扯证去的。我没料到会出那么多的状况。”秦讼继而道:“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但那都是暂时的,如果你看开了,或许我们还可以再试试再在一起。”
秦讼这话像是一道惊雷,把我劈了个焦。
“暂时的分开?”我重复着这五个字,“你说分手的那一刻,秦讼,我真的以为我们没出路了。”
“舒昕,梁骁你都接受他第二次了,为什么我们就没有机会?”
“难道Benson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申请了去英国念书,不管哪间学校,明年八月就走。”
“什么念书?”秦讼一脸震惊,我知道这事算是完了。
他不知道我要走,不知道我感到的绝望,自然也不知道我们即将面对的是多少公里的距离。
“那时候你和我分手,我的工作也很不顺利,我想起我们大学时候自由自在的日子,于是就辞职了。我申请英国学校的学士学位,我想出去走走,想要更多的选择,找到我自己……”
我还未解释明白,秦讼就打断了我的话:“所以你已经给自己制定了未来计划,但你的计划完全将我排除在外。”
“我以为Benson会告诉你……”
“这和Benson无关,是你。是你一直在逃避,逃避结婚,逃避孩子,接下来就是逃避我,逃避你原本的生活。是我没有办法给你安全感,还是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是你说的分手,我也只是想找回我自己,我不想失去了你也还要失去一切!既然你现在知道了,秦讼,你还想和我在一起的,就和我在一起,要不然,我也不需要你等我,我们分手了,你有的是自由。”
“自由?”秦讼的笑带着怒气,冲着我道:“去他的自由,我要的是你!”
他说完,却转身摔门而去。我想他是真的很生气。
他说完,却转身摔门而去。我想他是真的很生气。虽然我并不赞同他的怒火,可是,我并不想就这么放走秦讼。于是我跟着跑出去,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邻居刚上过楼,秦讼一按电梯就开了,我追出门的时候,电梯们正缓缓合上。
我挺想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那样帅气地把手伸进去挡住电梯门,可我公寓这个电梯不太先进一定要夹到实实在在的东西了才能感应到开门,我曾经数次被它夹地哇哇叫,因而在这一刻我对电梯的恐惧没让我伸出帅气的手。但是,幸好只要按到电梯的按键,它就自己能开,也幸好我赶得上,我立刻按下向下键,门就开了,虽然这姿势不是很帅气,但管用就可以。
电梯门开,我毫不犹豫地就也进了电梯,秦讼在气头上,和我拉开了距离不理睬我。我活像个偷腥了的男人,一边嘿嘿地笑一边挪到他边上,然后挽住他的手:“别生气了嘛。”
秦讼甩开我的手:“别男女授受不亲。”
“喂喂,装什么假正经啊,昨天谁冲到我家里来一进门就和我授受不亲的啊!”
“那是在我不知道你那么想要给我自由的前提下。”
“那你想怎么样!”秦讼已经让我黔驴技穷,他这又一出唱一出的,竟然还嫌起我来了。
“你去英国不可能只为了读一个研究生,只不定一待就是三五年。而我从没想过要出国放弃现在的工作,起码我一个人不会。那么你呢,已经决定了申请了辞职辞好了,你会不去英国吗?你不会。那你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等得起这三五年吗?”
秦讼的问题很现实,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可我的前提是,我和秦讼已经再无可能,虽然他依旧是我的挚爱,可之前的那一场分手真的太劳心劳力了。
我握住他的手,说道:“秦讼,我不想再和你分一次手了。离我出国,还有九个月的时间……”
“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舒昕,你怎么就不了解我。”秦讼摇头,“再九个月,我根本不会让你走。”
此时电梯门开了,我紧紧抓住秦讼,可我感觉到这场谈话其实已经结束。
“乖,我该回去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随即抽出了他自己的手,走出电梯。
这一回,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又像足了电影里的镜头,心爱之人远去的背影在眼前慢慢消失,最后只能盯着电梯门自己的倒影默默哭泣。可我没有哭,但我的悲伤并不假。我突然发现即使我现在与秦讼复合,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现在我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分歧、是争吵、是又一个分开的理由,我们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明明从前我们那么了解彼此,那么体谅彼此,在一起是这样和平和舒心的一件事情。
难道我和秦讼之间剩下的只是过去遗留下来的那点情谊,或者只有性?
电梯回到我所在的楼层,当我走到自家门口,又发现了另一件更悲伤的事情。刚才急急忙忙地追出来根本没顾上拿钥匙而直接顺手合上了铁门,现在我又一次被关在了门外。这一年我还真是没有半点长进。何况去年的时候,还有秦讼在一边,现在倒好,身无分文,我到哪里去求助?
我有些无力地蹲在自家门口,刚起床就经历这样的争执是在不是有助于消化的事情,并且我没来得及穿外套走道里的风显得有点过分地冷。突然我灵机一动,叩响了邻居的门。
开门的是个阿姨,偶尔我进出的时候会和她打上照面,但鉴于我也不是个特别百搭的人,往常也就是点头之交,若阿姨多问几句家常我也就多回答几句。此刻我有些尴尬地穿着淡薄的睡衣,问道:"那个,不好意思阿姨,我关门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别的也都没带,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
阿姨很热情地把我领进屋,我拎起听筒,拨号码的时候微微有些迟疑,现在有我备用钥匙的有两个人,母上大人以及秦讼。
恰巧他们的手机号码我又都背得很顺溜。打给母上大人,劳烦她老人家来一次不说,她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关在门外,以及我确信秦讼虽然粗粗打理过公寓,但以母上大人的火眼金金,绝对会被揪出证据,到时候就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了。而打给秦讼,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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