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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敢再说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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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章二十三 【荆棘里的花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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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的人儿,在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懵懂的看着抱着她的金邵炎,似乎是在叫她的人让她听得不知所措,时间持续了一分钟。

    这让对面叫光的人,感到十分的困惑,难道他会失败吗?他的声音竟然对她无效,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就在他有些失望的时候,就看到…

    婉小沫在轻轻地推着金邵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走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可是那个推,真的不像是在推,力度小得就连他们也能看出来,那根本是在推一个气球的力度。

    叫光的人似乎有些生气,语气更加轻柔到:“乖,到这边来,我在这边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啊。”

    婉小沫仿佛被下了魔咒,被诱拐了心智一样,停下来几秒钟,然后又开始推拉住自己的金邵炎,力度一看就大了很多,但似乎没有什么用,因为虽然比原先大了些,但还是根本没什么效果。

    金邵炎不觉皱了一下眉头,他是不可能让她过去的,这笔账等会他会跟他好好算清楚。

    似乎是气急了的光,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真的会没效,他就不相信真的会有坚不可破的爱情,他…他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呵……

    更加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过来,来这边,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就不理你了…我就不理你了…我就不理你了…”

    金邵炎和婉小沫皆是一震,那样的话,那样的语气,像极了…真的像极了…小时候的他们,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很不可思议。

    在听到了这样的话,金邵炎明显的感觉到,刚刚还是不痛不痒的推,现在却变得有力度了很多,可想而知,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束缚……

    ‘束缚…’呵,曾经,在得知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是怎样重要的存在时,他是那样的高兴,因为他知道了她小时候也跟自己一样的在乎着彼此。

    可现在呢?这,却被自己称为束缚……

    起初的快乐却转瞬间变为他们痛苦的根源……

    金邵炎抬起头,有些冷意的看了对面的两个人,又低下头去。

    光和信也明显的感受到了那股冷意,不觉有些发愣,那感觉是心底的颤抖,就好像马上要被撕碎了一样。

    金邵炎看着婉小沫增强了力度,因为刚刚还原地不动的两个人,此时身体正因拉扯而动着。对面的光接近疯狂的笑着,但只有他身边的信知道,光,现在的笑意并没有达到他的眼里。

    稍用力的将婉小沫扯进怀里,附上她的耳边:“要…离开…了吗?”

    特意加重的字眼——离开

    刚刚还在一直挣扎的婉小沫,忽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一样,往下坠落,金邵炎急忙接住她,慢慢的将她放在旁边的白色皮木沙发上,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

    接着抬起头直直的瞪着对面的光:“我说过了吧,她,你们动不了。”

    话音刚落,一直还在笑的光,捂住喉咙的地方,痛苦的跌坐进他旁边的信怀里,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喉咙像极了卡了千百万根的鱼刺在喉咙之间一般,痛苦不堪。

    “唔…唔唔……”就像是刚刚施加在婉小沫身上的痛楚,现在正在以千百倍的代价附加在光的身上,没有人看见金邵炎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出手,或者他根本就不用任何方式就可以至对方于死地,这可怕的念想,让光更加痛苦。

    “光…光…”信大声的呼喊,可是痛苦中的光一点也没有回应的意思,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楚与愤怒,

    朝着金邵炎大声的喊着:“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光…光…”没有任何伤口,光只是痛得躺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就好像她马上就会窒息一样。

    “那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你知道痛苦了吗?”众人这才将注意力投向金邵炎怀中的婉小沫,看到的却是婉小沫对这一切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木偶正靠在金邵炎的怀里,头低着,手垂着,似乎连眼睛也是闭上的,虽然看不到,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金邵炎只是紧紧地拥着怀中的婉小沫,就像下一刻她会马上消失一样,他会永远找不到她一样,那样的话,他又要进入那无限的黑暗了吧。不觉嘴角泛起苦笑……

    “光……”信抱着快要窒息的光,痛苦的呼喊着……

    “我来看看……”说话的是身穿白色大褂的女生,俨然一副医生的模样。

    “把他放到沙发上,他需要平躺着。”

    女生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信,伸手弹了一下他的手腕,信就觉得自己像被什么扎醒了一样。

    “快把他放到沙发上,你想让她死吗!”

    被她一吼,这才反应过来的信,深深地看了那个女生一眼,就急忙起身将怀中的光放到沙发上,对于这一切,金邵炎就像没有看到,没有听到一样,只是认真的看着怀中的人儿,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苏醒,即使等待的时间是一辈子,他也会丝毫不动的呆在这里,守护着她,一直等到她醒来。

    仿佛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只是用心在看着彼此,守护着彼此,谁都别想分开他们,谁也别想再伤害她,否则他会倾尽全力让他付出代价,即使是死的代价。

    ……

    而沙发另一边,穿白色大褂的女生,给沙发上的光,检查着,不一会就从脑后下方脊椎上方中上方的位置里掏出一根类似银针的东西。

    而像得到解放的光,坐起身来拼命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就像一个在黑暗的小屋中关了很久的孩子,终于在这一刻被放了出来,贪恋着屋外的阳光一样。

    “信……”突然抱住身旁一脸担心的信,现在他才感到自己还能呼吸真好。

    “是针……”信悠悠的说道。

    “怎么…会…有针呢!”

    实在是太奇怪了,这样雅致整齐的百十平方米的客厅里,怎么会有针那样的东西。

    “发出这种东西的人,还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够像这样精准的将针刺进那里,这个地方,你真的很幸运。”

    说着指了指刚刚被刺进针的地方。

    接着说道:“这个地方是人体气门的气口处,这里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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