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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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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的生活(1)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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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有多难?我知道。

    人在自己的心里活着有多难,我也知道。

    每个人,在世间安身立命,其中的难,我隐隐约约,仿佛知道。

    但我正忙着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有时解决了一些,更大的艰难随即又出现。

    这过程激发了我的斗志,我甚至有些享受。

    但我忽略了你,我以为我给了你温暖,我们衣食无忧,有一个看起来美满的家庭,甚至好像,我还给了你一些爱情。

    但我并没有真的理解,你在你的内心中有多难。

    我无能为力,又或者是,并未为此而努力,我甚至看不起你自己的挣扎。

    ……

    呵呵,上面这些鸟文字据说是诗。诗原来是这样的啊?靠!我看了之后忍不住想笑。但是……这确确实实是诗,号称:现代诗。

    因为写诗的人叫沈浩波。以前很有名,现在貌似也有名,故此,我也就特别地留意看了。对了,我也叫沈浩波。但是我不是那个写诗的沈浩波,可是,因为我恰好叫沈浩波,而且我又恰好知道和我同名同姓的沈浩波是一位诗人——有的时候我就想冒充一下在我而言有点不可思议有点奇怪的诗人。啊,冒充的感觉也是有点奇怪的。他妈的。

    说说我的情况,我今年四十多了,在政府的宣传部门工作,职务:科员。尼玛,就我这个年龄还是科员就等于在仕途上被判了死刑,于是我就过着混吃等死的绝望的生活,实际上呢,我几乎每个礼拜都有不花钱的酒喝,抽烟——抽中华,也不要钱,至于这是为什么呢?呵呵,我怎么说呢?我只能说三字:你懂的!这样的腐朽的日子按理应该没什么烦恼,至少不应该说是绝望对吧,可是我真的是感到了绝望。为什么呢?这样说吧,一是我的婚姻生活。我觉得婚姻这个玩意真的是错误的,不靠谱的,是错误的人类生活的一种,具体点、形象点就是一张错误的网,一旦一个人拥有了婚姻生活,就等于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一张网束缚住了,之后就是四肢挣扎,无边无际的挣扎,直到自己的身体老到不能动弹,咽下最后一口鸟气。对了,提到婚姻,我就不得不说到我的老婆张曼莉女士。

    张曼莉女士现在混的人模狗样的,在这个豪华的南方城市开着一家很上档次的汗蒸馆,每天都会赚大把的钱,她开着白色的宝马上班,在我面前表现着一种装腔作势的、飞扬跋扈的样子。每天晚上她都要求我这个小公务员为她“奉献”一下……终于,有一天,我心虚地说自己的那话儿已经不行了。需要吃……伟哥

    她惊叫道,啊?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才多大?就要吃伟哥?你才四十多啊,正当壮年啊,你是不是厌倦我了?张曼莉的眼睛闪着怒火审问我,我叹息,不想说什么,于是,张曼莉上下其手,最后又用她的那张因为涂着口红看起来十分鲜红的嘴。哎。怎么说呢,我那话儿经过张曼莉的各种方法的折腾依然不动声色地耷拉着,显得十分的理智,不像以前,只要张曼莉的小手一捉住它,它立即张扬舞爪的。

    张曼莉急了,恼羞成怒,骂我,小王八蛋,你以前多威猛啊,现在这是咋的啦?难道……哇,都说男人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小子是不是在外边有了小三?老娘的口粮都给了别人?

    我对张曼莉耐心解释,我是年龄大了,那个东西减产啦!

    不,不会的,前不久我看见报纸上说七八十岁的老头还要去外边打野食呢,你一定是在外边有小三了。张曼莉认真地道,她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她想从我的眼睛里看住端倪。我没有逃避张曼莉的眼神,反讽道,小三?我会有吗?老子口袋里一个子儿也没有——会有小三?有送上门不花钱的小三?我这样说,张曼莉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因为老子的工资卡一直被张曼莉攥在手心里。我继续说了另一个原因:我是公家人对吧,敢干那个坏事啊?

    这时候张曼莉就说了一句让我很熟悉很无语的著名的话:哪有公人不偷腥的?

    张曼莉这句著名的话无疑让我想到了四大名著之一《水浒》里的那个阎婆惜对宋江说过的、如此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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