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才刚刚开始呀!”看见二妹这样伤感,这样为我担心,我眼睛也湿润了,晶莹的泪珠扑簌簌的从我眼里滴落下来:“二妹呀,但愿我们都平平安安的!”说着我也哭出声来,我和二妹紧紧拥抱在一起,哭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仿佛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我们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呢,我一脸的茫然。也许有一天夜晚那就是潜伏着杀机的夜。我心情沉重的对二妹说:“二妹啊,如果有一天我遭遇不测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尽快的把我忘掉吧!”二妹哭着捶打着我说:“你坏蛋,你瞎说,你竟说不吉利的话,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二妹,何必呢,你才多大啊!你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此时一种又悲又壮的感情油然奔涌,我不禁想起三国演义的几句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气死吕布与貂蝉,天天盼着过新年。四五天过去了,一切都平平安安的,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我以为以后不会再出现什么事情了,二妹这几天依旧到广平家里带孩子,有时从远方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也让我们不寒而栗,充满了恐怖色彩。今天二妹四点多钟就从广平那里提前下班回家了,我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达夫,我有一种预感,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放心不下你,我要和你守在一起。”我深情的抚摸着二妹那秀美的长发说:“二妹,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突然,天阴下来了,霎时狂风大作,席卷着小雨铺天盖地的下起来,一声声惊雷,一道道闪电,似乎要把大地撕成两半,整个大地都充满着阴森恐怖的气息。半个小时以后外面有人在敲门,我和二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坏人真的找上门来了,我们也不去开门。外面的人见没人开门,失去了耐性,更加猛烈的捶打起门来。我大声质问:“你是谁?”外面的人回答说:“郁先生,我们是华侨联合会的,想请你在明天给我们联合会成立讲几句话。”在这时门被大风刮开,外面的人趁机闯进屋里来,二妹大声说道:“你们是谁,你们这样私闯民宅,我可要到英国巡捕房告你!”其中一个大个子说:“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华侨联合会的会长说要见一见达夫老弟,一会就回来。”我大声的说:“我也不认识你,不会和你一起出去的。”二妹也坚决的说:“不去,就是不去!看你们能怎样!”那两个人见软的不行就来横的,死拉硬拽的想把我带走,二妹急了从屋里拿出一根木棍对着两个特务一阵猛打,打得他们哎呀喊叫,他们恼羞成怒,反过身来对着二妹拳打脚踢,还把她的头往墙上撞去,撞得二妹眼里直冒火星,无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我再也不能容忍他们毒打二妹,愤怒的说:“住手,有什么事冲我来,跟她没关系,放开她,她还是孩子!”“那好吧,我们放过她,但你要跟我们走。”两个特务愤愤的说。我说:“走就走,二妹啊,你要保重啊,不要太伤心!”为了保护二妹,不让她继续受到伤害,我只能这样。生命的危险离我们很近了,二妹苏醒过来后,见我被特务们带走,声音很微弱的喊着:“郁达夫,你别走!”她那微弱的声音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凄风苦雨中。
他们把我带到一片密不透风的小树林里,用枪指着我说:“郁达夫,你要识相一些,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为傻瓜,快说出你们地下党的领导人是谁,瞿秋白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们放过你,什么也不说就死路一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快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不以为然的说:“你以为我们革命者都怕死?死是大休息,睡觉时小休息,请你们不要装出这种难看的样子来恐吓我好不好,按照北方人的说法,你这叫黑碗掉地下——白问(白纹),人家那么大的官,能告诉我他们家在哪吗?真是荒唐、可笑。”“你不讲我们现在送你见阎王!”说着他们拿出枪,乌黑的枪口对着我:“我们是奉毛人凤指令来暗杀你,可别怪我们哥们手狠,我们也没有办法!”说着手起枪响,这个德国造的五六式手枪冒着蓝油油的火光,我应声倒在血泊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道:“陈二妹,你要好好活着!”说完闭上了双眼,一切都结束了。
后记:
郁达夫遇害后,陈二妹精神恍惚,心里绝望,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找到了许广平,向她诉说了郁达夫被害经过,鲁迅气的把桌子拍的山响说:“这些特务太卑鄙了,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杀人。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们要向他们讨伐血债。惩办凶手!”陈二妹情绪很低落,几次要往黄浦江里跳都被广平拦住了,许广平语重心长的说:“二妹呀,你们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应该坚强的面对,你并不孤单,我们有那么多人对你像亲妹妹一样,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失望、你绝望、你自己倒霉,我们中国有四万万同胞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只有我们和你永远站在一起,和你分担所有的痛苦,我和鲁迅先生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回鲁迅的故乡绍兴鲁镇住一段时间,调整调整心态,今天下午就有小船来接你,我也先和你回去陪伴你,把我们的小樱樱也一起带回老家去,二妹,这样安排你同意吗?”陈二妹默默点点头说:“只能这样了!”“好,你同意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感到很欣慰,我们帮你把住房退了,今天下午有鲁镇的船过来,我们一起回鲁镇。”广平说,下午五点多钟,从鲁镇过来一条乌篷船,许广平说:“二妹,咱们上船吧!”大家一起上了船,摇船的是位三十多的后生,他自我介绍说:“我叫鲁义生,和鲁迅先生是同乡,也是家里的兄弟。”许广平介绍说:“这是陈二妹,我们的朋友。”“陈二妹,你好!”鲁义生有点拘谨的说,许广平又说:“好了,大家彼此都是朋友和自家兄弟。” 从此,陈二妹就在鲁镇住下来了,再也没回上海。许广平安顿好陈二妹,一个月以后带着他们的小儿子周海樱回到了上海,回到了鲁迅身边。
这是一篇非主流性对话体小说,小说以人物对话为主体,作品写的还很幼稚,还不成熟,但我希望从不成熟到成熟,这需要一个过程,这是对文学之路的探索,也就是起步阶段,我也希望广大的文学爱好者和初学写作的朋友在这方面进行一些大胆的探索,特别是中学生朋友,也要写点东西,你们的写作水平远远超过了我,我为你们感到高兴和欣慰,说明你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文学素质和写作水平,应保持和发扬。如果没能超过我,希望你们继续努力,争取早日超过我,我会为你们高兴,为你们助威,为你们喝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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