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她想的那般,仙府的控制在她的心念之间,只要她想,进进出出是很随意的,试着从仙府里拿出一串葡萄,果然,这也是很随意,就是她不进入仙府,也可以完成对仙府的操作,一切只在她一念之间完成。
边吃葡萄,边等白秋霜回来,一串葡萄、两串葡萄都吃光,白秋霜依旧未归,黎菲儿便有些担心了,在她看来,白秋霜最珍爱的就是这个女儿,怎么可能放任女儿饿着肚子呢?
心里急的很,还是不住地安慰自己,怕是白秋霜遇到什么事耽搁了吧。虽然这样想着,黎菲儿还是决定出去找上一找。
岳府还真是大,黎菲儿走了几层院子便迷失在种满桂花海棠的院落之中,飞檐斜瓦,正房、厢房、回廊画壁,到处都是相差无多的格局,实在是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心找个丫鬟奴仆问问,每个人见了她却都好似见了瘟神般地避开,黎菲儿无奈,只要一路摸着向前走。
当黎菲儿走到一处明显宽阔于别处的院子时,左右的奴仆忙碌着手中的活计,眼观鼻、鼻观心,并无半点声音,很显然,这里住着的很可能是一家之主。
黎菲儿正在感叹古时的家规之严格,便听到从主屋里传来岳家主人岳君宁雄狮般的怒吼。
“白秋霜,你要与我和离?”
这一声无异于晴天一个霹雳,即使是站在院中,黎菲儿也吓了一哆嗦,更何况是屋内提出和离的女子。
在古时,女子出嫁从夫,三从四德,即使是在夫家过的再不如意,又有几人敢提出和离?黎菲儿非常佩服白秋霜的胆大。
这么多年都熬了过来,现在才要和离?黎菲儿想恐怕正是这次女儿受了伤才会让白秋霜下定决心吧!
“正是!”白秋霜古井无波的态度,听不出喜怒,好似面前暴怒的男人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哗’,院里的下人一哄而散。
笑话!老爷要被休那可是天大的丑闻!谁敢乱听?
别人都跑了,倒是便宜了黎菲儿。
黎菲儿大模大样地蹲到窗根底下,美其名曰:‘晒太阳’。
炫目的秋阳不遗余力地挥洒着它的热情,黎菲儿晒的有些昏昏欲睡,屋内却犹如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直到黎菲儿困的把头一点一点,好似啄食的小鸡时,里面才传出岳君宁相当无奈的问询:
“秋霜,这些年我哪里待你不好?”
耶?本来还认为岳君宁一定会火冒三丈,甚至对白秋霜大打出手,她还在想如果岳君宁动手,她要不要冲进去救白秋霜,而这一转折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站直小小的身子,趴在窗边,用小指沾些唾液,将窗纸润湿一块,轻轻用力,洁白的窗纸上便出现一弯月芽似的窟窿。
黎菲儿掂着脚尖往里看,只见屋内的白秋霜朝着一个年约三十许的英挺男子冷然笑道:“并非老爷待我不好,是白秋霜不识抬举。”
“我对秋霜之心唯日月可表。”岳君宁迫切开口,虽然白秋霜的态度很坚决,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可以挽回的余地,“若是宝珠惹你不快,我这就休了她。”
“与人无由,一切皆是自作孽不可活!”白秋霜摇头,“还请老爷放我出府。”
“不识抬举!”岳君宁断然背过身去,不带丝毫感情,“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强留,不过我岳家丢不起这个人,如果你想出府,不能和离,只能出妻!”
出妻便是休妻,就是黎菲儿这个现代人也清楚其中的意义不同,若非犯了七出,又怎会休妻?那可就要背负上恶妇之名,黎菲儿开始为白秋霜的将来担心。
虽然,有了近十岁的女儿,白秋霜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在要是放在现代,正是好时候,而她却要背负上一世的污点。
白秋霜却眼中带了笑意,望着岳君宁的背影微一福身,“全凭老爷做主。”
在她弯腰之时,黎菲儿清楚地看到她如释重负般地嘘了口气,看来,这于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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