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是有人引荐的。
顾云容看着葡萄的模样,只觉得琉璃这话实在是幼稚。忍不住瞥了她一眼。琉璃不为所动,继续道:“说起来都是主殿,也不知道各宫主位娘娘的宫室和颐宁宫有什么区别。”
葡萄的脸色更难看了,陈贵人到现在还没见过太后呢!她抿紧了嘴,好半天才道:“顾小主是在屋子里等小主,还是去给郁贵嫔请安?”
“既然来了,还是去给郁贵嫔请个安吧!”顾云容道。郁贵嫔住在临华宫的前院,其他屋子都开着门,只有其中一间屋子里门窗紧闭,看不见屋里人的动静,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大门外守着几个宫女,一个个小心谨慎的样子。
顾云容看了,心里好笑,这幅门窗紧闭的模样,不正是在做贼心虚吗?这模样放出去,谁还不知道她们在说不可告人的话?虽如此,她也没说什么,只当做什么也没发现,在屋外笑吟吟跟小宫女随口道:“这个天气还关着门,这热气可散不开!”
守在门外的宫女不安地笑了笑:“这日头太阳毒辣,晒到屋子里反而更热,不如用白纸糊了窗户关起来,屋子里遮阴,反倒凉爽,也可避一避蚊虫。”
“这倒也是个主意,只是不通风,终究气闷。”
正说着,进去传话的宫女进来道:“郁贵嫔请顾贵人进屋说话。”
郁贵嫔坐在暖阁的上首,陈贵人坐在下手的官帽椅上,两人间的距离并不远,案几上放着两个粉彩茶盏,里面绿茵茵的茶水还有大半碗,却已然没了热气。看到顾云容进来,都一脸笑模样,陈贵人笑着站起身,顾云容看了她一眼,就笑吟吟给郁贵嫔请安。
“这位想必就是顾贵人,常听陈妹妹说起过,说是个宽厚稳妥的人,可惜一直不得见。”
“陈贵人向来是见到人就夸的,郁贵嫔若是当真,嫔妾可就无地自容了。”顾云容做出害羞的模样,郁贵嫔笑了笑,叫两人都坐下,又让人给她斟茶。
顾云容笑着跟她说起乾元节的事来:“……该怎么准备,嫔妾也是一头雾水,只能自己捉摸着办,也不知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或是失了礼数。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嫔妾就想着来寻陈妹妹商量商量,哪知道她在您这儿。嫔妾思量着有位姐姐来参谋,肯定比自己瞎捉摸强,不如干脆就来问问您!”
“有什么失了礼数了,只要不要压过上面几位,不管送什么都没有错!皇上记在心里的妃嫔,礼物才更重要,旁的人只要不出错,就是对了!”郁贵嫔笑了笑,避而不谈,反而问起来,“闻容华一向有问必答,最喜欢提携妹妹们,怎么她没告诫你些什么吗?”
顾云容摇着扇子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最近宫中有些流言,闻容华听了心中难免不快,这几日子都不怎么爽快,嫔妾也不好随意打扰。”
郁贵嫔听了,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屑来,斜着眼瞧了顾云容一眼:“她哪里会不快,是太高兴了才对吧!”
“这话怎么讲呢?”顾云容讶然,“大皇子毕竟是闻皇后的儿子,她毕竟是皇后大皇子的姨妈呀!”
郁贵嫔冷笑一声:“若她真的顾念大皇子,又怎么会入宫一年就怀有身孕?”她笑容明媚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这事儿也不是秘密,不少人都知道,我也不必骗你!若非如此,为何她怀有身孕后,皇上就将她冷落了?不过是看清楚她心思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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