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可不能这样,把我撂在一边,算什么回事啊?”涂大师见没人搭理他,急了。
我们还是没任何反应,涂大师开始发威,拍了桌子。正巧老郭下楼来。涂大师看着老郭憨厚样,心里担心的要命,脸上却依旧是笑容待人,一点不失范儿。一个优雅的转身,就坐了下来。
老郭下来说了一通啰嗦话,交代了几个任务外,连问也没问就走了。末了,嘱咐我下午记得去拿册子。
老郭前脚刚一走,涂大师就问道,“要是他们没有婚房,那结的是哪门子婚啊?”
“难道在你眼里就只剩下婚姻要么是坟墓,要么是房子的子物?”胡琴质问涂大师弄得他一时没有任何话出来应答。
是的,现在的情形下,没有婚房的,结婚几乎为零。房子,就是婚姻的连体;家,是婚姻的产物。
城市原是一个收容所,不知人来自何处何方,存在一个时空的偶然,他们都集中于此,却没了名没了姓,然后交汇,一天天平淡日子里,简单问候、温暖关怀,再执手相看,或泪眼,或微笑。然而,家,始终存在于另一个城市。于是我们一直走在奔波的路上。
奋斗是我们的目标,房子,是我们奋斗的动力,有些痛苦的情绪和不愉快的记忆,导致我们感觉随风飘荡,就像漂泊,好比自由。
何时有自己的家?是否需要和蚂蚁一样忙碌的命?
婚姻是否只存在于房子里?
时间能推翻爱情,能不能解散一个家?
这些问题,仿佛一串小时候妈妈买来的冰糖葫芦,那一声声吆喝,叫的人心碎。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