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平出差的十几天,合庐发生了不少事情,关于我的,不关于我的;关于胡琴的,不关于胡琴的;关于小谭的,不关于小谭的,就似乎与小莉没有任何关系。最主要的不外乎三,合庐房价持续攀升,已近了白热化状态,即使如此,还是一群又一群人挤破了脑袋往里钻,完全不亚于高中生参加高考,若用爷爷的话,就好比兔子,你设了个套它不自觉的就钻了进去,于是牢了,紧了,兔子的心也就碎了,无助的眼神四散,如被风吹的蒲公英。我在合庐再次见到了婷婷,她从池州来了合庐上班,在一家测绘局,具体工作不得而知,而最最最让我心痛的是,据说这份工作是她男朋友给介绍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无助悲凉,无所适从!心底像被婷婷亲手插了一刀,没有拔出。正月初六,阿姐的婚期,裸婚。小谭的前男友又回来了,想和小谭握手言和重归于好,小谭的心情乱糟糟的,仿佛一堆黑乎乎的垃圾,再想从中找出丢失的某样东西,几乎不可能,却足以能够引起人的心情起伏。原本很平静的日子,却被我们这些不知情的人过的乱七八糟,总是会丢三落四,可惜的是,我们的岁月不是坐公交,公交错过了还能等下一班,我们就能回去。下一班公车迟早会来,我们在诗情画意的流年里徜徉却再也回不去。
渐渐,杯具,洗具,都摆在了一张桌子上,一些人经历了,记住了,遗憾了,后悔了;一些人看过了,哭过了,心碎了。我们要么在制造自己的故事,要么在制造别人故事的路上,停歇的始终是那潭久久不能忘怀的背影。
涂大师从徐州出差回来,带了些礼物,一一分给了我们这些吝啬鬼——见礼心花怒放,见钱两眼光芒的腐蚀男腐蚀女。我们几个高兴的一举又将涂大师宰了一顿大餐——肥南老母鸡,是合庐本土餐饮品牌,味道还不错,现在也有近百家的连锁店了。
我坐在肥南老母鸡木质椅子上剔牙,虽不雅,但那鸡肉塞在了牙缝里实在是不舒服,没法的了。不顾个人形象的在那一边剔牙还偶尔吃下饭。心里虽然想着会不会丢脸,眼睛一直对店里的其他顾客进行不时的扫描,一旦发现情况不妥,立马就停了剔牙的动作。这习惯其实是随了我妈妈。
小谭看着心里觉得不是滋味,毕竟是从小生活在城里的,眼睛里确是很难融入此种小动作的,如同眼不能进沙子。
“哎,刘叶,你能不能别这样啊?公共场合哎,上次在小尾羊也是……”小谭一股脑的把对我的不满都一五一十的横扫了一遍。小莉和胡琴看着我被数落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来应对,偶尔插了几句话都被小谭那雷厉风行的动作及犀利的言词给埋没。
涂大师看不过去了。
“你说两句也就差不多了,怎么老是说呢。你要是每月那个都来的时候,你能不能把憋回去啊。我要说你傻,我都是在表扬你了。给男人留一点面子,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况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你没看到别人在看你啊,你以为你生在城里,长在蜜罐里,就你是大小姐脾气,全合庐的人就要给你糖吃啊。你还真把这个世界当成是你家的了啊,把男的当你爸,把女的当你妈啊。”涂大师的话不是很露骨,却句句能要小谭半条命。
“我……我……不…不…是,我…”小谭不知道该以什么来对,心痛了半截,讲不出半句话,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迟迟不掉下来,这是我不得不佩服的。
“哎,涂平,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啊,人家是女孩子哎,你这样说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吗?”
“谁叫她一个人一直就那么叽里咕歪的,刘叶都没说什么了,不就是剔个牙吗,有必要那样做吗?呵呵,再说了,我可是目前连身份证的人都没有,哪来的什么身份啊?”涂大师眼一挤,仿佛他的眼角亮了一下,还挺灼人的。
我微微一笑,“这是不是久叫做别人有的是背景,而我刘叶有的只是背影啊?”
“你还真逗。”涂大师和我一句紧着一句的,似乎都忘了身边还有小莉她们。
“你们可别没良心啊,人家小谭被你们欺负的,你们好歹也说句话安慰一下吧,都只管自己饱肚子,不管他人死活了啊。你们俩还真是难兄难弟,不是损人,就是气人。”
“嘻嘻,那是。问世间谁最坦荡,直叫我当仁不让。”涂大师的话果不其然的让人难以招架。
“…你…”小莉气的脸都比葡萄大,头发比海飞还丝。
“好,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别逼我我让你们见血。”不知道小莉是如何变得言辞咄咄逼人,更不知道她是怎么变得敢爱敢恨的,或者,她骨子里天生就有这种范儿,而我们只看到了浅层次的,于是乎就误认为了她是这样的那样的。没经过脑子想的做法,都是对智商的亵渎。殊不知我们不亵渎,也亵渎了大半生。
“我这叫什么?”涂大师自问自答道,“我这就叫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小谭她们一听此话,脸色很是难看。
“那个,那个,别生气了啊。我们这是羡慕嫉妒恨啊,你们都看不出来啊?别人是手牵手,我是牵我的狗,走一走,瞅一瞅,看谁不爽咬两口嘛。你们就别介意了,那可真的是有失你们淑女的身份了哦。”我用手悄悄的移到胸前,指了指涂大师。
总之,这个社会是,男人要面子,女人要脸,都要给。但是必须有一个前提,不能抹了自个儿的。
小谭见我的手势,忍不住“破涕为笑”。小莉和胡琴更是笑的几乎不顾形象。涂大师没看明白我们几个这突然又在捣什么鬼,瞬间笑的不分东南西北中。一双5.2的视力眼,黑色的看着我们。
“你们笑什么啊?”涂大师好奇的问道,也是,刚刚还是义愤填膺,还没转眼,就是桃花满面红,这搁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恐怕都要无语。
涂大师还在想,现代女人真伟大,哭笑全不在话下。想到这本该可以停止了,却向来是无厘头惯了,又给加了一句,整了首打油诗。后两句是,不知不觉肚子大,有了孩子没有爸。
“呵呵,现在,你是不是有点心虚的感觉,盘算着我们笑和你是不是有什么瓜葛啊?呵呵。”小莉很是开心,余光把我看在眼里。
“别在我面前摆pose啊。”涂大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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