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溜之大吉了,屁颠屁颠的跑去拿酒,没过一会就回来了,速度倒挺快,一看,手上啥都没。
涂大师笑嘻嘻的跑到小莉那,去翻找他的包,原来是没带钱。也是少了根筋。小谭正要问,就看见了涂大师一系列的连串性动作,极富戏剧感。于是,真相大白,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涂大师又跑了出去。
“哎,这要酒按一下这个服务键钮不就行了吗?干嘛涂大师要跑出去啊?”胡琴指着在桌子中间那刻有许多按键的正方形区域说。
小谭和小莉她们互相看了看后继而仰天大笑,朝门处。
“是啊。我也忘了。”
“呵呵。没想到,涂大师进入这么多次**还能忘记此招。我要感慨啊。”小谭大块朵颐的对着小莉她们俩絮叨。我拿着话筒站在那抖着大腿,有鼻子有眼的,有模有样的唱的大快我心,忘乎所以。
当许巍的《完美生活》那动听而经历岁月磨砺的曲调飘荡在整个包厢里时,突然完美的都安静了下来。那歌词也是阐尽了时光的荏苒,说明了现实的道理。我也曾将歌词稍作改编成了如此——
漂泊的岁月
我们身不由己
只因这现实
榨干了梦想
无房的日子
紧巴的生活
就任这物价
花钱如流水
体会这工资
体会可怜
体会这难过
爱恨难舍
体会这房租
体会水电
这是我的各种费用
也是你的各种费用
我多想看到你
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来几次放纵自己
也难解心中的压力
我多想告诉你
我们裸婚可不可以
当我跟着这个旋律这个节奏唱着如此搞笑的歌词时,她们都傻了眼,啧啧个不停,品头论足了一番。不知道是该佩服我还是要慨叹这个社会的优胜劣汰贫富贵贱的差距。每个微笑背后都有一段心酸,如同每个不想恋爱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想想,也是。当初将户口转来了学校,若干年后又转回去,却少了田地,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乡镇户口,你不再是一个农民,村里的一切似乎都与你无关。想再回到一个农民的身份已是不可能,就像回的了过去但已经回不到曾经,那份当初的感觉是如何也寻不回来了,泥土的味道你闻不出来熟悉还是陌生,清新还是清新。
乡镇户口,一个被农村户口与城市户口夹着,在接缝里生存的本本,不上不下,一颗心悬到无法承受,不落地难以生根,不成云飘不起来。农民不是农民,城里不是城里,如果是按照爱情里的哲学来讲,就明显是一个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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