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我之前听你说过,有个池州的女孩子,你挺喜欢的,那个怎么样了啊?”二胡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呵呵。你说的是婷婷啊,别提了。”我随手一挥。
“怎么了?黄了?”二胡说着东北腔都出来了。
“什么是黄了?压根没开始哪里来的黄,你以为是拉便便呢。”我恶心了一把。
“你恶不恶心啊?这都能被你给扯上。”二胡都快被我说的恶心死了。
“呵呵。人家都我从没有过感觉,人家都说了试着去接纳我,可是没成功。你说我能怎么做,怎么做都会是错。婚姻是将错就错,可恋爱不是,也不能。所以只好埋头伤心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二胡想不通了。
“有些事,事实是很残酷也很残忍的。我们只能接受。不能接受,也得憋着。”我解释道,我越解释二胡越糊涂了。
我坐在石头上,环境怡人的天鹅湖里发出阵阵涛声,又像一个女孩子的哭声,身旁坐的不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老爷们,看着一堆一堆的男女牵手、激吻,心里酸楚不已。天渐渐暗了下来,像是要哭泣。
感情的事,我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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