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他,就是在总公司和人闹不和,背后的女性舆论也是向着自己的。
只有现在,明明是一切就绪什么都妥当了的,唐慧晓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有多爱多喜欢多舍不得——他只看到她想尽一切办法的补偿,一旦这个补偿达到一定量,就开始躲着人了。
徐绪内心非常的不爽,不爽之后,就更加阴阳怪气了。
这天慧晓看完唐学没留宿,带了唐妈妈做的一大罐子酒酿圆子回来。徐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情不好眼神就更差,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厨房,饭也没吃,正一个人坐沙发上生气。
慧晓开门进来,见他气色不对,就问:“你吃饭了吗?我妈做酒酿,要吃吗?”
徐绪冷着脸部吭声,慧晓就去倒了小半碗,送过来递给他。
徐绪从小就不喜欢吃这种带酒精带酸味的怪东西,这时心里想着就是你连我讨厌什么都不知道,你心里根本就不关心我……
他面无表情地推了下手,把一碗热腾腾的甜汤全洒原木地板上。
慧晓下意识地站起来躲,愣了好一会才去拿了拖把拖地。拖完地,她又去收拾保温罐,徐绪自顾自回房间去了。
慧晓把保温罐里剩下的酒酿都倒出来,站着喝了两口,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她觉得心口揪着疼,一钻一钻,仿佛要从拿碗的手腕上钻进去,直接爬到心脏里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拓跋吃饱喝足了,几乎没什么动静,只有时钟一声一声的响着。
慧晓抹了了眼泪,又洗干净脸,然后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好像真的开始喜欢徐绪了。
至少,以前徐绪耍脾气,她都是很理解的努力说服自己要忍耐要坚持,并且如释重负的地想总算又还掉了一些。
而现在,慧晓看着滴水的龙头又一次觉得鼻子发酸。她委屈,她害怕,徐绪刚才那神色,看着就跟陌生人似的。
晚上睡觉,徐绪还是没搭理她。慧晓自觉认清了感情,生怕被他看出来加以嘲讽,更加拘束,干脆抱着毯子去很久没人住的客房过了一夜。
半夜突然下了场暴雨,竟然还隐约有雷声,慧晓心里感慨秋雷呀真稀奇。拓跋在客厅疯了一样地嚎叫,慧晓正想开灯,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下了床走到门边,拉开门,看到徐绪穿着睡衣在狗窝前蹲下来。漂亮的五官,眼睛半垂着,一只手淹没在拓跋浓密的白色长毛里,一只手摸着狗脑袋,神情很是落寞。
慧晓蓦然觉得心跳加速,又是欢喜又是惶恐,心想自己怎么怎么不知好歹呢?看到车就往上跳,给根杆子就上架,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下辈子的幸福就全完蛋了。
徐绪当然不知道她在偷窥,安慰了半天,拓跋也没有开窍的意思,一个劲地蹭着他。徐绪想还是狗知道谁对他好,黏人都黏得可爱,就把狗带回了屋子里。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