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冲了出去!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老大会忽然冲了出來啊!”小苹果委屈地说。
“你还有理了?”风相容更生气了。
“行了,都各自少说一句吧。现在说什么也沒用了,只有祈求上天,希望小浓不会有事了。”高峰拍了拍风相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跟小苹果置气了。
“请问你们谁是岑语浓的家属?”几个医生推门进來。
“我们都是。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小浓沒事吧?”大家一起问。
医生的脸色不大好看:“病人身上有多处的骨折,因为受了强烈的撞击,所以内脏也有些损害。病人体内和体外的出血情况都非常严重,最重要的伤是在头部,因为严重撞击,所以颅骨骨折,脑内淤血。我们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醒來,就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时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病人如果能在四十八小时内后醒过來,那么就能度过危险期。如果醒不來,那么我们也无能为力了。我建议你们可以跟病人多说说话,鼓励鼓励她,这样也可以唤醒她。”
“老大!”大家都有些懵,小苹果最先反应过來,哀嚎一声嚎啕大哭起來。
“你哭什么丧!都是你害的!”风相容大吼道。
“医生,所以现在我们等于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对吧?”高峰还是最理智的,冷静地问医生。
医生们无奈地点点头:“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们说完便推门离开了,剩下满屋子的人沉默不语。
“我要去看老大。”小苹果说着就要从床上坐起來。
“你别乱动。一个小浓就够我们担心的了,你要是再出了事情,我们就更手忙脚乱了。你要是真想帮你们老大,那就乖乖躺在这里,好好养病。我们先去看看小浓。”高峰安慰了小苹果几句,便率先走出了病房。
其他人也紧随其后,一行人來到了岑语浓的病房外,隔着玻璃窗看向躺在床上的岑语浓。
大家都不说话了,因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男人的感情都是内敛的,何况还是这么些优秀的男人。面对共同深爱的女人,大家全都沉默了。
也许这个时候,沉默比什么都能表达自己内心深藏的情感。
大家站在外面很久,直到高峰打破沉默的气氛:“医生说我们要跟小浓说话,这样才有可能唤醒她,帮助她渡过危险期。那么,咱们谁先來。”
沒有人说话,因为大家都在想着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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