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形成了经常性流产。
医生的这番话,一般人听起來倒也无所谓,但是放在顾少钦和岑语浓这样的知情者的耳朵里,却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
沈茹雅在跟顾少钦之前,很可能就是一个**。
顾少钦娶了一个**,这对于一个男人來说,是一件极端沒面子的事情。尤其是对顾少钦这样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來说,更是一件彻底沒面子的事情。
沒想到本來应该责难岑语浓的摔跤事件,现在却成为了对沈茹雅人品的大审问。
碰到这样的逆转,岑语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是如何安慰顾少钦了。事关一个男人的面子,她作为前妻,是更加不能去安慰他的。
虽然不该说,但是一直这么杵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岑语浓倒也沒有办法,只好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她还在病房里躺着,要不你去看看她?”
顾少钦抬起头來,目光有些茫然,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沒再看她。
岑语浓皱皱眉,心想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走神了。但是又在担心,看顾少钦这个样子,大概是被沈茹雅的举动伤透了心了吧。
于是她反复思量了一阵儿才开口,用词十分谨慎地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要太在乎。”
“哼!”顾少钦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岑语浓想了想,也还是跟了上去,却见他來到了沈茹雅的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窗看向昏迷不醒的沈茹雅。
躺在里面的沈茹雅身穿一身白色的住院服,脸色苍白,不施脂粉,倒也显得清纯可怜。岑语浓在一旁看着,心想少女时代的沈茹雅大概也就是如此干净的气质才吸引了顾少钦吧。
可是岁月却摧残了她,虽然仍然才三十几岁的年纪,她的眼睛下面的眼袋就已经瞒不住人了。岑语浓感叹一声,还是不得不说岁月催人老。
顾少钦站在那里不说话,幽深的眸子里变幻了几重色彩,终于归于平静。再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是冷静淡然的口气。
“原先看起來都是你的错,现在倒也不是你的错了。”
岑语浓愣了一愣,不知道怎么答话,只好点点头:“嗯。”
顾少钦又不说话了,隔了半天才说:“你知道她小时候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岑语浓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俩的感情故事,我怎么能知道。
顾少钦淡淡道:“她小时候像个天使,纯洁透明。她不像你。”
“她是小公主,众星拱月长大的。我是野草,洒在郊外无人管,但是照样春风吹又生。”岑语浓有些自嘲地说。
顾少钦摇摇头,说了一句让岑语浓十分不明白的话。
“我之前还十分恨她。可是现在,我原谅她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岑语浓心里腹诽着,嘴巴上却不说话。
顾少钦沒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医院。
岑语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冒出了一句话:“呃,你就这样走了?也不追究我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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