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语浓只得休息了一夜,就被无休止的电话吵醒了。
记者们真的而很有能耐,她把手机关了,照样能翻到她家的私人电话号码,于是就不停的拨打进來。
岑语浓虽然交待了保姆不要接电话,但是小保姆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就好像电话不要钱一样的,铺天盖地地打进來,吓得她一次次地跑上去跟岑语浓请示:“岑院长,这怎么办哪!这么多电话,那个凶哦!”
“叫你不要接了。”岑语浓从枕头里抬起头來,一脸的火大。
本该是安静的清晨,本该是享受晨光的美好时刻,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全数破坏掉!本來就有起床气的岑语浓此刻更是“面目狰狞”起來。
小保姆估计被岑语浓吼惯了,所以倒是很淡定,耸耸肩,继续下楼做早饭去了。
电话铃声继续作响,小风都被吵起來了,用胖乎乎的小手揉揉眼睛,穿着懒羊羊的小睡衣下了楼,摸索出一把大剪刀,然后踩着小凳子,举起剪刀,咔嚓一下,将电话线干净利落地剪断了。
“呼,这个世界,安静了!”小风无邪的小脸蛋上绽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将剪刀乖乖放回了抽屉里。
“小少爷,侬吃饭撒?”小保姆操着一口吴侬软语道。
小风打个哈欠,看了看外面阴雨连绵的天色,耸耸肩:“阿嬷,我不吃了。你给老妈做一点儿吧。对了,今天我不去上学了,待会你跟老妈说吧。”
“哎,小少爷,你怎么不去上学呢,这可不行啊,小少爷!”小保姆赶紧追上去想问个明白,谁知道小风小鬼头已经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牢牢地把门锁上了。
哎,还怎么去上学嘛!
他叹口气,走到窗前,架起高峰给他买的高精度望远镜,看向了高墙外面。
这么大的雨,那么狗仔们也真的很有耐心,披着雨衣,像狼一样的守在门口。
这样的情况,他还怎么去上学嘛!
小风摇摇头,叹口气,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床上,美滋滋地看起了漫画书。
女人啊,红颜祸水啊!
等岑语浓醒來,打个呵欠走下楼來之后,却发现已经有客人在沙发那里坐着了。
岑语浓定睛一看,是个陌生男人的背影。
这么大雨的天,会是谁呢?
看那男人泰然自若的姿态,倒像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而且居然还在眼前摆了咖啡和点心!这就让岑语浓很不爽起來,他是谁呀,;凭什么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的放肆?
“喂,你是谁?”岑语浓走上前去,伸脚踢了踢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男人。
男人转过头來,一张岑语浓打死也不想再见到的俊颜出现在她的面前。
“hello,脾气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顾少钦笑笑,从沙发上站起身來,伸手给岑语浓。
岑语浓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不是应该……”
“应该在看守所里对吧。”顾少钦轻轻一笑,眉间带了些许的笑意,“很遗憾,让您失望了。我,出來了。”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沒有我的批准,谁敢放你出來!”岑语浓摇摇头,极力否定他的说法,顺便手忙脚乱去找电话,想要打电话给高峰,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着急打电话了。”顾少钦笑笑,挑眉看向她,“是帝都那边直接來的命令,秘密释放我。”
岑语浓顿住。因为她知道,顾少钦不是在说大话。以顾家的实力,做成这件事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所谓的法律,只是为了平民所设定的。自古就是“天子犯法,不与庶民同罪”。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
头疼地抚了抚眉,岑语浓冷冷看向顾少钦,刻意忽视他脸上那让她生气的吊儿郎当的神情,冷冷地说:“那又怎么样。你特意过來一趟,难道只是來炫耀你们顾家实力雄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吗?”
顾少钦失笑,差一点儿忘了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牙尖嘴利,最能挑战别人的底线。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顾少钦唇边绽出一丝薄笑,寒眸看向她,“我來这里是想警告你,不准你嫁进我家。”
“不准?”岑语浓真是无奈了,她挑衅地看向顾少钦,“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女人,不准你再嫁进我们顾家。”顾少钦慢慢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岑语浓失笑:“那真是太好了。你当你们顾家是什么呀?天堂还是西方极乐世界?哦,和着大家都得给你们家**丫子,才能被允许进你们顾家吗?我告诉你顾少钦,你这个富二代二世祖!别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不要脸,也别以为有几个臭钱,有点儿臭权就能为所欲为!你当我真的想嫁进你们顾家吗?你做梦吧!是你妈妈一直求着我,还找來齐天美逼着我重新进你家门!不然,就凭您这张尊脸,还有我对您的厌恶,您想八抬大轿请我进门,我告诉你,no door!”
一口气发泄完毕,岑语浓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我说完了,现在,请您滚吧!”
但是身后却沒有人应声,好像顾少钦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岑语浓有些诧异地转身,谁知身后却在此刻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她悚然一惊,立刻明白是顾少钦贴了上來。心里悚然一惊,她急忙转身,谁知手臂却被人从身后狠狠扭住。
那力道很重,足以弄疼她。
“混蛋顾少钦,你个王八羔子,放开我!”岑语浓火大地低吼,拼命挣扎,想把自己的手臂从顾少钦的钳制中挣脱出來。
但顾少钦显然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见到岑语浓挣扎,他大手更加用力,将她雪白的手腕几乎都要捏出一片青紫!
“女人,我想你很有必要被好好****,到底如何取悦一个男人!”薄情的话语从顾少钦的嘴唇里吐出,灼热的气息危险地擦过岑语浓的粉颈,引得她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个大色狼,你给我闪开!”岑语浓嫌恶地高喊,努力想从顾少钦的禁锢中挣脱开來。
她学过精湛的防身技巧,也得到过特种兵出身的高峰的指导,但是却沒有一种方法是告诉她如何从被反剪手臂中逃脱!
她急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就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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