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相容笑笑,夹了一筷子给她:“你尝尝。”
“神神秘秘的。”岑语浓一边说,一边低头尝了尝,“咦,这个是,难道是……”
“贵妃醉鸡。沒错,你家乡的风味。怎么样,还不错吧?”风相容笑笑问。
岑语浓顿了顿,只觉得喉头微微酸涩,连带眼睛也微微湿润了起來。
贵妃醉鸡很好吃,只是她却咽不下去。只因为,她现在太感动了。
“你,你这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岑语浓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可以用平静的语调问他。
风相容耸耸肩:“想知道的话,自然就能知道了。沒有为什么,只有我的心意。我的心。”
屋子里一时静默了下來,在风相容轻轻地说完这句话之后。
雨声渐渐大了,仿若两个人那两颗躁动的心,渐渐有如雷鸣,慢慢地更加疯狂起來。
柔和的烛光下,岑语浓只觉得风相容眼底的深情犹如潮水一般的涌來,似乎能在瞬间将她溺毙。
而她,也好似着了魔一般,情愿在此刻,甘心无悔地死在这样温柔的眼眸中。
“语浓。”风相容轻喃,轻柔的嗓音里似乎带着无限的魔力。
“嗯?”岑语浓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沙哑了,低低地回应着他。
“我。”风相容慢慢从椅子上站起來,而后來到岑语浓的身前,单膝跪下,一只手轻轻握住岑语浓的手,那双璀璨的美目里,此刻全是一片赤诚的感情。
岑语浓喉头紧张,理智告诉她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她是该躲开的。但是她冰冷一片的心此刻却需要一个真正爱着她的男人的关怀,哪怕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
“语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想对你说了。”风相容微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深蓝色的绒盒子,“嫁给我,好吗?”
“好----”岑语浓的那个“好”字还为出口,卡在嗓子眼里呢,只听见外面一声巨大的响雷声,之后就是楼上传來小孩子猛烈的哭声。
“哇!”
小孩子在睡梦中被吵醒了,声音极其洪亮地大哭起來。
“宝贝儿!”岑语浓听到孩子的哭声,顿时忘记了眼前还有个风相容,站起身來急忙奔向了楼上。
“宝贝儿,妈妈來了,别怕哦!”
岑语浓不顾一切地奔上了楼,把风相容一个人丢在楼下不管不顾。
风相容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身影,眉间浮上了一层浓重的阴郁和失望之情。
“又失败了!”他慢慢握紧了拳头,直到装钻戒的小盒子咯了他的手掌心,他才慢慢松开手掌。
而雨声,似乎更大了……
遭遇求婚后的第二天,岑语浓就抱着孩子搬出了风相容的小窝。
风相容拗不过她,只得临时先给她们娘俩找了个房子住下,然后再慢慢物色新房子,一直到最近,这才找到眼下这所合心意的小别墅。
算起來,风相容算是这些男人里对她最好的了。或许以后有缘,他们真的可能在一起吧。
岑语浓这么想着,把最后一口马提尼酒也喝完了,伸了伸懒腰,发觉自己已经是酒意醺然了。
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她便趴在吧台上,自顾自地唱起歌來,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來。
她接过來,含混不清地问:“喂,谁呀?”
“语浓,是我。”哥哥周子乔那熟悉的男中音传入耳中的那一刹那,岑语浓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啊,老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來了!”岑语浓最喜欢周子乔了,把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亲人。
“不止打电话呢。”周子乔淡淡的笑意从电话那端传了过來。
“什么意思?”岑语浓虽然有一些微醺,大脑依然聪明冷定。
“我刚下飞机,想去那边看看你。你现在在哪里住着,我过去方便吗?”周子乔那边听起來,确实是在机场的感觉。
“我这里啊。”岑语浓环顾了一下四周奢华的房间,一时不知道该跟哥哥说什么。但是从小她就沒有瞒过周子乔什么事情,所以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周子乔不问,她也就不会主动告诉他。但是如果他问起來,那么她就必须要说实话。
于是,她顿了顿,轻声道:“我生了一个儿子,成了一个弃妇,现在拥有一亿美金。这就是我的现状。”
出租车风驰电掣地奔向岑语浓的新家的时候,岑语浓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车子刚一停下,周子乔就急匆匆地从车里钻了出來,温润的双眸中满含焦急、担忧。但是在看到岑语浓毫发无伤地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沒事!”他优雅清润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个浅浅的笑容,而后习惯性的上前,将岑语浓牢牢地抱在怀里。
“哥……”岑语浓也用力抱住他,闻着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阳光的味道,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肆意奔流而下!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语浓,都过去了。”周子乔温声说道,轻轻地安慰哭泣不止的岑语浓。
“嗯。”岑语浓将泪水逼回去,分开彼此的怀抱,欣喜地看着他。
快一年沒见,周子乔好像又长高了。这次的他比上一次黑瘦一些,但是仍然无损他温润清雅的气质。无论到哪里,周子乔永远都是一百分的花样美少年。
“哥,你瘦了哎,去哪里吃苦了又?又去沙漠考察植物了?”岑语浓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周子乔的手往家里走。
周子乔轻轻笑笑,温柔的眸光里不自觉地带着某种宠溺:“这次沒去沙漠。也不算什么吃苦。倒是你,这一年沒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哥哥好吗?”
“我?”岑语浓一顿,笑意微微凝结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耸耸肩,好似无所谓地说:“就是那样呗,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怀上了孩子,然后拿了分手费。如此而已。”
“一亿美金分手费?”周子乔有些严肃地看向岑语浓,“小浓,我不是傻子。知道世界上沒有掉馅饼这回事。”
岑语浓嘻嘻哈哈地说:“对啊,所以我命好嘛,一直想要钱,一直想要钱,然后老天爷就给我钱了啊!哈哈,对了哥,你见过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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