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语浓忽然觉得小腹剧痛,她低头一看,却见鲜艳的血液顺着自己的双腿蜿蜒而下。
鲜红的血液,好像暗夜中猎猎盛开的花朵,有一种奇异而妖异的美感。
“孩子……”岑语浓愣住了,她呆呆地愣在那里,任由剧痛袭击她的全身。
然后,她在剧痛中彻底地昏迷了过去,甚至沒有來得及呼喊救命。
“少夫人!”在一旁一直偷看的管嫂惊呼出声,急忙打开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林拾音也冲了进來,结果一眼就看到白色毛毯上蜿蜒的血迹,心顿时凉了半截。
“小姐,小姐,这可怎么办哪?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管嫂不敢说下去了。
“不要胡说!”林拾音的脸色苍白的可怕,不会比岑语浓的脸色好看到哪里去。
显然她也意识到了岑语浓现在流血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却不愿意去想后果。因为一旦这件事是真的,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管嫂,快,你赶紧把少夫人扶到床上去,立刻打电话叫医生來,快!”林拾音几乎是厉声命令管嫂了!
“是是是!”管嫂当然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于是赶紧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将岑语浓抱了起來,然后轻轻地平放在床上。
林拾音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给家庭医生黄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來顾家。
打完电话,林拾音回身,却见管嫂眼里闪着不忍心的光芒:“这孩子,刚才我抱了一下她,真的太瘦了。哎,少爷他……”
林拾音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岑语浓,只见她小脸越发的瘦削,脸颊微微凹了下去。浓密的黑发缭绕在她的周围,越发衬得她脸色苍白至极。
“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林拾音轻叹一口气,回身在岑语浓的床前坐下,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摸了摸她干涩的脸颊。
“和星海长得一摸一样。只是一个命好,一个命不好。一个是富家小姐,从小不愁吃穿,所以从小就胡作非为,就跟少钦一样。就这样还天天被人捧着,说什么生龙活虎。呵呵,我天天看着这些人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他们嘴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來!只要用的着你们的地方!他什么说不出來!”林拾音大约是触动到了心里深切的痛楚,所以脸上的血色越來越少了,声音也渐渐高起來。
管嫂叹了一口气:“小姐,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以前林家的事情來了吧?”
林拾音轻轻点头,眼中似有泪花闪动:“那时候,要不是那起子小人,只会说些甜言蜜语,爸爸怎么会……哎,都过去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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