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素质的假冒者。
管嫂扯了扯唇角,也许,这件事会比想象中的更有趣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來到了林拾音的秘密茶室。
因为这里是林拾音平日清修的地方,所以沒有特殊允许,外人是不能进來打扰的。管嫂带着林拾音通过了佣人守护的关卡,带着她來到了竹林中的茶舍。
“沒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清雅幽致的所在。”岑语浓看了看外边漫天的翠竹,不由得轻声赞叹。
管嫂微微一笑,推门让她进去:“少夫人,请进吧。夫人在里边等着你呢。”
“谢谢管嫂。”岑语浓微微一笑,脱了鞋,只穿袜子走进了这个神秘的茶室。
和顾家一味的大屋子不一样,这间茶室小小的,大约百十來平的样子。竹子铺成的地板中央,放着几个榻榻米,然后就是一方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一茶杯。
室内再也沒有其他的装饰,清修静人。
林拾音就在榻榻米上坐着,见岑语浓走了进來,她也不慌忙,只是笑笑,伸手让她坐了:“坐吧。”
“谢谢妈妈。”岑语浓也不推辞,径自在榻榻米上坐了。
林拾音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形容,见她目光澄澈,,沒有半丝污浊。心里首先松了一口气。
“星海,昨晚睡得好吗?”林拾音有一搭沒一搭地开始问话了。
“托妈妈的福,睡得还好。”岑语浓赶紧回话。
“嗯,那就好。哎,我听说你母亲的头风病又犯了,上次她托我要几个方子给她。我这边都得了。改天你拿回去吧。她现在还是晚上经常头疼吗?林拾音和蔼的问。
岑语浓不疑有诈,只是微微笑笑:”那我替母亲谢谢妈妈了。”
“客气什么?”林拾音笑笑,又说,“星海,我记得上次你妈妈说要给我捎一串南海佛珠,她说让你带过來了。你带过來了吗?”林拾音又问。
“哦,來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沒有记得。反正回家也方便,下次给妈妈带來吧。”岑语浓对答如流。
“好啊好啊,”林拾音笑笑,忽然将那茶杯猛地惯在桌子上,厉声问,“你是谁!”
岑语浓吓了一大跳,她怔怔地看着林拾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題,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她认出來。
“妈妈,妈妈,我是,我是星海啊。”她仍然想拼死一搏。
“星海?”林拾音冷冷一笑,锋锐的眼光看向她,“星海的母亲健康的很,怎么会有头疼症!还有那南海佛珠,根本就沒有这回事!我不过是拿來试探你,你一下子就露馅了!说,你到底是谁!所为何來,有什么目的!”
岑语浓见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知道再隐瞒也是隐瞒不住的了,所以干脆坦白了为上。
于是她微微一笑;“您既然都知道了我是假冒的了,又怎么能不知道我是谁呢?或者,您根本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还來不及查证我到底是谁i,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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